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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兒也不敢說什么,只賠笑道: “我不過問一句罷了,又沒旁的意思,jiejie何必動怒?” 這丫頭瞧見哪個(gè)男人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估摸著和那位姨娘一般,慣會勾男人!初雪見不得她套近乎,懶得虛與委蛇,板著臉嗤道: “甭叫得那么親熱,我跟你可不熟。野花再香,只是開在路邊而已,等八爺膩味了,終究還是要回家的。” 冷然道罷,初雪微揚(yáng)下巴,睇她一眼,蔑然轉(zhuǎn)身離去。 采茶被嗆得說不出話來,又氣又惱,卻礙于有小廝在場,不敢隨意發(fā)火,只噘著嘴,下巴微顫,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小廝見狀,心下微軟,忍不住勸道:“實(shí)話跟你說吧!太夫人動了怒,特地叮囑八爺回來住,最近怕是不得空去陪珍姨娘,你好好勸勸珍姨娘,且讓她忍一忍,千萬別計(jì)較,不可逆太夫人之意。” 然而采茶一肚子怨氣,哪里會勸人?回到聽風(fēng)閣便哭著與珍姨娘抱怨,還把初雪說她是野花的話添油加醋的講出來, “這個(gè)初雪,仗著是八夫人身邊的人,猖狂得很吶!還說八爺不會再來聽風(fēng)閣,讓咱們不要癡心妄想,不要與八夫人爭寵,還說她家夫人才是正室,您一個(gè)妾室,實(shí)該有自知之明,別再去問話,自討沒?!?/br> 怡珍本就心細(xì),聽到這些話越發(fā)堵得慌,采茶再澆把油,徹底燃起了她心底的怒火。 雙眼赤紅的她緊抿櫻唇,呼吸變得粗重,滿腹的怨氣難以壓制,奈何傅謙此刻已歇在織霞苑,今晚是不會過來的,她也無人傾訴,只得暫時(shí)咽下這委屈。 一夜無話,白日里,傅謙一直在忙公務(wù),直至午后才回府。太夫人只要求他晚上回去陪鈺嫻,并未提白天,他便打算趁這會兒得閑,去聽風(fēng)閣陪伴怡珍,然而當(dāng)他進(jìn)屋與怡珍說話時(shí),她卻容色淡漠,沒個(gè)笑顏。 傅謙問她可是不舒坦,她默然搖頭,懶得答話。 “可是怪我昨晚沒來陪你?”傅謙好言與她解釋著,怡珍聽著他的話,越發(fā)心塞,忍了許久的淚終是噙不住,瞬間打濕了眼眶, “我知你為難,也不曾怪過你,只怪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你,時(shí)常被人奚落笑話?!?/br> 傅謙聞言,猜測她可能是受了委屈,忙問她到底發(fā)生何事,“誰敢奚落你?你且告訴我,我定然為你做主。” 傅謙再詢問,怡珍什么不肯說,只哽咽低泣,傅謙又質(zhì)問采茶,采茶便將初雪的話重復(fù)一遍。 聽著采茶的話,怡珍越想越委屈,淚如雨下,嚶聲哭道: “我何曾想過與夫人爭寵,我所在乎的,不過只是你罷了!你若心里有我,我無需去爭,你若膩了我,我再爭也無濟(jì)于事,我只想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與你長相廝守,并不曾沖撞過夫人,為何她就是看我不順眼,容不下我?” 