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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都無法割破。 眼隨屈娟的高跟鞋孤魂似的飄蕩,不經(jīng)意撞到總在他面前期期艾艾的女孩。 他視線頓住。 湛藍(lán)清澈的眼睛里是少女的艷麗。 她皮膚很白,乃至于脖子上的吻痕非常突兀。 他暫時還沒忘記那是他的杰作。 屈瀟皺了下眉,掏出煙盒,點了一支。漫不經(jīng)心的干凈明亮,總是讓他尤為煩躁。 ****** 凌晨十二點。 埃莉諾曾一度以為這個時間段只有魑魅魍魎還游走在人世間活動。 盯著熱鬧的舞池中央和不知疲倦的貴族奢靡,她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大眼睛不安分的眨呀眨,她搞不懂自己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要陪這群妖怪一起浪費(fèi)生命。 魚池很快被殃及,無辜的美人魚也無法幸免。 大抵是厭倦了單薄的舞曲,查爾斯公爵提出一同進(jìn)行國王游戲的建議。 他是查爾斯家族最小的兒子,仗著兄長二人替他做父親的手下整日無所事事,沉迷于女色之間。 從他解開的領(lǐng)結(jié)和黑色西裝里露出的一截花色襯衫可以略見一斑。 “大家都知道游戲規(guī)則吧?”他自動成為游戲的領(lǐng)導(dǎo)者。 興許是酒勁上頭,柏德溫也沒有拒絕他無理的要求。 可這卻被他當(dāng)作興風(fēng)作浪的理由。 埃莉諾沒聽說過這個游戲,但她還是乖乖閉著嘴巴。 因為她不愿意做人群里唯一的outsider。 她看著查爾斯有備而來拿出口袋里的方格紙牌,紛繁復(fù)雜的手勢下將牌打錯,背面展開伸向眾人面前。 紳士淑女們光鮮亮麗的外表下似乎都隱藏著一顆燥熱的心,一個兩個抽出查爾斯手中的卡片。 埃莉諾也跟著抽了一張。 小小的數(shù)字3。 沒什么特別的。 查爾斯是倒數(shù)第二個抽牌的,抽完后,他不耐煩的搖晃手中剩下的孤零零的最后一張紙牌,“有誰沒拿到?” 頭頂水晶吊燈的照耀下,查爾斯手中的數(shù)字1直白暴露出來,他聳聳肩,不否認(rèn)故意為之的可能性。 明目張膽的作弊,像成熟芒果落地的聲音,給人以說不出的快.感。 又是一根沒抽完的煙。 屈瀟的眼神不露聲色從埃莉諾身上移開,抬腳踩滅沉寂在略微坑坑洼洼水潭里的煙,茶色的水漬也就此纏上他的鞋身。 隨意又講究的皮鞋在門口的山羊毛地毯上蹭了兩下,他打了個呵欠,從查爾斯指間摘下最后一張牌。 收斂的眼尾揚(yáng)著孤傲,最違禁的犯規(guī)。 埃莉諾有理由相信自己不是全場唯一不知道游戲規(guī)則的人,余光隨著他的窄腰蜿蜒,她更有理由相信對他遐想翩翩的絕非她一人。 角落里的貴族小姐尖叫著,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對誰有非分之想。 而國王游戲似乎正是她們的助推劑。 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牌面上分別刻有“國王”、“數(shù)字1”、“數(shù)字2”、“數(shù)字3”......的字樣,抽到“國王”的那一位可以在不看其他人數(shù)字的前提下,下令讓幾號(如1號和2號)做某事。打個比方:國王可以指定1號和2號接吻。 查爾斯手上一空,眉目低垂浮過牌面,抬頭問,“國王是?” 以金口為裝飾的白襯衫袖口緩緩舉起,柏德溫兩指交疊,露出印有彩色的國王圖案,“我?!?/br> 公平公正,從來都不是上流社會具備的條件。這個刺耳的詞語,落入他們耳中時,甚至?xí)粦蚍Q為貶義詞。 這一點兒也沒錯,畢竟只有硬件不足的人才會咬住無關(guān)緊要的公平不放。 貝拉米看著柏德溫。 柏德溫也看見了貝拉米。 她先是眨了一下眼睛,間隔一秒后,又快速的眨了兩下。 她是在告訴他,她的數(shù)字是12。 外面的雨如火如荼,終究拼不過富麗堂皇里的熱烈。 柏德溫心下有數(shù),將紙牌放在桌上,食指指腹在上面輕敲兩下,故作苦惱,“那就......” 潮熱的夜里應(yīng)該有男女火熱的愛情,即使不是在床上。 他拉開吧臺邊的高腳椅,一字一頓,“1號和3號舌吻。” 話音隨著純白身影坐下,一點點淡出視線。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 他的手覆上她的細(xì)腰,抱起她,將她的臀置于他的大腿上。 他低喊她的名字,曖.昧的燈光灑在他臉上,淡淡的酡紅。 她不敢看他迷離的眼,害羞的沒有應(yīng)答。 激烈的吻如雨點密密匝匝,靈活的舌尖撬開上下封閉的牙齒,卷走她所有的液體。 “唔?!?/br> 她十指相扣抱住他的后脖,低呼了聲,試探性的回應(yīng)。 直到她如溺死的魚舉了白旗,他才肯松口。 黏膩的吻一路旖旎向下,嘗過她的下頜骨,她的脖子...... 朦朧薄霧之間,他勾唇抬眸。 剝開飽滿圓潤的荔枝rou外殼。 他很滿意她臉上的表情,削瘦的肩頭因低笑抖了下。 想不到這幅清白淑女的臉上,還會出現(xiàn)這幅邪媚的模樣。 異常的興奮感在心底爆炸開來。他的呼吸漸漸急促。 女人的聲音是輕柔的,單純和邪媚同時出現(xiàn)在她臉上,他相信它們不僅僅是對反義詞。 拉下泥潭、與她共生的畸形的占有欲愈發(fā)強(qiáng)烈。 他勾起她凌亂的發(fā),拉到鼻尖前嗅了一下。 那是少女胴.體的氣味。 本該是這樣的。 在埃莉諾的想法里,她的初吻就該是甜蜜多汁的。 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 屈瀟冷漠的站在她面前,不帶一絲情.色的挑起她的下頜骨,粗暴的觸上她,蠻橫的撬開她的唇,像極了可惡的壞男人,搜刮完她口中的一切便眉目淡淡的離去。 他像是在做一個研究、一份工作,而不是對一個女人施展自己的愛意。 玫瑰色的唇瓣被踐踏后呈現(xiàn)出蕩漾的紅滟。 她的唇會是什么滋味? 埃莉諾想。 她剛吃了一顆暫未成熟的櫻桃。許是這樣的酸澀,擾了他親吻她的興致,她這樣安慰自己。 不過現(xiàn)在,她的嘴巴里應(yīng)該是他喜歡的味道了。那是被他灌入的、辛辣的煙草的味道。 她抬眼看男人離開的背影。 只可惜他不會再吻她了。 ☆、chapter11 埃莉諾醒的時候,雨已經(jīng)停了。這一夜她根本沒睡。殘留的軟雨絲線像夏季老冰棍上蒸發(fā)出的水珠,為整個宮殿添了層薄薄的瀲滟清歡。滴答滴答,窗檐上水珠滾落,掉于露臺。 她平躺在床上,雙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