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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裝盒。 東珊只聽說緙絲珍貴,卻不知具體的價格,直至聽到掌柜的說這扇子百兩時,著實驚了一跳! 這算下來足有六萬塊??!還真的是寸絲寸金,一點(diǎn)兒都不夸張!一把扇子居然六萬,那么一身緙絲衣裳又得多少錢? 不過再貴也是傅恒出銀子,她只是出主意而已,反正是給他母親買的,送給自家人,倒也不浪費(fèi)。 如此想著,東珊心下釋然。付賬時,恍然瞥見柜臺后方放著一串海藍(lán)寶,東珊忙問傅恒今兒個是初幾。 “二十,怎么了?” 東珊暗嘆自個兒最近過糊涂了,居然連蘇棠的生辰都給忘了,只因蘇棠最喜歡海藍(lán)寶,她瞧見這珠子才想起蘇棠來,打算買來送給蘇棠做生辰賀禮。 傅恒自是應(yīng)得干脆,本打算帶她去襄勤伯府送禮,想了想又覺不太妥當(dāng), “蘇棠頭一回在婆家過生辰,肯定是要那些親眷們一起過的,咱們晌午過去不太合適,要不這樣,先派人將禮送去,我再讓圖海問問休如,晚上他若得空,就讓他帶蘇棠一起出來,咱們一道用宴,權(quán)當(dāng)給她慶賀?!?/br> 還是傅恒考慮得周到,東珊無甚異議,任憑他來安排。 圖海接過禮盒,趕往襄勤伯府送禮,傅恒則帶著東珊去酒樓嘗鮮。 時常在家用膳,偶爾去一趟酒樓,感覺很是新鮮。東珊甚少來此,傅恒最為了解此處的菜品,點(diǎn)菜的活兒便交給他來負(fù)責(zé)。 此刻傅恒不禁想起,兩人尚未成親之際也曾在酒樓用過一次宴,當(dāng)時他點(diǎn)了太多的菜,還被東珊給教育了一番,而今情景再現(xiàn),傅恒抬眸笑問, “老規(guī)矩,四個菜?” 東珊以杵著下巴,柔柔的望著他,笑笑點(diǎn)頭。如今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會默默的看著他,滿目的崇敬夾雜著一絲愛慕,如此情意綿綿的眼神,看得傅恒心間微暖。 愛與被愛,皆是一種幸福。 九爺來此,下人不敢怠慢,菜品很快上桌,兩人正品嘗之際,忽聞門外傳來敲門聲。緊跟著圖海推門進(jìn)來,神情緊張地回稟道: “爺,夫人,襄勤伯府出事了!容爺?shù)姆蛉艘耍 ?/br> “怎么可能?”東珊聞言大吃一驚,還以為圖海說岔了,“蘇棠才六個多月的身孕,怎會臨盆?” “府人是這么說的,好像是說她家夫人發(fā)現(xiàn)容爺和另一位姑娘有染,怒火叢生,動了胎氣,這才早產(chǎn)。” 這話傅恒就更不信了,“瞎扯什么呢?休如他不是那樣的人!那姑娘什么來頭?” “聽說是他夫人從娘家?guī)淼难诀?,叫什么雪?!眻D海走得匆忙,只聽了一遍,也記不清名字。 東珊卻覺這名字很耳熟,蘇棠身邊的確有這么一位丫鬟,“雪念?鄂容安曾經(jīng)救過雪念,雪念視鄂容安為恩人,可是鄂容安根本不喜歡她??!怎么可能與她有牽扯?” 搖了搖頭,圖海不敢把話說太死,畢竟他只是道聽途說,“具體的奴才也不清楚,奴才只將賀禮放下就走了,沒能見到容爺和他的夫人,只聽那些下人們說,穩(wěn)婆已經(jīng)到了,卻不知這胎是否能保住。”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0100:51:59~2020-04-0200:5: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沐橙、丫丫、子姮5個;九爺是最靚的仔、幸為天下客2個;我是小妖怪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盡景一、源葉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fèi)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是他強(qiáng)迫我的 東珊一聽這話,再也坐不住,想去看望蘇棠,卻被傅恒給攔住,說她現(xiàn)下有身孕,不能去見臨盆者。思量片刻,傅恒囑咐圖海差個小廝到襄勤伯府等消息,一有情況立即回來稟報。 此事一岔,東珊情緒低落,憂心忡忡,吃著菜味同嚼蠟,總在擔(dān)心蘇棠會不會出事,勉強(qiáng)用了幾口,她便放下筷子。 匆匆結(jié)束午宴之后,她無心再逛,兩人打道回府。 直等了一個半時辰都沒動靜,東珊這顆心上八下,躺在帳的她本來打算午歇,卻怎么也無法安眠,一睜眼就是蘇棠的模樣。 蘇棠身形瘦小,生孩子本就不易,現(xiàn)下又動了胎氣,并非瓜熟蒂落,極有可能難產(chǎn),大人遭罪不說,孩子能否保住還是未知之?dāng)?shù)。 此刻的襄勤伯府已然亂作一鍋粥,喜塔臘氏對長子的媳婦兒很是疼愛,蘇棠性子溫婉嘴也甜,很會討婆婆歡心,婆婆只盼著她能給西林覺羅氏添個孫兒,哪料養(yǎng)了六個多月的胎,竟會突生變故! 眼瞧著蘇棠哀呼不絕,滿頭大汗,吃盡了苦頭,臉已泛白,再無血色,可孩子仍舊出不來,急得喜塔臘氏心焦氣躁,到門外將兒子好一通訓(xùn)斥, “你這孩子,讓我怎么說你!你若真想納妾,好歹提前跟蘇棠知會一聲,這是對她最起碼的尊重,你一聲不吭,還跟她的丫鬟攪和在一起,你讓她情何以堪?” 被訓(xùn)責(zé)的鄂容安眉皺成川難舒展,他很擔(dān)心蘇棠的狀況,奈何母親堅持?jǐn)r著,不許他進(jìn)去,他只能等在門外,聽著蘇棠痛楚的哭喊聲,焦急得來回踱步,恨不能替她承受。 若然他真做了對不起蘇棠之事,母親如何責(zé)罵他都不會反駁,偏他沒做過,自是不愿擔(dān)這罪名, “額娘,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和雪念真的沒什么,我沒有碰過她!” “蘇棠親眼瞧見你和雪念躺在書房的帳,你還敢說沒有?難不成她會撒謊?” 說起這事兒他也稀里糊涂,“昨晚我醉了酒,不想打擾蘇棠,怕酒氣熏到她才會去書房,我隱約記得雪念過來送湯,但我真的沒碰她,我對她毫無感情,怎么可能要她?” 兒子的品性,喜塔臘氏是清楚的,若擱尋常,他應(yīng)該不會亂來,但昨兒個情況特殊,酒這種東西,難說??!“你也說喝醉了,酒后亂性唄!” “那我總不能一點(diǎn)兒印象都沒有吧?”鄂容安一向自制,從未有過喝斷片兒的情形, “孩兒并非酩酊大醉,尚有意識,我記得自個兒喝了湯之后便入帳歇息,還讓雪念去告訴蘇棠,不必等我,誰曉得她怎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