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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好幫你出主意吧?” 他何嘗不想找人傾訴?奈何此事特殊,不能隨意與人提,“這種事我說不出口,你只管陪我喝酒即可。” “咱們兄弟之間有什么話不能說?難不成我還會笑話你?打小一起長大,最糗的事對方都一清二楚,你還怕甚?”看他再次斟酒,企圖借酒澆愁,傅恒又勸道: “恕我直言,你這樣一直喝酒,不想辦法去化解挽救,就算再過兩年年,你和嫂的矛盾恐怕也難以化解?!?/br> 仔細(xì)一想,似乎是這么個理兒,老九一向靈,興許他真有辦法呢?猶疑再,傅玉仍不放心,事先與他申明, “那你得保證,不許跟任何人說,幾位兄長那兒不能提,也不能跟你媳婦兒說,這事兒不可外傳,不然茗舒她很難堪。” 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為她考慮,傅恒暗嘆哥這是有多在乎嫂?。∵@些個兄弟里頭,大約屬他最癡心。深感佩服的傅恒一口應(yīng)下,發(fā)誓絕不會外傳。 得九弟承諾之后,清了清嗓子,傅玉才與他講起這當(dāng)?shù)那邸?/br> 話說兩年前,他去南郊踏青之際,無意撿到一只耳環(huán),趕巧有位姑娘正在低頭四處尋找著什么,他便上前詢問, “姑娘可是在找耳墜?” 那姑娘抬眸的瞬間,傅玉驚為天人,悠長的遠(yuǎn)山眉下,那雙珀色眸子一如湖水般清澈瑩潤,明亮的眸光輕而易舉的吸引了他的注意。這姑娘五官精致,面容稍顯蒼白,幸得有胭脂暈染雙頰,才提了些氣色,但他仍覺周遭的繁華皆失了顏色,惟她嬌妍盛放! 姑娘的視線落在他指尖,頓舒一口氣,“正是,今日頭一回戴就丟了,我正惆悵呢!” 接過耳墜,她感激福身,向其道謝,聲如清泉,入耳寧心,面上的笑意極為清淺,轉(zhuǎn)瞬即逝,在此期間,傅玉一直處于懵然的狀態(tài),只覺她的一舉一動都深得他心,仿佛就是他等待多年的夢人,不由看得入了神。 那姑娘的眼神卻并未再落在他面上,告辭欲離。 生怕這一別便再也見不著,傅玉鬼使神差地問了句,“敢問姑娘芳名?” 可惜她不肯說,只道萍水相逢,無謂留名。 心念百轉(zhuǎn)間,傅玉又道:“是在下唐突了,其實(shí)是因?yàn)槲壹矣形籱eimei,生辰將至,我正愁該送什么,看你這紫牙烏的耳墜很精致,所以冒昧問一句,姑娘你這耳墜在哪個鋪?zhàn)淤I的?我也想去瞧一瞧。” 他說得誠懇,她并未起疑,如實(shí)告知,說是在豐慶巷的漱玉齋里,找老師傅打造的。道罷她再次頷首,轉(zhuǎn)身離去,只余一道纖巧的背影,湖綠衣衫如南郊新芽初綻的柳枝一般,清新悅目的隨風(fēng)飄揚(yáng)在傅玉心間。 留心記下鋪名的傅玉次日便去找那位老師傅,打聽可有買過紫牙烏耳墜的姑娘。 傅玉出闊綽,當(dāng)場買了好些珠玉,掌柜的便告訴他,說那位姑娘名喚馬佳·茗舒,她自個兒繪的圖紙,請他依圖打造耳墜,是以他印象深刻,其他的并不知曉。 探聽到名字后,傅玉便開始尋找這位姑娘,很快便鎖定目標(biāo),原來她阿瑪叫成山,乃是直隸天津的一位參將,在傅玉的同胞二哥傅清下當(dāng)值,傅清出面一打聽,很不巧,茗舒已然定下親事。 傅玉得知后大失所望,家里再給他說其他的姑娘,他皆不肯答應(yīng)。 本以為此生無緣,孰料半個月之后,傅清突然告訴他,茗舒的那位未婚夫婿退了婚。 傅玉頓感詫異,畢竟在他眼里,茗舒那么美好,誰娶到她便是福分,那人莫不是眼瞎?怎會退婚? 一問才知,原來茗舒的身子骨不好,有心悸絞痛之癥,每年總會病一段時日,這次拖了兩個月還沒好,定好的婚期怕是趕不上,男方看她這般,擔(dān)心娶個藥罐子回家,往后有的熬,索性直接退婚。 傅玉卻是不在乎,他是想著那樣美好的姑娘,不管她得了什么病,他一定要將她娶回家,找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材,好生將養(yǎng)著,定然能將人養(yǎng)好。 他心意已決,家人也管不住他,最終傅玉如愿娶到茗舒,茗舒雖然對他不滿,面上倒還過得去。 傅玉對她疼寵得緊,找大夫重新開了藥方,每日差人到山上挑山泉水,為她熬藥,她靜心養(yǎng)了兩個月,大有起色,蒼白的面色終于紅潤起來。 傅玉能感覺到妻子對他態(tài)度冷淡,但他認(rèn)為兩人才成親,沒感情倒也正常,相信日子久了,她應(yīng)該能感知到他的好。 有一日,他正在二哥家里下棋,屋里的丫鬟突然來請,說是夫人找他。他還滿心歡喜,想著夫人難得主動找他,棋未下完便直接走人。 然而才進(jìn)屋就迎上茗舒那燃著火苗的眸光,她恨恨的瞪著他,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他為何仗勢欺人,強(qiáng)行逼迫她表哥退婚。 傅玉不明就里,茗舒悲憤難當(dāng),紅著眼控訴他的惡劣行徑,“我一直以為表哥是嫌棄我病體累贅才會退婚,今日聽堂姐說起,才曉得原來他是被迫說假話。 你想娶我,看我有婚約,就想方設(shè)法脅迫我阿瑪和表哥,生生拆散我們的姻緣!傅玉,你好卑鄙!” 被指責(zé)的傅玉莫名其妙,只因這婚事是他二哥一cao辦,當(dāng)?shù)那鬯桓挪恢?,茗舒的話令他很是震驚,傅玉當(dāng)下就去找他二哥,誓要問個清楚。 眼看事情被戳穿,傅清唯有承認(rèn),他是看弟弟這般癡戀那位姑娘,才想幫傅玉一把。 也是趕巧,茗舒的阿瑪成山在營犯了些事,求到傅清這兒,希望他網(wǎng)開一面。 傅清想著不可失,將心一橫,仗著自己二品鎮(zhèn)總兵的身份與他講起了條件,說是無需送銀子賄賂,只要他把女兒的那樁婚約退掉即可,到時候他自會幫其免除麻煩。 成山為保官途,又貪戀富察家族的勢力,便狠心應(yīng)下,但茗舒與她這位表哥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兩家本就是親眷,將將定下親事,是以這婚事不大容易退。 思來想去,成山與他外甥講明利弊,希望由外甥親自出面,主動退婚,想個狠絕的理由斷了茗舒對他的念想。 這少年對茗舒一往情深,自是不肯答應(yīng),還說要控告傅清,然而他的父母皆畏懼富察家的權(quán)勢,且傅清又是富察皇后的兄長,無論是否告贏,他們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成山生怕往后被人針對,兩家的官途皆會受阻,便和他的父母一起給他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