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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輕重,如今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件事有多嚴(yán)重,好在海望知輕重,沒再外傳,否則傅恒難辭其咎! 心有余悸的東珊后悔不迭,“往后我再不會讓你管這些瑣事,不給你添麻煩。” 飲罷茶,傅恒來到床畔坐下,抬指輕撫她散于肩前的長發(fā),光滑如綢緞,讓人愛不釋,面對她時,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柔, “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但凡是你想做之事,我都會盡全力幫你達(dá)成心愿。我只想讓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最重要。” 這話她最愛聽,東珊欣然一笑,彎起的眉眼難掩愉悅,故意問他,“兒子不重要嗎?” 傅恒想也不想,立馬回答,“他第二,你第一?!?/br> 歡喜的東珊笑盈盈的歪在他肩頭,擁著他,心滿意足的感受這甜蜜溫馨的時刻。 有孩子的日子比之以往更充實,唯一令東珊鬧心的是,這一個月她不能離開南月苑,好在表姐和蘇棠皆過來向她賀喜,給她和孩子帶來許多賀禮。 有她們相伴說話,她也不至于那么無。 轉(zhuǎn)眼間,福靈安已然滿月,滿月宴自是熱鬧,畢竟這孩子的名字是皇帝起的,于承恩公府而言,這可是無上榮耀,京城的達(dá)官貴人們幾乎都曉得此事,私下里議論紛紛,都說傅恒是仗著jiejie的勢才得皇上偏寵。 這話聽得太多,傅恒不以為意,暗暗起誓,總有一日,他會用自己的實力去證明,他值得皇上寵信! 薩喇善、鄂容安皆帶著自家夫人來參加傅恒之子的滿月宴,廣廷本也打算帶詠微前來,但詠微想到李侍堯與傅恒家有姻親,今日李侍堯肯定會到場,為了避嫌,她借口身子不適,并未同往,料想東珊能夠理解,不會介意。 因著是富察家的姑爺,午宴與晚宴,薩喇善皆在場,連喝兩頓,難免醉酒,好在他海量,回府下馬車后還能自個兒走路,淑媛伸相扶,他還不許,一再申明自己沒有醉,走路還特別穩(wěn)當(dāng)。 成親這么久,淑媛算是看出來了,但凡他喝醉,不鬧脾氣,不耍酒瘋,只一點,話特多,逮著誰便語重心長的教育一番,關(guān)鍵說話還井井有條,一般人根本不會察覺到他已經(jīng)醉了,大都以為他很正常。 回到房,丫鬟為他洗漱寬衣,他躺到帳后仍在不停的說話,扯東嘮西,沒完沒了,淑媛困乏至極,只得板著臉警告他不許再啰嗦。 薩喇善頗受打擊,痛心疾首地數(shù)落著,“我可是你男人,你居然不想聽我說話?是不是嫌棄我,不喜歡我了?” 這指責(zé)簡直莫名其妙,淑媛本不愿打擊他,但也不愿讓他自欺欺人,“我可從未說過喜歡你?!?/br> “那就是不喜歡咯?”捂著心口,薩喇善只覺堵得慌,凝向她的眸子逐漸黯然,“你真的很討厭我嗎?” 思量片刻,淑媛如實道:“也沒說過?!?/br> 不喜歡,也不討厭,薩喇善實不愿再瞎猜,誓要借此會問個清楚,“那是怎樣?你倒是給我個痛快話??!” 被追問的淑媛縱使脾氣再好,也有些不耐煩,在娘家應(yīng)酬一整日,本就困乏,回來還不能安眠,被他一直吵著,氣得她鼓著香腮恨聲抱怨, “你可知你喝醉之后很煩人?真想拿線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br> 孰料他竟笑了,凝向她的眸光藏著壞心思,“封嘴何須用線?直接用你的唇?!?/br> 說著他饒有興致的抬起身湊近她,微彎的薄唇停在她紅潤的櫻唇畔,只留一指的距離,等待著她來封…… 作者有話要說:此處的弘曉即為預(yù)收里的男主弘曉,弘曉隨了他阿瑪胤祥的性子,忠君愛國,剛正不阿,并未參與弘皙逆案,但他的兄長有參與。多謝大家給傅恒的小包子隨禮! 感謝在2020-04-100:00:44~2020-04-1400:2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爺是最靚的仔2個;我是小妖怪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巴拉巴拉大魔仙50瓶;一盡景一15瓶;小黑10瓶;臻臻啊5瓶;九爺是最靚的仔瓶;炸雞、月迷津渡2瓶;yy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纏綿 他那挺直的鼻尖已然與她碰觸,男人特有的氣息均勻的噴灑在她唇間,敏感的唇承受不住這樣近距離的挑擾,淑媛渾身不自在,心跳亂了拍子,扇睫顫得厲害,下意識偏過頭去。 薩喇善分明瞧見她的雙頰泛起了紅暈,大約是害羞了吧?好奇的他垂下眸子細(xì)細(xì)打量著,笑意不自覺的自他喉間滑出,聽來甚是愉悅, “不是要封我的唇嗎?盡管來,我可等著呢!” 就猜他沒懷好意,她才不要如他的愿,側(cè)著小臉極不情愿的推拒著,“你這人不害臊,喝醉還亂來,我困得厲害,要休息,沒工夫與你鬧騰?!?/br> “才剛與我說那么多話,我看你毫無困意?!?/br> 這能怪她嗎?“還不是因為你太啰嗦,我想制止你才說話的?!?/br> 制止需要付諸行動,薩喇善眸綻星光,無比期待,再次哄道:“所以我來教你,直接封唇,我便不會說話,只會專心致志的疼愛你?!?/br> 她一直側(cè)著臉,不肯主動,他便順勢吻了她的面頰,再滑至她修長的頸間,唇瓣所到之處,皆是熾熱的烈焰,惹得淑媛心燒人燙,輕哼出聲,不得已之下只好轉(zhuǎn)過臉來,不愿讓他使壞,得逞的薩喇善順勢尋覓到芳唇,教她該如何封唇才能使對方說不出話來。 火熱的唇瓣一旦貼覆便黏連在一起,無法分離,像是干涸的土地渴望雨水滋養(yǎng),薩喇善貪心的汲取著她檀口的香津,吻得如此熱烈而深摯。 淑媛懊悔不已,暗恨自己就不該理他,隨他怎么說,說累了他便該睡了,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般,不僅耳朵不清凈,連人也難安生,真真失策! 心底的意念被懷嬌軟的人兒勾起,薩喇善哪里還有困意?只想將落入陷阱的小羊拆吃入腹,飽餐一頓。 如今他們的孩子已有四個月,淑媛早已復(fù)原,他再也無需顧忌什么,用行動來表達(dá)內(nèi)心的熱切,似驟雨般迅猛,又似疾風(fēng)般強(qiáng)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