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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觸動,傅恒見狀,一顆心登時沉入海底,疾疾下墜,越來越黯,聲音也變得低啞, “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 無關(guān)信任,她只是不想被承諾束縛,塵世間瞬息萬變,人心可堅如磐石,亦可脆如青絲,只要他當下是真心,她便知足,實不敢奢求什么長遠永恒,能白頭偕老最好,倘若不能,她也不會因為他此時的承諾而去質(zhì)問,畫地為牢,并非明智之舉, “因為我覺得真正的感情不需要去承諾,光陰自會證明一切?!?/br> 沉思許久,傅恒道:“諾不輕許,我明白你的顧忌,以往你心大,不在意這些,而今你心有了我,也開始變得細膩敏感,所以我覺得還是需要時常表達,你才能感受得到我的愛意,才會有安全感?!?/br> 不過幾句尋常的話,卻令她整顆心都在沸騰,暖意沿著心脈流淌至四肢百骸,大多數(shù)的感動,往往都在不經(jīng)意的一瞬間,如此盛情,她已不知該如何回應,原本被他擁著的東珊終于鼓起勇氣,抬回擁著他,倚在他懷里哭成了淚人, “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 “呃……”傅恒一臉懵然,“我以為你會說很喜歡我?!?/br> 吸了吸鼻子,東珊淚眼迷蒙的嗚咽道:“我討厭你對我這么好,其實你沒回來的時候,我都想好了,不要再喜歡你,這樣你納妾的時候我就不會難過,可是你一回來又擾亂了我,你真的很討厭!” 女人的心果然難以揣測,感慨的同時,傅恒只覺自己好可憐,“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重視,還不知道我的態(tài)度就把我給拋棄了,我在你心里究竟占幾分?” 已然平復情緒的東珊輕聲哽咽著,“不知道,只知道今日過后又多了一分。” “那何時才能占滿?” “為何要占滿?”十分的感情,真的好嗎?東珊認為就算再怎么喜歡一個人,也不能完全將心奉獻, “我也該留一分給自己吧?我不想因為太在乎你而迷失自我。你也一樣,我不要求你愛我十分,只要有八分即可?!?/br> 說得好似很有道理,但人心能由自己控制嗎?他認為隨心即可,不必顧慮太多, “兩個人的感情也不可能完全對等,總有一個人愛得更深一些,我寧愿那個人是我,你只管享受我的疼寵即可,我對你沒有太多的要求,但是有一點,希望你能做到?!?/br> 自他懷直起身來,東珊抬起淚眸,疑惑的看向他,“你盡管提意見便是,我會盡量改正的?!?/br> 她的睫毛已然被淚珠濕透,越顯濃密,紅紅的眼眶水盈盈的,惹人憐愛,傅恒抬指為她擦拭著面上的淚痕,順道兒向她傾訴著心里話, “我不奢求同等的感情,但我需要足夠的信任,我希望你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境一定要盡快告訴我,不要再像今日這般瞞著我。 當我聽說你被額娘為難時,你曉得我是什么感受嗎?你在承受著痛苦,我卻一無所知,還跟哥飲酒下棋,沒有陪在你身邊,一想到你這幾個時辰都在獨自受折磨,我就痛恨我自己,沒能細心的察覺到你今日的變化。 身為你的丈夫,我想與你分享快樂,也愿為你分擔痛楚,我不怕麻煩,就怕你與我有嫌隙,不肯與我交心,你懂嗎?” 她從來不曉得,原來一個大男人竟也如此心細,她只想著不給他添麻煩,卻忘了顧及他的感受,被他這么一說,她才意識到自己考慮得太淺薄,心虛的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懂了,我知道錯了。” 難為他苦口婆心的與她講這么久,好在她認錯的態(tài)度尚算誠懇,傅恒適可而止,沒再深究,順勢給她一個臺階, “知錯要改,你曉得該怎么做了吧?” 他這語氣,渾如老夫子一般嚴肅,東珊有錯在先,哪敢犟嘴,溫順應道:“以后有什么事,我定會與你說清楚,不再隱瞞?!?/br> 她那雙大眼里寫滿了愧疚與真摯,如此乖巧的模樣看得他心一軟,不忍再說她,反而向她道歉, “才剛我的態(tài)度也不是太好,倒也沒有訓你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重視我們的感情。 至于孩子的事,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額娘那邊我會去擺平,那些調(diào)理的藥你也別再喝了,我可不愿看你為我而委屈自己,逢迎旁人,很多事冥冥之自有安排,我相信心懷善念之人定會有福報?!?/br> 點了點頭,東珊坦然道:“今兒個我已然想通,若然天意如此,那我再怎么強求都是徒勞,倒不如順其自然,至少不會過得那么辛苦。” 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面頰,傅恒欣慰一笑,“你能想通再好不過,千萬別給自己找不痛快?!?/br> 豁然開朗的東珊一掃陰郁,會心一笑,至于傅恒打算如何跟他額娘溝通,她也沒再多問,任由他去處理。 今夜天色已晚,傅恒不便過去打攪母親,明日一早還得當值,只能等到傍晚歸來時再去寧輝院。 章佳氏跟兒媳打過招呼之后,便打算抽空再與兒子說,今日尚未派人去請,傅恒就過來了。 彼時梨枝才將桔子剝好,章佳氏接過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甚是爽口,瞧見小兒子,笑笑招,讓他坐下, “來得正好,恰巧我有事跟你說?!?/br> 傅恒也不拐彎抹角,撩袍一坐,直接攤牌,“額娘可是想說納妾一事?您的好意,孩兒心領(lǐng),但孩兒并無納妾之心,額娘無需再張羅此事?!?/br> 章佳氏聞言,笑容頓僵,正色道:“眼下這情形你也瞧見了,薩喇善與鄂容安皆比你晚幾個月成親,他們的妻子都有了身孕,東珊卻無喜訊傳來,你與他們走在一起,不覺得面上無光嗎?” 他還真沒有這種感覺,“孩兒一向臉皮厚,滿懷的優(yōu)越感,從不覺著自卑?!?/br> 一句話噎得章佳氏無言以對,悶嘆一聲,惱斥道: “你心大無所謂,可是為娘著急!就不說旁人,你這些個兄長們皆有子嗣,獨你沒有。東珊的身子也不知何時才能調(diào)理好,我讓你先納個妾,有何不妥?” “東珊請來的大夫說她沒毛病,您請來的大夫說她有問題,開了藥喝了那么久,毫無作用,人反而越來越憔悴,分明就是庸醫(yī)!” 這事兒傅恒一直不知情,直至昨晚,東珊決定不喝藥之后才告知于他。他只是照實說,然而這話在章佳氏聽來卻成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