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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的意愿,誰都知道,那是對淑女的一種侮辱。更何況貝拉米還是他的meimei。 旋轉(zhuǎn)完畢,冰涼的指尖撫上埃莉諾的腰間,屈瀟扣住埃莉諾的手腕。 他像一位高貴入骨的王子,囂張又恣意的cao控她的動作。 她有點緊張,手掌心里全是粘人的汗液,破天荒的,屈瀟沒有露出任何一點嫌棄或者厭煩。 埃莉諾小鹿亂撞,手指也癱軟著沒了力氣,近乎一半的動作是靠屈瀟的支撐完成的。 很快,一支舞結(jié)束。埃莉諾提著裙擺,做謝幕的動作。 溫存迷醉之際,夜幕降臨。他低垂著眼,灼熱的眸光凝視著她的臉,陡然開口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你比較像她?!?/br> 他的聲音極低,低到埃莉諾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和她說話。 又或者是,和不在場的某個人說話。 她抬眸時,他已融進逆光,眼底情緒難辨。 ****** 宴會在六點鐘準(zhǔn)時進行,伴隨著小提琴和鋼琴的合奏,貴族們悉數(shù)從客房移步宴會廳。 水晶吊燈將諾大的宴會廳照成了動人的金色。 從二樓鋪向一樓的紅地毯厚重又有份量,貴賓們走下樓梯,直接入眼的便是:滿桌嬌艷欲滴的新鮮玫瑰。 而被玫瑰環(huán)繞其間的,是被熏得外焦里嫩的火腿rou、花花綠綠的新鮮蔬菜、抹上不同口味果醬的烤面包、以及各式馬卡龍色的草莓蛋糕和香檳酒…… 當(dāng)然,這只是一小部分,還有許多菜色是埃莉諾從沒見過的、叫不出名字的。 和柏得溫說的一樣,這里的每個人身邊都有一位舞伴。 而埃莉諾現(xiàn)在,正站在屈瀟身邊。 是的,她成了他的舞伴。 原因很簡單。姍姍來遲的安東尼國王,一位滿頭金發(fā)絡(luò)腮胡的大叔,強烈要求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能一起跳第一曲舞。 安東尼氣勢逼人,柏得溫不好推脫,告訴埃莉諾的時候以為她會難過,還命女仆安慰了她好久。但埃莉諾其實不太關(guān)心,反而謝天謝地自己不用在眾目睽睽下跳舞。 要知道她才剛獲得雙腿沒幾天,連路都走得不太穩(wěn)妥,還談什么跳舞呢? 埃莉諾端起桌上的小碗櫻桃灌奶油,拿著小調(diào)羹,一勺一勺小口品嘗。 就在這個時候,燈忽然全滅,人群難免一陣躁動。下一秒,燈光閃過大片烏泱泱的人流,全部聚焦在二樓紅毯處,柏得溫牽著貝拉米的手壓軸登場。 貝多芬的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從黑膠中蜿蜒而出。 漆黑中,埃莉諾隱隱感覺到屈瀟始終皺著眉。 她頓了頓,桂紅色的舌尖舔去殘剩在唇邊的奶油,若有所思。 她好像從沒見過他吃東西的模樣……埃莉諾低頭看著手中的一碗奶油。是不是她的吃相太差惹他心煩了?不應(yīng)該啊,她是天生的淑女。 埃莉諾再次抬眸,悄悄打量他眉宇間的戾氣,那分明是對某樣事物產(chǎn)生惡心情緒時所特有的。 目光穿過男人俊冷的側(cè)顏,埃莉諾這才發(fā)現(xiàn),幾個穿著精美晚禮服的富家小姐正揮動著手中的白絨毛扇,半掩著唇,嘰嘰喳喳個不停。 