分卷閱讀274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不想繼承億萬家產(chǎn)、深情贈我、老哥抱抱、影帝和豪門惡少官宣了!、人魚公主與偏執(zhí)狂、井鬼、風(fēng)月無邊之躺上影帝(H)、80小龍女她三歲半、我用靈食風(fēng)靡全星際、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
百人駐守原地,自己帶了一百人攻塔。蘇桃染是棄暗投明,可他不能全信商鏡白,也自然不能全信了對方的手下。“白虹塔”——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小隊人馬不便展開攻勢,大隊人馬也不便涌入塔內(nèi)。由于蘇桃染一隊按兵不動,在外抵抗的八煌教守備不過寥寥,他們不費多少力氣就沖上了塔門。其中裴瑛以一手‘春風(fēng)化生掌’翻身于敵中,一碰兵刃兵刃碎,二觸衣衫骨rou化。說來奇怪,他這人看著身子柔若無骨,一雙手也潤如白玉,陽光下還閃著脂粉的光,可動起來時每一根骨頭都化成了鋼鐵,摧刀毀劍不在話下。顧飛觀倒使得一手銀鉤,下鉤如下筆,一時筆尖走龍盤蛇,鉤了短兵,挑了長|槍,任誰都走不近身。只是他殺敵時還很有閑情,時不時地瞅一瞅裴瑛那邊,再看一看楚慎那邊,總歸確定二人安好,他下的手才能依舊安穩(wěn)。秋想容竟只用拳腳,一雙寸拳只劈人的要害,一雙利腿秋風(fēng)掃落葉似的對上敵人,時而雙足一剪,擰了脖頸,時而蹴在一人的胸口,跳上另一人的肩膀。別人都是百十多斤的鐵骨大漢,她卻如一只沒有重量的蝴蝶,輕盈而飛,只下手時才顯出百煉的指骨勁力。聽她分人的筋,錯人的骨,就是聽那一寸寸格格亂響,一聲聲筋崩rou裂。溫采明的武功倒十分奇詭,他這人看著大大咧咧,手卻細(xì)巧無比,十指上下翻飛,如繡花挑針,用的武器竟是一根細(xì)細(xì)長長纏在腕間的銀線。不少人一近身就被割了喉,見了血,到死也不知是怎么死的。崔亂倒是一座亂闖亂撞的猛虎,動起來地動山搖,一雙拳頭就能打地人心震膽裂,魂斷魄失。所過之處往往一片狼藉,有時連自己人都得給他撞飛、撞歪,可他倒毫不在意,依舊盡興地打,笑呵呵地捏碎人的頭骨。楚恪雖沒披著自己的殼子,卻也是左右躥跳戰(zhàn)得興起,他頭一次使著楚家絕學(xué)“萬象神功”,只覺周圍一切血與劍都成了慢動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是快的。如此條件,怎能不大顯身手?燕擇好不容易才換上了自己的殼子,自要盛放一番深埋的殺意。他一手快劍折來撇去,有時滾到一人手下,抖落一道白練銀光,那人的雙膝以下便離了身,有時飛到一人背后,從上到下一劍精切慢斷,于是rou與骨分離,血淋淋的灑了一地,他卻越戰(zhàn)越猛,越猛越笑,活生生像個血海里走出來的修羅惡鬼。寇雪臣抖出一桿“寄雪神槍”,在不同衣著的教士之間上下翻飛。他依舊喜歡一人對多人,一桿槍打背、扎腰、點胸、拍肩,樣樣都能拒敵,招招都能把人圍住,使敵人的刀鋒失了勁,劍身沒了著落點。另外一重驚喜則是蕭慢,這人本在教導(dǎo)秦靈沖,收到楚慎的消息后也遠(yuǎn)道而來加入了隊伍。他打起架來自是不必說,來去無影蹤,只在人脖頸上俏沒聲兒地砍一記,那人就得倒下去。若還不倒,就再踢一腳,這下便神仙也難救回。與他遙遙應(yīng)和的是吳醒真,這人似乎在和蕭慢比速度,一劍接天連地而去,五六人的喉嚨上齊齊噴出了一道血,可一滴也沒濺到他的身上,全喂了蒼天投了大地。吳醒真卻還嫌這劍太慢,于是越刺越快,越攻越猛,漸漸就成了無人敢近的一尊娃娃臉小煞神。這幾人自然沒有讓楚慎失望,但讓他最驚喜的還是張瀾瀾。好好一個張瀾瀾,一個十五歲的阿恪,竟也使得一手詭異無比的功夫,他看似身法緩慢,實則一招一個,必定廢其手足,斷其經(jīng)脈,性命是給對方留下了,可武功卻不給留。殺敵不下死手,給對方留有一線生機,這倒像是張瀾瀾的性格。可如此廢武斷脈,一招招地都不落空,出手既精準(zhǔn)又狠辣,直讓楚慎覺得無比陌生。可惜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萬象神功”一發(fā)力,僅僅一招“后發(fā)而至”,就叫地上又多了一排新鮮火熱的尸體。人清得差不多了,可以進塔了。燕擇一腳踢開塔門,眾人紛紛走了進去。可這一進去,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大吃一驚。第155章大佬的層層幻影楚慎萬萬沒想到,進去第一眼看見的,竟是倒了一地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身子健全的缺胳膊少腿的,這地上躺著的人里什么樣的都有,而且有不少是他認(rèn)識的正道人士。可地上連一滴血都沒有,桌子上的飯食還未盡,所有人都干干凈凈地躺著,爽眉平舒,容色安詳,連衣服都沒有亂上一分,似乎只是醉了酒往地上一倒,以塔頂為被,以大地為席。可這樣的地方躺了這樣一波人,怎么可能只是醉酒?燕擇率先沖進去查看,指尖探了探鼻息,“氣息還在,只是昏迷不醒?!?/br>他又伸手切了幾人的脈象,那眉頭就快擰成一塊兒亂布了。“好奇怪的脈象,似滑似弦,如走絲如疾崩?!?/br>楚慎一伸手,眾人關(guān)了門,把這躺了一地的人擺到一邊扶好,蘇逢真也跟著去切了幾個人的脈,下了與燕擇同樣的結(jié)論——這些人昏迷不醒并非醉酒,也不像是被點xue、被下毒。可要問他是為什么,這人也是說不清的。楚慎立刻看向裴瑛,后者拱了拱手:“三哥,李璇川要請武林名宿們品刀賞劍,是定在本月初三,可如今是初一,咱們早了足足兩天,理應(yīng)碰不上這些人才是?!?/br>楚慎擺手道:“他能散播消息請人品刀賞劍,自然也能偷偷地把這些人提早請來。只是他提早行動,又把這么一群人留在白虹塔的一層,不知是……”話未說完,塔內(nèi)一層就異變突起!他們好端端地在這一層呆著,不知何處響起了琴聲。一弦兩弦由緩及急,先輕后重,一時如小橋委婉,一時似山連峰綿,急轉(zhuǎn)重抹之間,似三千尺瀑布高懸于山,又似天邊一縷銀絲輕飄慢走,一遇風(fēng)成了萬千雨珠。秦門子弟進了數(shù)十個,修為低的已被這琴聲所震,修為高的也不免心神一蕩,而被他們攙扶的那些昏迷之人,如姥姥山的“素針夫人”,巨山派的耿氏三兄弟,靈雀坊的“啄花百靈”,清遠(yuǎn)觀的古望蓮古道長,本是一個個緊閉了雙眼,此刻忽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