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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被她掐得太疼,驟然停下,看她這幅情狀,實在沒法兒再繼續(xù),“瞧你一副上戰(zhàn)場的模樣,我有那么可怕?還是說,你不愿與我圓房?” “說得好像你很愿意一樣?!彼刹辉笖堌?zé),趕緊推給他,“你對我并無感情,甚至還有些討厭,怎的還能動動腳?” 這鍋他可不背,松開捏著她下巴的,傅恒一撩錦袍,回身坐好,沒再嚇唬她,只反問她,“誰說我討厭你來著?” 不必道明,她也能深刻的體會到,“之前的表現(xiàn)唄!明顯看不慣我,總是與我作對。” 是嗎?傅恒仔細回想,除卻那次不小心害她受傷之外,其他的也沒有太過分吧? “你這雙眼不公正,只看到不好的一面。我費心安排,幫你們看清李侍堯的真面目,這事兒你怎的不提?” 恩德她自是謹記于心,但東珊感覺這事兒并非是為她,“那是你心懷正義,看不慣李侍堯的作為唄!再者說,你幫的是我表姐,又不是我?!?/br> 若非詠微是她表姐,他又怎會管這樁閑事?賣的是誰的面子,她竟不懂嗎?偏他好面子,不樂意主動去解釋,任由她誤會下去, “成,你說怎樣便是怎樣。” 道罷他沒再吭聲,可東珊明顯能感覺到他神情有變,趁指控,“瞧你,又給我擺臉子?!?/br> 還不是被她這個忘恩負義之人給氣的,傲然揚首,傅恒扭臉道:“只準你生氣,就不準我動怒?” 嘿!這人真是怪了,才剛還有笑臉,轉(zhuǎn)眼就惱,以致于東珊莫名其妙,“我又說錯了什么還是做錯了什么?你為何生氣?” “你沒錯,姑娘家怎么可能有錯呢?錯的永遠都是男人!” 這語氣明顯帶著一絲諷刺,她又怎會聽不出來?回想方才之事,她實在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妥當(dāng)?難不成是因為他沒親到她,所以才生氣? 可她也沒說不許啊!只是太緊張才會皺眉,順掐了他一下而已,又不曾明確拒絕說不許,他自動放棄,這怪不得她吧? 他這般莫名置氣也忒小氣了些,已然主動詢問,他還不肯說實話,她也沒那個耐心再去遷就,干脆褪鞋入帳,兀自念叨著, “你氣你的,我睡我的,沒工夫陪你耗著?!?/br> 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說吧!她實在是熬不住,展開一床錦被,沾床就想閉眼。 傅恒見狀,心下不愈,“你自個兒蓋一床被?” 指了指床尾,東珊不耐提醒,“那兒不是還有新被嘛!” 那是好事成雙才放了兩床被,可不是讓她分被而眠??!傅恒正想說清楚,卻見她瞇著眼狐疑地盯著他反問,“你該不是想與我同被而眠吧?” 怎么可能?傅恒傲然逞強,不屑冷哼,“我才不稀罕,巴不得一個人睡清凈!” 說著順展開一床新被,與她保持距離,順勢躺下。 躺下之后他越想越憋屈,明明是花燭之夜,該夫妻二人共度**才對,怎么就淪落到分被的地步? 所以他為什么要顧及她的感受,那會子離得那么近,他為何沒親她?興許親下去之后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圓房,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獨守空被??! 說到底還是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傅恒越想越氣,轉(zhuǎn)臉一看,她倒是呼吸平穩(wěn),似乎已然入夢,他越發(fā)窩火, “我還在生氣,你居然睡著了?真沒良心!” 將將睡著的東珊被他這么一吵,滿臉躁怒,氣得直攥拳,咬牙恨嗤,“問你因由你又不肯說,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明擺著的事,還需要問?“錯在哪兒,你心里就沒數(shù)?” 蒼天可鑒,她真的好困吶!可他一直緊揪著不放,這事兒若是不擺平,今晚她怕是不得安眠。 惆悵的東珊苦思冥想,猜測大約應(yīng)是那會子他沒如愿親到她,被她防備的眼神給刺傷了自尊,才會這般生氣吧? 嗯!一定是這樣! 想明白之后,東珊二話不說,抬起身子湊近他,飛快的在他面頰印上一吻,而后又迅速回身躺好,閉眼懶聲道: “這樣可以了吧?親到了,你能安生了嗎?我求求你別再說話,讓我睡個安穩(wěn)覺好嗎?” 道罷她便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再也不想理他,徒留傅恒一臉懵然,尚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親了!他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她居然敢對他下?關(guān)鍵親完還又睡了!他尚未仔細感受那唇瓣的柔嫩,這就完事兒了? 躺在帳的傅恒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頭望向她,然而回應(yīng)他的只是她瘦削的肩。 心里不平氣的傅恒抬身湊近她,不甘輕嗤,“親完就跑?你這是故意撩撥我,有本事別睡!” 然而此刻的東珊已連回應(yīng)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地應(yīng)承著,實則人早已進入夢鄉(xiāng)。 傅恒抬指捏了捏她的小耳朵,她也無甚反應(yīng),看樣子是真的睡著了??此@么困,他也不忍再打擾,只好回身躺下。 瞥見她肩膀露出一大截,他又忿忿然地扯了扯她的被子,幫她蓋好,暗嘆自個兒造了什么孽,娶了這么個媳婦兒,明明很生氣,卻愣是拿她無可奈何,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胡思亂想間,他的情緒漸漸歸于平靜,人也開始困頓,就此入眠。 一夜無話,次日旭日才升,天尚未大亮,已有人立在門口輕喚,“九爺,夫人,該起了,今兒個要去給族長輩敬茶呢!” 傅恒最先聽到動靜,實則他卯時已然醒過一次,想起今日不必入宮便又瞇了會子,聽到嬤嬤說話才應(yīng)了聲,準她進來。 東珊迷糊醒來,睜眸便見紅帳漫頂,而她身邊坐著一個人,正是傅恒無疑。怔了一瞬,她才想起自己已然嫁人,并不在娘家。 心悵然的她緩緩起身,此時傅恒已然下帳,嬤嬤最先進來,一進里屋便福身拜道: “給九爺和夫人請安,恭祝九爺與夫人早生貴子,福澤延綿!” 傅恒心道都沒圓房,如何有子? 類似這樣的吉祥話,東珊聽過多次,已然無甚感覺,將早就準備好的紅封遞給嬤嬤,請她分發(fā)給下人們。 分罷紅封,還剩幾個,嬤嬤交還給她,東珊卻沒接,溫笑道:“嬤嬤辛苦了,您收著吧!” 昨兒個認人時,東珊已然曉得這位杳嬤嬤乃是她的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