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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這個表情看我嘛……里都是這么說的呀?!边_芙妮在她面前不到半米停下,上半身朝前傾, 湊近她,“男女主之間總是因為女主的膽小或者男主的驕傲而發(fā)生一系列誤會導(dǎo)致最終錯過?!?/br> “你不覺得,你和那位紅眸紳士很像是里面的主人公嗎?” 埃莉諾盯著她的笑眼,沒回答,取而代之,后退半步,與她保持距離。 達芙妮嘖了聲,縮回前傾的上半身,“就像我之前告訴你的那樣,我不是達芙妮?!?/br> 她的音量很大,大到不像是在說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是在說一條鬧得人盡皆知的花邊新聞。 “達芙妮是我的雙胞胎jiejie。我是她meimei,叫達芙娜?!彼斐鍪?,表示友好。 直覺告訴她,埃莉諾是這座城堡里唯一可以交心的人,并且……要是她再不說出自己的身份,她就要把自己憋壞了。 埃莉諾頓了頓,伸手握住她,然后松開,繼續(xù)抱著書,表情仍然是不解,“那達芙妮……”去哪兒了? 她還沒問完,被達芙娜搶先一步打斷,“我jiejie她……” “和一個鄉(xiāng)間的窮小子私奔了?!?/br> 私奔? 埃莉諾皺了下眉。 “我父王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她的行蹤?!?/br> “所以,就讓我前來冒名頂替她了?!?/br> 見埃莉諾沒說話,達芙娜繼續(xù)道,“其實我一直覺得王子和公主,才是最相配的一對?!?/br> 她靜靜走到欄桿邊,撐頭看天上一輪碎月。月色在她身上撒上一層金粉,溫柔又朦朧。 “所以,在她私奔前夜我還問過她……為什么不選擇嫁給一個英俊瀟灑的王子,卻偏要和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私奔?” “但jiejie告訴我說,那才是屬于她的真愛?!?/br> “她說,公主從來就不是一定要嫁給王子的,所有少女都有追尋自己愛情的權(quán)利?!?/br> 她的話仿似在一小罐溫牛奶里,挖了一勺幼砂糖,一顆顆浮在奶霜表面,隨著調(diào)羹攪拌沖泡開來的同時,沖開埃莉諾淡淡的心事。 “真愛……” 埃莉諾喃喃自語,嘴中不斷重復(fù)這個詞。 她慢慢垂下頭,指腹在書背一側(cè)廝磨,來來回回,于一瞬間停住。 被深鎖在固有模式里的思想意識出逃,她開始意識到:困住她自由靈魂的從不是別人,而是她自己,畫地為牢。 她猛地抬起頭,向達芙娜道謝,“謝謝!” 愚蠢的人魚公主終于明白,她從一開始就想錯了,她根本不需要嫁給王子,也不需要飽受“愛一個人卻必須倚靠另一個活下去”的煎熬滋味。 如果屈瀟就是她的白馬王子,她的真愛,那么他們相愛,就足夠了。足夠做一對令人艷羨的情侶,足夠讓她以人類身份活下來。 可問題是, 屈瀟真的是她的真愛嗎? ****** 禮拜六晚上,大宴會廳內(nèi),貝拉米主辦的酒會如期而至。 那是埃莉諾打破固有思維的第二天,她挑了櫥窗里最好看的一件裙子,化了最美的淡妝,佩戴最精致的珠寶和耳飾,迫不及待奔赴晚宴,想向他道歉,和他道謝,最后對他表白。 她提著裙擺,早早來到酒會,坐在最醒目的紅沙發(fā)上,瞇起眼,看每一位賓客的臉。 不是。 不是。 還是不是。 埃莉諾目送一批又一批年輕男女游蕩在舞池中央,進去,又離開。老式鐘表里的布谷鳥已經(jīng)被吐出來七次有余。 九點,直到晚宴結(jié)束前一個小時。屈瀟還是沒有現(xiàn)身。 他一定還在生她的氣。 想到這兒,埃莉諾不禁有些氣餒的垂下肩骨,一顆小腦袋毛茸茸磕在手背,趴在沙發(fā)扶手上,配合著一身冰藍色禮服,一臉高級的頹廢。 瓷白大理石桌面如一汪明鏡,也不知被誰擺了一杯芝華士,又恰巧就在她面前。憂郁在這夜晚的魔咒,埃莉諾盯著那杯澄黃偏褐的液體看了幾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就是你的錯,今晚你必須和他道歉。不能再拖延了。 迷莽中,埃莉諾扶著墻壁,踉蹌走著。耳邊傳來兩道聲音。 才不是呢!屈瀟那個壞家伙不也沒向你道歉嘛?他甚至把你誤認為是自己的初戀。你不該這么早服軟。 埃莉諾像個為情所困得不到救贖的醉鬼。心有所指,一眨眼來到屈瀟的門前。 很奇怪。 門是開著的。 埃莉諾頭昏腦脹,顧不得想那么多,一股腦鉆了進去。她太想他了,卻不能說,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血管和靈魂。 房間內(nèi)是一片灰暗,空無一人。 埃莉諾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他的味道迅速將她包圍。 這個味道太過美妙,讓她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兒,宛如他就躺在自己身側(cè)。浴室流水聲被她完全忽略掉。 屈瀟剛洗完澡,浴巾搭在頭上,頭發(fā)梢還濕漉漉滴著水。 他一手隨意搓著浴巾,一手正在系浴袍的腰帶,剛出浴室門,就看見床上一團人影。 他皺了下眉。 埃莉諾正閉眼嘬著自己大拇指哼哼唧唧,他半愣了下,伸出兩只手指敲她的腦袋。 沒反應(yīng)。 他說,“埃莉諾?” 她睜開眼,大概以為是在做夢,安靜了幾秒后,委屈巴巴看著屈瀟囁嚅,“你為什么不說嘛……” 屈瀟:“......” 屈瀟:? “我誤會你了你可以說啊。”她直言不諱,抱怨道,“就知道耍酷!” “你為什么不來找我說話嘛!” “為什么故意躲著不肯見我!” 躲在嬌弱皮囊下的殘缺不滿爆發(fā),面對埃莉諾來勢洶洶的質(zhì)問,屈瀟沒說話。 嗯。他的確在躲她。 不過不是因為那個誤會。 而是因為屈娟。屈娟不是個容易放棄的女人,一旦咬住獵物就絕不會松口,如果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埃莉諾產(chǎn)生了特殊的感情,這會讓埃莉諾的處境變得十分艱難。 碰巧,屈娟從賽馬到禮拜六晚上的酒會一直都在安東尼城堡。所以,為了她,他不得不故意保持距離。 空氣沉默了十幾秒,埃莉諾以為自己又犯了什么錯,撒嬌似的服軟,“對不起嘛……” 兩根手指捏住他的浴袍一角,輕輕拽了兩下,“是我錯了嘛……” “原諒我好不好……” 這是個危險的舉動。 屈瀟瞇起眼。 下一秒,她被他壓在身下。 酒精的氣味提醒他:她喝醉了。 但埃莉諾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嬉皮笑臉,十指緊扣在屈瀟的后脖。 酒精讓她變得大膽。 眼神迷離。 呼吸靠近。 她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