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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塊香皂。不過她無論如何也是要把香皂從王小菊處討回來。事情沒辦成,還想從她這白拿好處,門也沒有。 樓上的夏香氣得想罵娘,始終還是忍住了,畢竟林建州在樓下,太過粗魯怕影響了春香在他心里的形象。 不過沒關(guān)系,王小菊如此費盡心思,還不是連林建州的面都沒見著。 見林建州如此吃香,春香倒是佛系起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況且她還得和他講家里的事情,講完后什么結(jié)果,只有天知道。 今晚林建州本想和她單獨聊聊天,但他又覺得大晚上的不太妥當,怕壞了春香的名聲,只好作罷。 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 第二日,林建州很早就要走,兩人在敖家門口,迎著晨曦告別。 “春香,我會給你寫信。”林建州道,“你會給我回信嗎?” 春香重重地點了個頭。 “等你農(nóng)忙結(jié)束,去縣里玩吧,我請你看電影,看?!?/br> 春香這回羞澀地點了個頭,笑著說:“好?!?/br> 林建州走了,春香以要上工為借口沒有送他,因為她怕這一送就生出了更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從縣城到泉林村是50公里,而寫信卻要3天的時間才能到達,對于有了期待的人來說,這三天過得格外的長。 好在林建州的信如約而至,讓春香意外的是,她每天都能收到一封來信,他總是這樣開頭: “春香,你好嗎?我現(xiàn)在在家里給你寫信?!?/br> “春香,你好嗎?我現(xiàn)在在辦公室給你寫信?!?/br> …… 收到第三封信時,春香決定和林建州說家里的事情,她怕耽誤了林建州,而自己也浪費了不必要的感情。 說著容易,實際上要真正下筆說這件事情是需要決心的。她內(nèi)心忐忑不安,怕被拒絕怕失望,更怕石沉大海,從此杳無音信。 春香失眠到半夜,才起床寫了一封長信,幾乎是一氣呵成,寫完后她直接把信封了起來,貼上郵票,第二日讓敖甲和敖乙送去村里的郵筒。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等待,三天又三天,春香掐算著即便林建州馬上回信,自己也要等七天才能收到“判決”。 春香還是能收到信,但這是林建州之前寫的信,春香不再回信,她不知道林建州在這之后還愿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信。 第七天時,春香沒有收到信。 她還特意讓敖甲去村里的通信處看了,確實沒有她的信。 村里的通訊員劉長富也覺得奇怪,今天居然沒有春香的信,第二天、第三天還是沒有。 春香有點失望,卻又覺得松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林建州在信里說讓她重新參加高考,她說好,但是課本已經(jīng)丟了好些年了,怕考不上,他鼓勵說別怕,他可以給她做輔導,她也說好。 春香也想要跳出農(nóng)門,去看更寬廣的世界,去尋找更高的理想,她做了一場繁華的夢,最后夢醒了。 打從林建州和她說重新參加高考開始,春香就覺得過去的自己又復活了一般,她決定聽從林建州的建議,重新參加高考。 沒有林建州,她相信自己也可以。 村里一點芝麻小事都傳得沸沸揚揚,而今春香的對象不再給她寫信了,大家紛紛揣測怕是告吹了。 有人覺得惋惜,更多的人則是當笑話看,覺得應驗了他們當初的看法,畢竟條件擺在那呢,還有敖全福這個過不去的坎;就連唐家阿婆都覺得這事大約是黃了吧,春香這孩子真是太實誠了,非要說個清楚明白干什么,沒這事說不定都成了。 哎,多好的一對,到底還是緣分不夠。 相親不成,也不是多大的事,總會過去的,敖家人如此的安慰著春香。實際上他們比誰都清楚,這事情放別人身上不是大事,但對于春香來說卻是致命一擊。 只有金枝知道,她這個姑父是跑不了的。 而敖富貴也等不了農(nóng)忙結(jié)束了,他得馬上進城一趟,去找那個在幫他們搜集證據(jù),要打官司的律師。 ☆、第二十三章 農(nóng)忙的最后幾天,敖富貴獨自一人進城找律師去了。 不少人都看著敖富貴背著個包往村口走,別人問起來,敖家只說敖富貴進城找活干去了。 要說找活干,村里人不太信,畢竟誰會放著工不上,去外面抓瞎一樣找事做,應該是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活兒干了吧,可敖富貴輕裝出門,沒見他帶工具呀。 打官司這事情敖家上下同心同力。 林建州走那天,敖家送了一斤最漂亮的紅菇給他作為酬謝,起先他執(zhí)意不要,后來在唐阿婆的說和下才收下。余下的紅菇張鳳英和李玉玲倆妯娌拿去賣了換錢打官司用,不夠三個小家庭再分攤。 張鳳英和李玉玲開玩笑說這紅菇她家金枝功勞不小,要給她扯布做條裙子。李玉玲想著自己的敖淼和敖焱,她順嘴就道:“多扯一點,給我家敖淼和敖焱也做一條吧,你要是扯一條那么小的裙子人家還不一定賣呢?!?/br> 反正三條裙子,她家占倆,還是賺了。 張鳳英也不是小氣之人,現(xiàn)在雖說又要打官司,又要蓋房子的,也差不了這三條小裙子的錢。于是一人給做了條小裙子。 裁縫是村里的李裁縫,活快,手藝又好,一天時間就出來了。傍晚時分大人們給她們?nèi)齻€洗澡,換好新裙子。摸著簇新的裙子,三個小姐妹恨不得能在村里繞一圈,告訴大家她們穿新裙子了。 收工回來的鄰里坐在門口休息,看到敖家三朵花又蹦又跳,稚氣的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不由得都笑了,同時也對他們品頭論足:“瞧,都是一樣的裙子,雖說敖淼和敖焱大一些,但是還是穿在小金枝身上好看?!?/br> “可不是,主要是小金枝隨了她幾個姑姑,臉白,走起路來還一扭一扭的,真是招人喜歡。” “隨便做個夢都能買不少錢,你能不喜歡嗎?” 聽了這話大伙兒都笑起來,對比一下隔壁王家,同樣是三個閨女,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王家那幾個孩子就像沒爹媽的孩子一樣。 這話他們沒說出來,但爹媽不在跟前,可不就是跟沒爹媽一個樣嗎?臟兮兮不說,心眼還壞,看到別人家的好東西,順手就拿了。這樣的孩子誰能喜歡。 從灶下燒完火出來的王招娣一眼就看到了敖家三姐妹,穿著新裙子在游坪你追我趕,這么得意也不知道炫耀給誰看。聽著她們的歡聲笑語,她又眼紅得很,憑什么自己和meimei就什么都沒有,天天穿著這臟兮兮的,不知道哪撿來的舊衣裳。 十歲的孩子,正處于懵懂的年紀,分不清善惡也不知道美丑。她只知道奶奶說隔壁家是超級大壞蛋,那她家便全都是壞人。 王招娣逮著機會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