不知道是真的認為絨毛扇能遮住嘴巴里的噪音還是什么的。 而他沒有表情的承受她們竊竊私語中夾著的目光。 叫人反胃。 舞曲結(jié)束的比她想象中還要快,燈光如晝,柏得溫挽著貝拉米,同安東尼國王一起,正停在伯爵們面前談笑風(fēng)生。 私自離開宴會終究是不太好,可宴會主角柏得溫又在忙著周旋。埃莉諾靈機一動,悄悄找到看守大門的管家喬治。 她第一次說謊,不知道演得像不像,“那個……這里太悶了,我忽然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可以讓我出去走走么?” 喬治親切的朝她笑,“當(dāng)然可以了,埃莉諾小姐,我會幫您轉(zhuǎn)告王子殿下的?!?/br> “那可以讓他陪我去么?”埃莉諾乘勝追擊,食指指向屈瀟,怕喬治不同意,她補充道,“我怕一個人在路上暈倒?!?/br> 雖然理由是有點抓瞎,但喬治還是同意了。 皎白月光灑在玫瑰田野,靜無一人的后花園內(nèi),埃莉諾坐在北歐風(fēng)格的秋千上,有一搭沒一搭用小短腿踢著空氣。 除了晚風(fēng)劃過耳畔的聲音,四野安靜。 她知道,他喜歡安靜。 她還知道,如果這片死寂中沒有她的話,他會更喜歡。 看著屈瀟背對月色,棱角分明。“嘎吱”一聲,輕微擺動的秋千停下,她坐在秋千上,抬頭看他,鬼使神差,心臟漏了節(jié)拍,“……我可以摸一下你的頭嗎?” 他垂眸看她,皺了下眉,眼底不可否認的是拒絕。 只是這一次埃莉諾好像沒在等他的回答,雙手松開粗麻的秋千繩,腳踏泥土,定定站在他面前。 無視男人的冷淡,埃莉諾踮起腳尖,觸上他漆黑的頭發(fā)。 這是她所能想到的、比拽袖口更加親密的動作。 ☆、chapter06 屈瀟愣了不到一秒,皺眉,后退一步。 埃莉諾的手就這么懸在半空,空抓了兩下,縮回去,“......你很不喜歡我嗎?” 她也不知道這里的“喜歡”,具體指的是哪一種。 屈瀟盯著她,喉結(jié)動了一下,“嗯?!?/br> 毫不猶豫的回答。 讓她眼角有些酸澀,迅速低下頭。 即使知道男人的眼神從來沒停在自己身上。 屈瀟說,“我不喜歡任何人類?!?/br> 埃莉諾睜大眼睛,將淚逼回去,又狠狠眨了兩下,“可我不是人類啊。” 她像淺海的魚,不死心的咬住一切誘餌,而他,卻不肯給她得逞的機會。 屈瀟嘴巴抿成一條線,剛微張開,就被打斷。 “篤篤篤。” 二三指節(jié)叩擊水泥墻面的聲音。 喬治笑著鞠躬,“二位該回去了。國王有重要的事情宣布?!?/br> 回去的路上,屈瀟沒再說話。她的問題也就因喬治的出現(xiàn),輾轉(zhuǎn)擱淺在男人喉中了。 宴會正中央,安東尼站在最矚目的焦點,身邊還有兩個人。 柏得溫,和一位氣質(zhì)優(yōu)雅的女性。從舉手投足間,不用說,就能猜到她是位高貴的公主。 他們來遲了,以至于埃莉諾只能聽見安東尼的最后半句話,“……柏得溫王子即將和達芙妮公主訂婚。” 雖然她并不想聽安東尼的話。心里翻來覆去只有屈瀟的回答。 達芙妮是鄰國國土的公主,只要不是傻子,不是瞎子,就都能推斷出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政治聯(lián)姻。 安東尼話里掖著笑,將事先備好的鉆石戒指遞到柏得溫手中,示意他給達芙妮帶上。 因喜悅而抖動的肩頭與年輕男女的淡然形成諷刺的對比。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