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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唇間輕啄了一下,搶在她杏眸微瞪,準備斥責之前狡辯道: “你只說不讓交功課,可沒說不許親吻?!?/br>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東珊暗恨自己的要求提得不夠嚴謹,才會被他鉆了空子。 得逞的傅恒得意挑眉,再次吻住她的唇,受懲罰的同時也要想方設(shè)法的為自己謀取一絲絲的甜頭,他實在是太難了! 東珊的反抗和嗚咽聲盡數(shù)被他淹沒在唇齒,她不禁反問自己,是覺不好睡,還是書不好看?她為什么要主動提議給他按捏?這不是上趕著被欺負嘛! …… 一夜溫情,安眠無話,次日傅恒早起洗漱,準備入宮,東珊睡得正香,他臨走之前特地將夏果兒叫了出去,悄聲囑咐著。 夏果兒默默謹記,鄭重點頭應(yīng)道:“九爺放心,奴婢一定將此事辦得妥妥當當!” 傅恒也曉得夏果兒平日里慣愛偷jian?;幸稽c,足夠護主,曉得與主子榮辱與共。再者說,這丫頭慣會做戲,這個任務(wù)交給她最為合適。 得了九爺囑托,夏果兒頓感自己背負著光榮的使命,定得好好辦差,不負九爺厚望! 伺候夫人用罷朝食之后,夏果兒與薔兒分頭行事,薔兒陪夫人去看望四夫人,夏果兒則將那方檀木盒子拿出來,帶著盒子去往寧輝院。 一見太夫人,夏果兒便按照九爺?shù)膰谕校蠄笳f是她家夫人的碧璽項墜斷裂,珠子摔壞許多, “九爺差奴婢過來,正是想請教太夫人,房里是否還有色澤相似,大小相近的碧璽珠子,他想給夫人重新穿一串。” 章佳氏見狀,嘖嘆道:“這墜子可是恒兒前些日子才買的那條?怎的會斷了?” 夏果兒故作為難地垂眸怯聲道:“這……奴婢不敢說?!?/br> 見不得小丫鬟吞吞吐吐,杳嬤嬤肅聲提醒,“太夫人問你話便照實說,支支吾吾的隱瞞,是想挨板子么?” 眼看時已到,夏果兒這才順勢答話,說這項墜是被琇琇姑娘給剪斷的…… 聽罷這幾位兒媳婦之間的糾紛,章佳氏甚感驚詫,“昨兒個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怎的無人上報?” 傅恒早就猜到母親會這么問,是以提前教過夏果兒該如何回答,夏果兒只管復(fù)述便是, “此乃九爺?shù)男囊?,夫人她很是珍視,日日戴著,哪料竟是被姑娘給糟蹋了。夫人很是傷心,卻不愿聲張,畢竟琇琇姑娘年歲小,她不好與之計較,想著吃個啞巴虧便罷。 但九爺昨晚得知此事很生氣,這幾千兩買的寶貝統(tǒng)共也沒戴幾日就損毀了,怎能不讓人痛惜?是以九爺打算悄悄找些珠子,做一條新項墜兒,也好給夫人一些安慰?!?/br> 如此一來,便顯得她家夫人頗明事理,章佳氏自然不會怪罪東珊,令她震驚的是,老五家那位竟然如此猖狂,實在可惱, “珠子倒是還有些,但大小不一定匹配,你先把盒子留下,得空再細挑,現(xiàn)下要解決的是老五媳婦兒的事兒!” 這新媳婦兒才進門,自是不能令她受委屈,思量片刻,章佳氏沉聲吩咐下人去將五夫人請過來,今日得好好與她算算這賬!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星星投的地雷,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可愛,ad10瓶,一只喵瓶。,,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我想吃你! 且說五夫人昨兒個回去之后忐忑了一整日,擔心東珊會將此事狀告到婆婆那兒,然而等待許久也未見動靜,她不禁在想,東珊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是打算不了了之,還是另有圖謀? 琢磨了一整夜,渾渾噩噩的,這天就亮了,心神不寧的她用罷朝食,準備去嬤嬤屋里瞧瞧女兒,才踏出門口便見寧輝院那邊來了人,請她過去一趟。 五夫人心下微緊,裝作若無其事地含笑問詢,“梨枝??!你可知額娘找我何事?” 這梨枝在章佳氏跟前兒侍奉了五六載,除杳嬤嬤之外,章佳氏最信任的便是她,她也是個嘴緊的,斷不會向五夫人透露什么,不卑不亢地淡聲回道: “奴婢只管傳話,不清楚因由,五夫人您一去便知?!?/br> 若只是尋常事,不至于這般神秘,梨枝不肯說,五夫人越發(fā)懷疑是東珊在搞鬼,但太夫人有請,不能不去,無奈之下,她只得隨梨枝走一遭。 此刻的東珊正在四夫人院閑聊。四夫人才得了兩盒上好的胭脂,說是小堂妹藍瑾送來的, “藍瑾派來的人特地囑咐說是要將這胭脂給你送一盒,我還在納罕,你與我這堂妹也相識嗎?” 那自然是認識的,但東珊又不敢說出兩人相識的經(jīng)過,牽扯出鄂容安豈不無端惹人猜疑?心念百轉(zhuǎn)間,東珊已然想好說辭,說是入宮選秀才結(jié)識, “我那位表姐詠微認得她,兩廂介紹,便說了幾句話,頗覺投緣,難為她還惦記著我,改日我必得好好相謝?!?/br> 這話倒也合乎常理,是以四夫人并未懷疑什么。 想起昨日五夫人的那些嘲諷之詞,東珊心生好奇,忍不住問了句,“嫂入府這么久,為何一直未有所出?這當可是有什么隱情?” 說起此事,四夫人也唏噓不已,“你入府晚,有所不知,其實茗舒才嫁進來沒多久便有了身孕,但在個月之前,一般都不會公開,是以我們皆不知情,后來不知發(fā)生何事,他們兩夫妻大吵一架,次日就聽人說,茗舒她忽然小產(chǎn),那時好像剛滿個月。 至于究竟為何小產(chǎn),是意外還是人為,老諱莫如深,不肯說出來,也不許任何人再提及。我也曾問過茗舒,她只道是意外,不肯細說,茗舒的身子本就柔弱,這一小產(chǎn)越發(fā)傷身自此后,她便再無動靜?!?/br> 原來是懷過啊!至此東珊才算明白原委,孩子沒了,嫂定然很遺憾,五嫂還故意譏諷,怪不得嫂當時就變了臉色。任誰脾氣再好,也受不了旁人拿子嗣說事兒吧? 兩人正閑嘮著家常,忽聞寧輝院的丫鬟來報,說是太夫人請兩位夫人過去一趟。 那會子夏果兒已與太夫人稟明,說她家夫人在四夫人那兒。章佳氏所生的嫡長子早已亡故,長子膝下并無男丁,只有兩個女兒,那位大夫人一心向佛,性子寡淡,不適合掌家。 剩余嫡出的便是老四和老九,老四承襲了其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