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金屏媚(H)、主角去哪兒、我在冥界寫程序、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山河盛宴(下)、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
人家不需要?!?/br> “我這是……”思量半晌,他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什么身份?他還真的不好定義,迎上meimei那看好戲的神情,鄂容安只覺她是在故意套話,轉(zhuǎn)過身來到桌前,摩挲著竹葉玉雕鎮(zhèn)尺,答得模棱兩可, “你心里明白就好,何必問那么清楚?” 所以哥哥這算是默認了嗎?實則藍瑾早已猜得到,也不是故意讓他難堪,只想讓他明白一件事, “誰明白都無用,得東珊jiejie明白才成。我送過去,不清不楚的,人家會收才怪! 你既對人有心思,就得當面直言,由你親自相贈,這才算鄭重,她才能真正領(lǐng)會你的心意。你一個男子漢都不主動表明心跡,難不成還指望姑娘家主動?” 被meimei這么一說,鄂容安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失策,“可我總不能去她家找她吧?寧琇怎會讓我隨便見他的meimei?!?/br> 眨了眨眼,藍瑾得意一笑,“我可以幫你約她出來??!就看你是否敢當面說咯!” meimei此言帶給他一絲希望,但他仍有顧慮,“原本我是想著慢慢相處,等互相了解之后再尋個合適的時機與她表明,倘若現(xiàn)在突然說出來會不會嚇到她?萬一她沒那個心思,那豈不是連朋友都做不成?” 她這個哥哥遇事總是考慮得多,謹慎是好事,但若瞻前顧后,只怕會錯失良機, “你若甘心只是做朋友,那就收起這手串,讓它蒙塵去吧!隨您的意,我不多管,反正東珊jiejie不愁嫁,想娶她的人多的是,也不差你這一個。” 道罷藍瑾再不多言,就此轉(zhuǎn)身離去,讓他自個兒琢磨,徒留鄂容安坐于桌畔,看著那手串,一時怔然,不知該如何抉擇。 有些疑惑一旦在心底生了根,便會開出枝芽,迅速瘋長,如枝繁葉茂的藤蔓覆扣人心,纏得人難以喘息。 整整一夜,他都難以安寢,總在想著東珊為何不收禮,是不想欠他人情,還是怪他沒有把話說清楚?又或是心里根本沒有他的位置? 事實究竟如何,他很想去探究,想起meimei的話,他不禁反問自己,真的甘愿只與她做朋友嗎? 輾轉(zhuǎn)一夜,他終于想通這個問題,次日便抽空去找meimei,讓她幫忙安排。 與此同時,鄂容安又找到傅恒,說是后日想去西郊游玩,邀他同往。 傅恒只道三日后才輪休,讓他改改日子,鄂容安卻道不能改, “得依她的時日,不能依你,你找人替換一日,不過一句話的事兒,誰敢不賣你的面子?” 嘿!這話可就怪了,傅恒深感訝異,痛心疾首地望向他質(zhì)問,“你在將就誰?除了我你還約了誰?我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嗎?” 11.第十一章 “當然是了!”論兄弟,那傅恒在鄂容安心中自是第一位的。 “那你為何不依著我的空閑?”需知以往鄂容安可是處處順著他,這次竟要他改時日,實在不可思議,是以傅恒很想知道對方到底是何方神圣,難道在鄂容安心里,此人比他更重要? 鄂容安無奈嘆道:“人是姑娘家,自然得將就著來,她出來一趟不容易,不像你隨時都可以?!?/br> 一聽到姑娘二字,傅恒“哦”了一聲,一派了悟狀,笑得意味深長,“你早說嘛!我若早知是小東子,便不與她爭風吃醋。” “那你到底換不換班?” 仔細想了想,傅恒奇道:“不對??!你們?nèi)ノ鹘蓟ㄇ霸孪拢瑤易魃??我若同去豈不是礙你們的眼?” 那倒不至于,其實鄂容安就是有些緊張,畢竟從未與姑娘家單獨待過,這才想拉著傅恒同行, “藍瑾約的東珊,我若一個人去,未免有些尷尬,你陪我同去,也算有個伴兒不是?” 難為他這兄弟對一位姑娘家這般上心,傅恒嘴上打趣,實在心里也想幫他一把, “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與人換一換,給你撐個場子!” 說定后,鄂容安才稍稍放心,忐忑的期待著約定之日的到來。 兩日后,天朗云漫,一大清早,藍瑾便乘坐馬車去往東珊家,約她出來游玩。鄂中堂家的千金親自過來,寧琇自是不好拒絕,便由著meimei隨她同去。 東珊早已得信兒,已然用罷朝食,梳洗完畢,就等她來,兩人一同歡歡喜喜的乘坐馬車奔往西郊。 孰料中途馬車竟停了下來,藍瑾掀開簾子,歡喜自得地與外面的人打著招呼,“大哥,我們來咯!” 好奇的東珊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就見旁邊那輛馬車的藍色簾子半掀著,那側(cè)顏很是眼熟,仔細一看,東珊不由驚呼,“容公子?你怎么也在這兒?” 等候的檔口,鄂容安一直在想,今日會不會出什么岔子,她有事耽擱不能出來?直至瞧見佳人身影的一瞬間,他才終于安心,對東珊頷首笑應(yīng), “恭候多時。” 藍瑾順口解釋道:“我要出府也得央著我哥,否則額娘那邊不好交代?!?/br> 那倒也是,東珊深有體會,也就沒再懷疑什么,孰料那邊的簾子被人掀開些,緊跟著又有人探頭道: “小東子,我也在!驚不驚喜?” 迎上傅恒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東珊笑意頓斂,小嘴一扁,立馬放下藍瑾手邊的簾子,不予理會。 本是想逗她一逗,豈料她竟不接話,傅恒笑容頓僵,干脆也放下簾子,惱哼數(shù)落著, “這個小東子,當真不識抬舉,小爺我主動跟她說話她居然敢不理我?” 一旁的鄂容安笑笑反問,“誰規(guī)定她就必須得理你?” 這話傅恒可就不愛聽了,“我可是陪你出來的,你居然幫她噎我?唉!果然她在你心里比我這個兄弟更重要?!?/br>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鄂容安可不希望他兩人總是針對彼此,遂好言勸說著,“對待姑娘家得有包容之心,你若客客氣氣相待,她自然不會對你擺臉子?!?/br> “才剛我對她還不夠客氣?”傅恒自認笑臉以待,也沒與她吵架,是小東子沒禮貌不理他,怎能怪他? “人有名字的,你老喚人小東子,她能高興嗎?” 就只為名字嗎?姑娘家果然小心眼,半點兒玩笑都開不得,傅恒往后方軟墊上一靠,端起馬車內(nèi)的一盞茶,輕呷一口,品著甘香,懶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