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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搖了搖頭,傅恒道:“我與鄂容安本就是摯友,皇上怎么可能讓我審他?審查之人乃是莊親王允祿、和親王弘晝、張廷玉以及訥親等人。” 實則東珊最擔心的還是傅恒的境遇,“那你和鄂容安交好,會不會被牽連在內?” “那倒不會,”傅恒行端坐正,自是無畏, “皇上之所以嚴查此事,正是因為鄂黨與張黨斗爭太過劇烈,所以才借著此事拿鄂堂開刀,我與休如雖關系密切,但并未參與朋黨之爭,是以問心無愧,再者說,休如也不可能把我扯進去,你不必為我擔憂。” 只要他沒事就好,東珊暗舒一口氣,但又不愿表現(xiàn)出來,撇嘴嗤道:“誰擔心你了?自作多情!” “難道你不關心我了嗎?哎呀!我的心好痛,需要夫人揉一揉?!备岛愎室饣靥酥Ш窟B連,東珊知他是假裝,壓根兒不理會,起身往外走去,沒奈何的傅恒只好坐起來跟了出去。 想起一事,東珊停步回首問他,“蘇棠還在等消息,你所說的這些,我能告訴她嗎?” 斟酌片刻,傅恒沉吟道:“朋黨之爭這些事不能說,她一個女人也不懂,懂得也沒用,你只告訴她,皇上說了,休如乃是品大員,不受刑訊,只審問即可,勸她莫憂心,畢竟鄂堂是先帝留給皇上的重臣,皇上看在先帝的面兒上也不會拿他們怎樣?!?/br> 既如此說,東珊便按照他的意思,差人去襄勤伯府回話,為防落人口實,傅恒囑咐小廝從后門走,萬不可張揚。 蘇棠聞訊心稍安,只盼著皇上顧念君臣舊情,千萬不要太過為難鄂容安。 翌日,傅恒并未當值,休班在家,帶著東珊去愉郡王府參加喜宴。 去年臘月間,蕓茹懷了身孕,今年八月底誕下一女,今日乃是滿月宴,東珊作為jiejie,理當出席,蘇棠雖是心有事,卻也得去送份賀禮,最重要的是,她只道自己能在宴上見到東珊。 兩人在愉郡王府碰面后,東珊勸她莫擔憂,說鄂容安人在內務府,只要一有消息,傅恒便能知情,定會派人知會她。 感激之余,蘇棠又生憂慮,“昨日我去找你,回來額娘還訓了我,說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去你家,萬一連累傅恒就麻煩了?!?/br> “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鄂容安的事,傅恒肯定上心,時刻關注著呢!”一路上東珊都牽著她的,絲毫沒有因為鄂容安犯事而疏遠她。 說話間,已到得后院,東珊瞧見meimei,道喜連連。 蕓茹剛出月子,先前都是編著辮子,今日才正式梳妝打扮,一身緋色蝶花氅衣,喜慶又艷麗,已為人母的她褪去青澀,滿目柔和,見兩位jiejie進來,忙招呼她們入座。 整個月子坐完,蕓茹一照鏡子便惆悵,“jiejie瞧我可是發(fā)福了?” 東珊仔細打量著,似乎比以往稍顯圓潤,“之前太瘦,現(xiàn)下臉上終于有點兒rou,倒是好事,你若生完孩子卻瘦了,我還要找愉郡王麻煩,問他是不是苛待你呢!” 那邊廂,嬤嬤將睡醒的孩子抱來,東珊順接過,笑嘆道:“這一個月不見,感覺長得好快??!才出生那日瞧不出來,今日再看,明顯很像你?!?/br> 蘇棠在旁瞄了一眼,應聲道:“的確很像蕓茹,又是個美人胚子呢!” 看著襁褓才睡醒的女兒,小小的人兒睜著一雙眼睛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人,蕓茹滿目憐愛,原先總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如今生下女兒之后,她才終于意識到,自己已然成人,夫君疼她,女兒乖巧,往后若是能再添個兒子,這人生便算是圓滿了。 此時的蕓茹沉浸在幸福當,絲毫不知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怎樣的波瀾! 愉郡王府一派熱鬧景象,而身在內務府慎刑司的鄂容安卻是百感交集,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來到這種地方受審! 縱然未曾上刑,于他這樣清傲的男子而言,被王大臣們審問亦是一種屈辱!奈何他在河邊濕了鞋,脫不了干系,心知此事無可辯駁,若是狡辯,只會令皇帝更憤怒,于是鄂容安供認不諱,承認自己的確聽仲永檀提過留折一事。 鄂爾泰與和親王弘晝暗交好,弘晝不意為難他們父子,審查之后決定以仲永檀泄露密定罪,乾隆卻認為此罪太輕,且他認為仲永檀絕不會只犯過這一次,既然仲永檀敢與鄂容安說密折上的事,那與鄂爾泰閑聊密折豈不是家常便飯?先前幾回密奏,想必他已提前與鄂爾泰商議過。 也就是說,仲永檀乃是鄂爾泰親鍛造的一把刀,鄂爾泰利用他去彈劾自己的政敵,鏟除異己。虧得乾隆還認為仲永檀剛直不阿,原來只是受人指使!自覺被耍弄,乾隆咽不下這口氣,當即下令命法司會審,重審此案! 皇帝意欲追究到底,刑部、都察院與大理寺的人一看這架勢,皆在猜測著皇上是不是準備拿鄂爾泰開刀?難不成鄂爾泰要倒臺了? 眾人一看情勢不對,再不敢維護,再審查之后,盡管仲永檀始終不承認自己受鄂爾泰指使,但他與鄂爾泰父子來往過密,結黨營私的證據(jù)確鑿,法司一致提議,將鄂爾泰一并革職拿問! 此時的鄂爾泰是墻倒眾人推,只因朝臣拉幫結派乃是皇帝的大忌,沒人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為他辯解,張廷玉對于這樣的結果幸災樂禍,斗了幾十年,鄂爾泰若是能倒臺,他甭提有多痛快! 傅恒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重,一旦罪名坐實,那么鄂堂父子便難再翻身,他打算到皇上面前為鄂爾泰說情,傅卻是不許, “皇上正在氣頭上,你若去求情,指不定連你也會受牽連?!?/br> 別家的事,傅恒自不會多管,但鄂容安是他的好兄弟,鄂堂又對他很是疼寵,他怎能袖旁觀? “那年我被皇上罰跪,鄂堂曾為我求情,他與咱們的阿瑪是世交,如今他落難,我不能不管不顧?!?/br> 老九知恩圖報,且對兄弟肝膽相照,傅明白他的心情,但卻不能放任他胡來, “他們提議將鄂堂革職,但皇上尚未應允,仍在考慮之,就證明此事仍有回轉的余地,你萬不可意氣用事,且等著皇上定奪之后再作打算。” “等皇上旨意下來,哪兒還有回轉的余地?” 傅恒的擔憂不無道理,但傅總覺得此事沒那么簡單,“九弟,你信我一次,咱們皇上有分寸,鄂堂不是一般的臣子,皇上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