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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2

分卷閱讀232

    湯無藥,不是多此一舉嗎?

    思前想后,傅新終是沒再詢問,聲音稍稍和緩,“這事兒沒必要再追究,到此為止?!?/br>
    如此輕描淡寫,這事兒便算是翻篇了嗎?說得好像真的是她的錯(cuò),而他寬宏大量既往不咎一般,那晚平白受那些屈辱,她又該找誰來算?

    “你不追究,我卻在乎,我沒做過的事,憑什么背這口黑鍋?”

    真追究下去又能如何?傅新本不愿再提,奈何李錦悅不肯罷休,無奈之下,他才提點(diǎn)了一句,“你我是否圓房,誰最關(guān)心?”

    此言如晨鐘,瞬時(shí)將她警醒,李錦悅眸光一緊,猛然想打一個(gè)人!最關(guān)心此事的莫過于婆婆,難不成是婆婆安排的?略一深思,李錦悅又覺不可能,

    “她可是你的嫡母?。≡趺纯赡芙o你下藥?”

    嗤笑一聲,傅新滿目不屑,“我又不是她的親兒子,她怎會顧忌那藥是否傷身?無非是想讓你我盡快圓房,好給你家人一個(gè)交代?!?/br>
    縱然傅新不是太夫人親生,可她卻是太夫人的外甥女,李錦悅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親人居然會如此狠心,給傅新下藥,害得她遭受那樣的屈辱!

    她很想親自去問婆婆,奈何傅新說即使問了,太夫人也不會承認(rèn),更何況香灰已倒,沒有證據(jù),所以只能吃個(gè)啞巴虧,不了了之。

    今日他倒是想得通透,那日為何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她?還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她身上。那樣殘忍的所謂圓房已經(jīng)給她造成陰影,以致于她現(xiàn)在根本不敢躺在他身邊,生怕他又會做出瘋狂的舉動。

    無視她膽怯幽怨的眼神,傅新面無表情的拍了拍床鋪,示意她過來,她恐慌搖頭,不愿近前,一想到那夜的場景,她便心驚膽戰(zhàn),緊抱著被子,將小腦袋埋起來,捂著耳朵搖頭連連,

    “你太兇殘,到現(xiàn)在我還是痛的,還沒緩過來,我不想與你行房,求求你饒了我吧!”

    看著她此刻的膽怯情狀,傅新不禁想起他曾經(jīng)在圍場見過受了箭傷的小鹿,也是這般無助可憐,他本以為她有其他心思,可他觀察了幾日,看她的反應(yīng),她似乎真的很抵觸。即便知道自己可能誤傷了她,他也不愿承認(rèn),態(tài)度依舊強(qiáng)硬,

    “乖乖過來躺下,我便不碰你,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這威脅若是擱在以往,可能還會有些用處,而今已然對他失望,李錦悅再不愿屈從于他,捂著心口的傷口冷笑反諷,

    “你對我客氣過嗎?從成親到現(xiàn)在,你整日的板著臉,好似我是你的仇人一般,縱然我心里會難過,卻也沒與任何人抱怨過一句,我想著你是我的夫君,你的性格本就如此,我實(shí)該包容才對。

    可我實(shí)在沒想到,你竟會那樣兇狠的對我,哪怕你對我沒感情,也不該那樣羞辱我!”

    一回想起當(dāng)晚的畫面,她的情緒便不自覺的激動起來,滿腹的苦水翻江倒海,嗆得她心酸鼻澀聲哽咽,

    “你不再是我所喜歡的那個(gè)六哥,往后我也不會再對你好,就當(dāng)我瞎了眼,偏要選你,如今才有這報(bào)應(yīng)!”

    聞言,傅新瞠目結(jié)舌,甚至懷疑他聽錯(cuò)了,“你說什么?你喜歡的人不是傅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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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能做我的女人?。p更合一)

    意識到口誤,李錦悅當(dāng)即住了口,今時(shí)今日,她才明白,傅新就是一條蛇,蛇是冷血的,怎么也暖不熱,虧她還生出妄念,企圖走近他,溫暖他,尚未實(shí)現(xiàn)愿望,她已被他那尖銳的牙齒反咬一口,苦不堪言,遍體鱗傷。

    那些未能宣之于口的好感,她再也沒有提及的勇氣,說出來只會被他當(dāng)成笑料吧?他如此冷情之人又怎會在意她的心意?

    不聽她答話,傅新越發(fā)心塞,“眾所周知,兒時(shí)你與老九感情最好,去年太夫人希望你給老九做妾,老九不愿納妾,這才找皇后幫忙,若非皇后賜婚,你根本不愿嫁給我對吧?傅恒是嫡子,出身優(yōu)渥,性子開朗,你做他的妾都比做我的妻來得尊貴!”

    如今的傅新變得脾氣暴躁,猜忌多疑,面對這盆臟水,心涼的李錦悅已懶得去躲,苦笑冷哼,獨(dú)自吞咽這酸楚,

    “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反正我的話你從來不會相信,又何必再問?”

    依照她的性格,如若不是,她應(yīng)該極力否認(rèn)才對,不反駁,便算是默認(rèn)了吧?

    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妻子有異心,李錦悅的態(tài)度著實(shí)惹惱了傅新,一把拽住她胳膊,按住她的小,欺近于她,將她禁錮在墻邊,燃著妒火的雙目一片赤紅,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警告著,

    “你心屬傅恒又如何?他可是個(gè)好丈夫,心只有他的夫人,你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如今你嫁給我,我才是你的男人,你必須收心!往后你的身與心皆該屬于我,如若敢生他念,我不會讓你好過!”

    他越是這般,她越覺得他可怖,掙扎著想要逃開他的鉗制,卻被他一把按在帳,又來扯她衣。

    李錦悅尚未復(fù)原,花谷依舊疼痛,實(shí)不愿再與他親近,可傅新已然失去理智,根本不顧她的狀況,又要強(qiáng)行采摘。

    惶恐的人兒捶打著他,哭喊斥責(zé),“你不是說沒被下藥便不會要我嗎?你不是不喜歡我嗎?為何還要這樣對我?”

    扯著障礙的他眼無柔情,只有洶洶妒火,“誰讓你心屬旁人?誰讓你對我不專一?這便是同床異夢的下場,我必須給你教訓(xùn)!”

    生怕他真的誤解,會怨恨傅恒,縱然再難受,李錦悅也得與他解釋清楚,“我沒有喜歡傅恒,一切都是你瞎猜,如今他是我的小叔子,我怎么可能對他有什么想法?你自己胡思亂想,又來冤枉我!”

    “以前呢?是不是喜歡過他?你說過要嫁給他對不對?”這事兒傅新亦知情,但他與傅恒并無矛盾,兩人各自成家,沒必要再提,可今日說起傅恒時(shí)她竟沒否認(rèn),以致于傅新疑心又起,追問連連。

    多少年前的事,總被人揪著不放,李錦悅羞憤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