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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人魚公主與偏執(zhí)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4

分卷閱讀44

    像男女熱戀時那樣的難舍難分。

    埃莉諾吃早餐的樣子一如既往, 安靜又乖。

    這大概就叫做無心勾引。

    當然, 如果無心和有意結合在一起, 更加讓人招架不住。

    在安分專心的啃完半塊吐司后, 埃莉諾似乎對對面直勾勾的目光有所覺察,調皮的小點子一閃而過。

    她沒看他,而是明目張膽扒開兩片涂滿果醬的吐司,小指蘸取一點兒,抹在自己玫瑰色的唇角,接著抬起頭, 眨眨大眼睛, 故意朝他撒嬌, “哎呀,草莓醬不小心沾到嘴角啦。”

    他不會不明白她的意思。畢竟紙巾就在他手邊。小姑娘這是想讓他幫她擦嘴巴呢。

    屈瀟眉梢微挑, 順著她的心意慢條斯理抽出一張紙。

    在埃莉諾期待無比的注視下,男人拿著紙巾從她對面站起來, 緩慢的附身靠近。

    不知怎的, 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妖冶的笑,讓埃莉諾聯(lián)想到正在撲殺獵物時的美洲鱷。

    美洲鱷可沒有輕易滿足獵物心愿的習慣。

    埃莉諾想的沒錯。

    就在紙巾即將觸碰到她唇邊的時候,男人的動作停住了。

    這么輕而易舉就讓這只小狐貍得逞, 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根本不帶一絲猶豫,在埃莉諾疑惑的眼神下,他狠厲扣住她的下巴,強勢的舌尖很快占據(jù)主動權,卷去草莓醬之余,不忘在她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埃莉諾的唇色本就比常人要紅一些,經他這么一蹂.躪,反倒多了幾分狂暴中不肯凋零的嬌艷欲滴。

    他永遠不會辜負埃莉諾給他取的外號——源于骨子里的壞男人。

    謝謝她的成全,讓他在她身上,做了春天想在櫻桃樹上做的事。

    “早安吻?!?/br>
    屈瀟意猶未盡松開她,低沉沙啞。這不禁讓她想起昨晚的海風。

    海風那樣咸澀冷冽,刮來的時候,卻毅然決然在埃莉諾的臉上刮上了一朵小鹿亂撞的粉紅。

    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刻意躲閃他眸底的暗流涌動,不知如何安撫這只因自己的挑.逗而食欲大增的美洲鱷。

    就在這時,貝拉米頂著一對熊貓眼進入餐廳。

    她剛從屈瀟的房間里出來的,臉上熬夜后的蒼白無力。

    她足足在那兒等了一夜,卻沒能等到他人。

    誰想到竟然在餐廳碰見他?

    她走過來,還在打著大大的呵欠,眼角憔悴不減,連對埃莉諾的敵意都懶得外露,卻不忘初心,遞過去幾張門票,“這是海底漫步的門票。大家一起去吧。”

    貝拉米覺得無論怎樣,她的計劃還是要進行的。

    引誘屈瀟的計劃。

    為了激起屈瀟的興致,她為這個活動做了還算是生動形象的解釋,“到時候,我們可以像魚兒一樣漫步在海底打空的隧道上,觀賞四周包裹的七彩斑斕的暗礁和魚群?!?/br>
    倒不是她的解釋有多吸引人,畢竟屈瀟從頭到尾就沒看她。并不知道她臉上的表情變化有多么豐富。

    男人沉默的看著票,沒說話。

    他知道,埃莉諾是無法對蔚藍色的大海sayno的。

    果不其然,他抬眸時,埃莉諾正在用一雙水靈靈的星星眼看他,雙手撐頭眨巴眨巴的樣子不亞于無形中拽著他的胳膊撒嬌,“去嘛去嘛~”

    他無法拒絕。

    最終拜倒在她眼底的桃花潭水下。

    ******

    活動于十點開始。

    意外發(fā)生在九點半的時候,

    屈瀟被困住了。

    那是一件酒紅色的絲質睡袍,剛遮過圓潤的膝蓋骨,隱隱約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細腿,令人遐想聯(lián)翩。

    如果埃莉諾穿的話,屈瀟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狠狠把她壓在身下占有三千遍。

    他緩慢的抬頭,視線掃過女人光裸的腳踝,頓了不到一秒,極度厭惡的收回來。

    她不是她。

    而至于是誰,屈瀟并不清楚,他既不想要、也沒有記住其他女人身體特點的習慣。他只知道,他的埃莉諾,腳踝上有他攻城時的痕跡。

    所以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房間里的,絕不是她。

    可貝拉米偏將他的這份嫌惡歸屬于“對公主殿下愛而不得”的悲傷。

    金色的眸子轉了轉,她繼而伸出大拇指,把嘴上的口紅用力抹開,暈到外沿一圈,接著又故意把身上的深v領口拉的亂七八糟。

    活脫脫是吃人的架勢。

    “屈瀟~”

    這下屈瀟知道對面站著的是誰了,陰厲的眸盯著房間內的某處,他皺了下眉,無情無緒,“貝拉米公主,我想我已經明確拒絕過你很多次了。”

    男人的聲音云淡風輕,聽起來連一星半點綺念也沒有,完全是個沒有□□可言的機器人。

    “還有,私自向老板索要我的房間鑰匙,”

    “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該做的事吧?”

    嘖。

    但貝拉米不相信自己搞不定他,在無人注意下,慢慢褪去肩上兩條小細吊帶。全身只剩下私密的內衣。

    睡袍滾落在地,她從里面跨出來,慢吞吞靠近他,伸出手想要去解開屈瀟的襯衣扣。

    她不是看不見他擰成深重的眉和冷白脖間暴起的青色血管,可她毫不在乎。即使男人對著她冷冷吐出一個“滾”字。

    但他至少沒有決絕的甩開她懸在空中的手,不是嗎?

    按照約定,這個時候,同盟軍查爾斯已經把埃莉諾帶去海灣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的。

    這是旅行的第二天,既是最后一天,也是她的最后一次機會。她絕不能錯過。

    然而實際上,屈瀟并不想觸碰她,哪怕只是甩開她手腕的一瞬間,掌心和手腕的觸摸都會令他反胃。

    他在貝拉米身上看見屈娟的影子,被埃莉諾平復的抑郁重新從禁錮的枷鎖里逃出來,狂躁的念頭卷土重來麻痹他的神經,令他再度陷入陰郁。

    人類的體溫,惡心的蠅蟲。

    隱在黑發(fā)下的眸看不真切,他淡淡睨著貝拉米,許久后,深瞇起眼,盯住她的脖子。

    冷言譏諷和血腥殺戮,他最擅長的兩樣東西。如果屈娟的死亡可以提前在貝拉米身上實驗一下,好像也未嘗不可。

    暗黑如循規(guī)蹈矩的鎖鏈,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一旦開啟就難以停下,屈瀟終于在這一刻有了表情,他似笑非笑的勾唇。

    潘多拉魔盒的鑰匙即將插.入枷鎖,她的出現(xiàn),將它扼殺在門外。

    “你們在干什么?”女孩子的聲音輕輕軟軟,摻雜著微微顫抖,無助又不安的從門外傳來。

    屈瀟的房門沒關,埃莉諾便乖巧進來了。

    原本查爾斯告訴她,屈瀟的房間里有好戲看,她雖然嘴上說著不信,但對屈瀟的事還是有所好奇。

    粉白指尖推開門的剎那,她后悔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