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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的東西你怎可轉贈他人?” “那她求著我說想要,我尋思著自己的手帕也不少,就給她咯!這不是給了銀子嘛!你干嘛生氣啊?” 根本就不是銀子的事兒,鄂容安也不曉得該怎么跟她說,實則只是一方手帕而已,她不在乎,他又能如何? 暗嘆自己想太多,鄂容安無謂再去爭辯,只道沒什么,“給了你便由你處置,我無權干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道罷鄂容安再不停留,峰眉緊皺,就此轉身離去。 那邊廂,寧琇才更衣回來,就見鄂容安沉著臉離開了水榭,與他告辭。 東珊離得遠,也不曉得兩人說了些什么,只見兄長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問她究竟跟鄂容安說了些什么,把人給得罪了。 東珊莫名其妙,“沒說什么呀!他說有事就走了唄!” “才剛我在這兒的時候他還答應留下用午膳,這會子突然要走,臉色那么黑,定是你惹怒了他!”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說錯了什么,可這事兒太復雜,她不知該如何與兄長解釋,干脆裝傻充愣,一口咬定沒亂說話。 “是嗎?那你來這兒作甚?” “呃……我來……看魚啊!咱家的魚還不許我看嗎?我又不曉得他在這兒,走便走了唄!你慌什么?”心虛的她不敢多言,找了個借口便趁機溜走,根本沒心情看魚。 回房后,與丫鬟們一起撕扯著采好的花瓣,東珊陷入了沉思之中,暗自琢磨著鄂容安到底為什么生氣,難不成那方帕子對他很重要?若然重要的話也不會留在她這兒。 但他明顯對此事很不滿,細思自己的行為似乎的確有不妥之處,東珊暗自懊悔,次日便去找閨友,打算將十兩銀子還給她,再把帕子要回來,怎奈閨友不肯歸還,堅稱既然買來就是她的,她不稀罕銀子,只稀罕手帕。 拗不過閨友,東珊無功而返,這事兒總得有個交代,于是乎,她苦思一夜,終于想到一個解決的法子。 兩日后,東珊趁著兄長出去應酬的檔口,又悄悄的換上男裝自后門溜了出去,去往襄勤伯府找人。 一問才知,鄂容安并不在府上,她只好到一旁等著,直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快要沒耐心時,才終于等到一輛馬車停在伯府門前。 小廝搬來馬凳,恭迎主子下車,東珊定睛一看,但見車簾半掀,一雙黑色長靴踩在馬凳之上,那人踏著馬凳下來之后,這才放下輕撩在一側的衣擺,舉手投足間,盡顯清貴之氣。 東珊見狀,立即小跑上前,與之打招呼,“容公子,別來無恙啊!” 身后驟然響起一道清脆且熟悉的聲音,鄂容安還以為自個兒聽錯了,詫異回眸,就見一身男裝英姿颯爽的東珊出現(xiàn)在他身后,驚了他眉眼, “東……你怎么會在這兒?” 東珊正要回話,忽聞馬車簾前有人驚呼,“小東子?怎么又是你?” 車中居然還有人?東珊循聲望去,映入眼簾的是那張雖然很俊逸但極其令人討厭的冰塊臉! 東珊也不理他,只對鄂容安道:“容公子,我有事兒找您,可否借一步說話?” 此時的傅恒已然下得馬車,看她這般悄密,不覺心生好奇,“有什么話不能當著我的面兒說?” 不愿與之明言,東珊眸光一轉,抄著小手傲然地揚起了下巴,“這是我跟容公子之間的糾紛,與你無關?!?/br> 8.第八章 眼瞅著鄂容安沒吭聲,估摸著是在生她的氣,東珊再次向他懇求,“就幾句話而已,不會耽誤您太久。” 一個姑娘家,為了來見他,特地扮作男裝跑出來,他若再拒絕,未免太無情了些。思及此,鄂容安側首對傅恒道: “你先去我書房品茶,我隨后就來?!?/br> 看了東珊一眼,傅恒唇角微揚,笑得意味深長,“得,我就不打擾你們說悄悄話?!?/br> 道罷他先行入府,踏上伯府門前的臺階,負手而行時,戴在他拇指間的那枚羊脂白玉在春景暖輝里默默流淌著靜謐的柔光。 而后鄂容安隨著東珊一道去往一旁的巷子中。 巷內(nèi)靜謐無人,惟墻邊有幾叢雜草,開著幾朵淺藍色的野花,風拂花擺,饒是開在這少人路過的巷子里,也生機盎然,獨自芬芳。 走這一路,鄂容安都在思量,她今日突然來找他所為何事?尚未來得及詢問,就見她自袖中拿出一物,展開放于掌心, “喏,這是給你的?!?/br> 鄂容安疑惑低眉,居然是一方巾帕?乍一看,似乎是他原來的那條,待他接過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圖案雖是仙鶴,但細節(jié)差異明顯, “這不是我的東西?!?/br> 對此東珊甚感抱歉,垂著小腦袋怯聲交代,“我去找閨友要你的巾帕,可她不肯給我,即便給她二十兩一百兩她也不肯歸還,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自己仿著繡了一條?!?/br> 這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這是你繡的?” 他那詫異的眼神令東珊深受打擊,尷尬扶額,“可是覺得很丑?我也曉得自己的繡工太差,我家丫鬟都比我繡得好,可這事兒錯在我,我不該私自將你的帕子賣給旁人,所以必須由我自己重新繡一條還給你,以示我的歉意和認錯的決心。” 這仙鶴的線條的確不夠流暢,色澤明暗變化略顯生硬突兀,但好歹是她親手所繡,鄂容安自不會挑剔,笑意不自覺的自唇角蔓延開來, “還好,至少能一眼看出來這是只仙鶴?!?/br> “……”確定是在安慰她嗎?被他這么一說,她越發(fā)無地自容,簡直想轉身撞墻,窘笑道: “容公子不嫌棄就好?!?/br> 道罷她才發(fā)覺他的面上竟然徜徉著笑意,緊繃著的心弦稍稍松緩,“你笑了,就代表你不生我的氣咯?” 她的神情如釋負重,好似先前一直很緊張,難不成這幾日她都在胡思亂想?“誰跟你說我生氣了?” 還能有誰?“我哥?。≌f你臉色很黑,說我肯定冒冒失失得罪了你。其實不必他說,我自己也能感覺出來,我一說把巾帕賣了你就變了臉,那肯定是在惱我。” 目睹她垂眸懊喪的掰著小手指的神情,鄂容安心中生愧,暗嘆自己當日的表現(xiàn)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些,以致于她竟是忐忑了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