一次沖動,后患無窮,傅謙對她心存愧疚,看她受人嘲諷,便越發(fā)痛恨自己,疼惜的將她攬入懷,輕撫著她的窄肩安撫道: “我明白,你的委屈我都曉得,怪我太自私,讓你未婚先孕,才致使你落得這樣尷尬的境地。你且放心,欺負(fù)你的人,我定會幫你教訓(xùn)!” 道罷傅謙松開她,轉(zhuǎn)身欲離,卻被怡珍拉住,淚眼婆娑的望向他,哀聲勸道: “這些話你聽聽便罷,有你心疼我,我已知足,不會再去計(jì)較,還是算了吧!” “你心善愿意容忍,殊不知旁人根本不會領(lǐng)你的情,只會得寸進(jìn)尺,認(rèn)為你好欺負(fù),這事兒不能就此罷休,必得給她懲戒,以儆效尤!” 傅謙之意已決,走得干脆,怡珍也就沒再去勸,默立在窗前,望著他離去的身影,擦了擦面上的淚痕,止了抽泣聲。 采茶扶著她坐下,面露得意之色,“八爺還是最疼您的,初雪嘴欠,合該受罰!” 回往里屋之際,怡珍不忘警示,“你可不許像初雪那般胡言亂語,不管旁人說什么,你都不要與之爭論,默不作聲就對了?!?/br> 采茶了悟一笑,應(yīng)聲稱是,“奴婢謹(jǐn)記姨娘教誨?!?/br> 今日的天不算炎熱,有些陰沉,瞧不見日頭,午歇過后的東珊起身洗漱,整理儀容,而后去找淑媛。只因淑媛婚期將至,正在置辦嫁妝,東珊一得空便會過去幫她挑選。 行至小花園時(shí),東珊隱約聽見一道響厲的訓(xùn)斥聲,走近月門仔細(xì)一聽,似乎是傅謙的聲音, “你主子偏疼你,每個(gè)月皆給你最高的月俸,你拿著月俸卻不好好伺候主子,竟敢亂嚼舌根,諷刺怡珍!什么家花野花?怡珍已然入府,便是爺?shù)呐?,你一個(gè)卑賤的丫頭,憑什么對主子品頭論足?” 夏果兒大著膽子探頭瞄了一眼,悄聲過來回稟,說挨訓(xùn)的初雪,可能還要受罰。 東珊心念微轉(zhuǎn),遂命夏果兒去一趟織霞苑,將此事稟報(bào)八夫人。 得了信兒的鈺嫻當(dāng)即趕了過去,才到月門處便見嬤嬤正在掌初雪的嘴,一巴掌下去,響亮狠厲,毫不留情!鈺嫻無名火頓冒,當(dāng)即上前呵斥, “好大的膽子!連本夫人的婢女也敢隨意懲處?” 嬤嬤嚇得抖,趕忙住,怯怯哈腰,說是八爺?shù)囊馑肌?/br> 十指交握,雙腿疊放的傅謙一身藍(lán)袍褂,此刻正冷著一張臉坐在廊下的圈椅上,監(jiān)督初雪受罰,瞄見鈺嫻的身影,傅謙隨即站起身來,走向她,道出初雪的罪過。 鈺嫻聽罷,月棱眉微蹙,將視線移向初雪,問她可有說過這樣的話。 主子問話,初雪不敢隱瞞,饒是受罰,她也倔強(qiáng)仰臉,始終未落淚,如實(shí)回道: “野花這句,奴婢說過,但其他的話奴婢沒說過,采茶她誣陷我!” 嗤了聲嘴硬,傅謙反就是一耳光,厲聲呵責(zé),“敢說卻不敢當(dāng),這會兒怎的不囂張了?” 傅謙這一巴掌下極重,打得初雪耳朵嗡鳴作響,面頰火辣辣的疼,卻始終不肯屈服,咬牙申訴, “奴婢沒有撒謊,說過便是說過,沒說過便不會擔(dān)這罪名!” 鈺嫻的話尚未問完,他便動了,分明就沒把她放在眼里!傅謙如何冷落她,她都可以不計(jì)較,但他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她實(shí)在忍不了,窩火的鈺嫻一改溫婉之態(tài),眸光肅厲,傲然揚(yáng)首怒嗤, “初雪是我自娘家?guī)淼逆九?,八爺這般不分是非,屈打成招,命人掌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