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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腦洞是開成黑洞了嗎? 路霖修表情又柔和起來,牽著嘴角笑了笑,長臂一用力,就給阮輕輕攬到懷里。 胸前貼著后背的姿勢。 瞧瞧,瞧瞧。 該來的還是會來,就算是睡前聊天都不能轉(zhuǎn)移狗東西對那件事的注意力。 阮輕輕對這個狗東西的品種有了具體的規(guī)劃。 這應(yīng)該是泰迪吧。 阮輕輕閉上眼睛,心一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路霖修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溫?zé)岬臍庀湓谌钶p輕的脖子上,然后十分降智地跟一個夢講邏輯。 “那我為什么要殺你?” 阮輕輕一雙狐貍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猛然清醒,“就是因為我拉黑你微信兩次,你就要殺我?” 狗東西好狠的心。 被提到這檔子事,路霖修十分狐疑地問了句:“那你為什么要拉黑我?” 認(rèn)認(rèn)真真聊天,走進太太的生活,詢問是否要買包,并且發(fā)微笑表情示好。 路霖修覺得自己沒做什么讓阮輕輕拒絕聊天的事情。 深夜,阮輕輕那點血液循環(huán)都用來消化烤冷面,沒有多少供給大腦的。 什么叫你為什么拉黑我? 這是在進行問責(zé)? 這就是說明他在對自己不滿! 這就是夫妻和諧,路上最大的絆腳石,這就是離婚的訊號。 秉承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阮輕輕在路霖修懷里猛然一個轉(zhuǎn)身,對上他略帶笑意的眸子,吐出三個字。 “行,離婚!” 懷里的熱源打了個滾,又香又軟。 可這句離婚,不免就有些太過刺耳。 昏黃的光線下,阮輕輕的目光又干脆又帶著怒氣,嫣紅的小嘴嘟嘟起來。 路霖修眉頭皺成一座小山,干脆用嘴堵住這張超能叭叭的嘴。 阮輕輕腦子里好多想法。 里霸道總裁冰涼的嘴唇是不存在的。 霸道總裁的嘴也是軟的。 良久,路霖修松開她,頭頂漾開低沉的男聲,像是被砂紙打磨過。 “阮阮,你前男友誰來著?” 阮輕輕:“我沒前男友?!?/br> 路霖修:“夢里?!?/br> 阮輕輕懵懵然,“莎士比亞?!?/br> 路霖修低沉地笑了一聲,帶著胸腔鼓動。 “我也喜歡莎士比亞?!?/br> ? 床上聊文學(xué)聊莎士比亞是什么新撩妹套路。 路霖修接著說:“莎翁比較贊美愛情和鼓勵生育,認(rèn)為子嗣是人類在世界上的精神延續(xù)?!?/br> 阮輕輕:“有話直說?!?/br> 路霖修抱緊她,嚴(yán)肅道:“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有必要經(jīng)歷綿延子嗣的必經(jīng)之路?!?/br> 這年頭,居然有人把打傘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阮輕輕對上他的眼睛,認(rèn)真道:“我建議你滾?!?/br> ☆、第 13 章 時鐘靜悄悄地走有過一分一秒,兩個人沒有就莎士比鼓勵生育的思想上進行進一步的實踐。 稀里糊涂的相擁入睡,奇跡般的一夜好眠。 兩個人第一次是在領(lǐng)了證之后,阮輕輕心一橫躺在床上絕望地想當(dāng)砧板上的魚rou,可路霖修明顯也經(jīng)驗不足。 跟一個還沒來得及培養(yǎng)感情的男人結(jié)婚就已經(jīng)夠讓人難過,還要給這個男人加上“純情小處男”的設(shè)定。面對路霖修拙劣的技術(shù),阮輕輕委屈死了,眼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最后可能是給路霖修哭煩了,他干脆一把給阮輕輕摟進懷里。 阮輕輕身子僵硬地躺在他懷里,再加上一抬眼就能看到一張冷峻的臉,是徹徹底底忘了接著哭。 阮輕輕想,路霖修應(yīng)該是從那時養(yǎng)成“睡覺時抱一抱,懷里的小孩都不敢哭了”的好習(xí)慣。 可阮輕輕對環(huán)境的適應(yīng)能力極強,不僅不哭,如今躺在他懷里,睡得十分安穩(wěn)。 且隨意。 隨意到半夜掄著一只細白的長腿勾在路霖修的身上,纖細的胳膊也攀上路霖修的肩膀,完全給他當(dāng)成一個人形rou墊。 床前夜燈的光影影影綽綽映在路霖修的眼前,他睡得極淺極淺。 阮輕輕突如其來地深夜襲擊,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阮輕輕睡相極差,墨綠色的睡裙全都揉出褶皺,翻折堆在大腿/根處。 他疲憊地睜開眼睛,近視眼朦朦朧朧的世界里,只有阮輕輕的白腿是誘人犯罪的標(biāo)志。 路霖修煩躁地舔了舔嘴唇,伸出握住阮輕輕的不老實的長腿。 白,嫩,滑。 故事里比喻成羊脂玉的觸感都有了最真實的本體。 路霖修算是一個極度克制的人,饒是如此還是感覺邪火直竄,飛快地放開手。 剛要翻身身,阮輕輕又像一個八爪魚似的把腿勾了上來。 甚至力道還重了幾分。 路霖修無奈地抬手揉了揉眉心,瞇著眼睛跟熟睡的阮輕輕講道理。 “阮阮,好好睡覺?!?/br> 作為一個正常丈夫,他現(xiàn)在很想,可是如果趁著阮輕輕睡著做那事,估計她醒了肯定會又哭又鬧。 本來已經(jīng)熟睡的阮輕輕突然有了反應(yīng),把路霖修的脖子勾得更緊了。 一動,深V睡裙就露出一片風(fēng)光。 阮輕輕的頭窩在路霖修的胸口蹭了蹭,像是小貓似的睡得很舒服。 “路霖修。” 阮輕輕很嚴(yán)肅地叫他,聲音里還有被睡眠熬出的纏綿。 路霖修愣了一下,破天荒地對話。 “怎么,有事?!?/br> 阮輕輕一直胳膊“啪”地壓到他的臉上,高挺的鼻梁首當(dāng)其沖,一陣酸麻。 “你永遠得不到我?!?/br> 路霖修周身冷了幾分,目光如夜色一般幽暗,壓抑地問:“為什么?!?/br> 阮輕輕接著喃喃:“你永遠得不到我我?!?/br> 路霖修嘴唇抿成一條線,只是看著她。 “我是一支梨花壓海棠,風(fēng)光嫵媚向太陽,宇宙無敵霹靂帥,人見人愛墮落凡間的仙子,是人間水蜜桃?!?/br> 路霖修:“……” 阮輕輕睡著了小嘴也能一個勁兒叭叭,“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 越說聲音越小,路霖修好像是被下了降頭,居然會追問人的夢話。 “你是我永遠得不到的什么?” 阮輕輕長腿往床另一側(cè)一翻,整個人又趴在了床上。 字字清楚道:“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爸!爸!” 路霖修:“……” 今天跟弱智太太講話,智商也明顯下線,居然追問她的夢話? 他啞言失笑,又覺得心情大好。 蹭著床單摸索過去,再次把阮輕輕擁入懷中。 * 阮輕輕睡醒時,床邊已經(jīng)沒有人。 她拍了拍臉蛋,只感覺一陣口渴,像是趁做夢說了大半輩子都說不完的話。 路霖修打好領(lǐng)結(jié),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