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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他不至于這么絕情吧?平日里她并未糾纏他,只是想吃一頓飯而已,他都不肯嗎? 縱使心下不悅,她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緊攥著絹,強(qiáng)壓下心的悲憤,再面對這樣的情形時,她不會傻得像以往那般,哭著去求他,只因她很清楚,她的眼淚在傅謙看來,已經(jīng)不是珍珠,而是廉價的水,越是挽留,傅謙越想逃吧? 既如此,那她就反其道而行之,遂裝大度,拿絹為女兒擦著淚,“既然你阿瑪有正事,咱們還是不要耽擱他,明兒再來吧!” 然而小思晴不肯走,仍覺得委屈,哭得哽咽,險些喘不過氣,還咳了起來,直咳得漲紅了臉。嬤嬤忙將她抱起,憂心不已, “姑娘這幾日一直在咳,這兩日才有好轉(zhuǎn),可不能惹她再哭,會加重病情。” 話都說到這份兒,傅謙還能如何?總不能不顧女兒的感受,將她趕走,無奈之下,他只好吩咐下人備晚宴,讓她們母女留下。 得他應(yīng)承,怡珍總算松了一口氣,安心在此坐下。 傅謙并未理會她,連句寒暄也沒有,只將女兒抱至桌案前,教她寫字,亂涂亂畫,大握著小,父女倆笑得那么歡愉。 于怡珍而言,傅謙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但對思晴而言,他卻是一個好父親,面對女兒時,他溫和又慈祥,誰又會曉得,他是一個負(fù)心之人呢? 許久不曾與他相處,而今再坐在一起,怡珍不由回想起兩人最初的那些美好的回憶,當(dāng)初的他有多溫柔,后來的他就有多殘忍! 她恨過,怨過,到如今,已然麻木,反正傅謙不再愛她,她私下跟于連舟來往也不會覺著愧疚,今日厚著臉皮留下,無非是想借給他下藥罷了。 曾經(jīng)心愛的男人,如今竟變成了被她利用的對象,怡珍忽覺自己很卑鄙,但又安慰自己,是傅謙先負(fù)了她的,她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被他逼的! 這般想著,她心里才稍稍好受些,怔神間,丫鬟們依次進(jìn)來,將晚膳呈上供主子們享用。 宴席擺好后,怡珍主動坐在傅謙身邊,還特地起身掂起酒壺,為他斟酒,悄悄的將藏在指甲間的藥下在他的杯,心下緊張的她盡量迫使自己保持得體的笑容,力求不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 思晴乖乖的坐在一旁,看著桌上的佳肴,撅了撅小嘴兒對她父親道:“阿瑪,我餓了!” 然而傅謙卻道稍等,“等人來齊后再開飯。” 怡珍心下生疑,難道今晚不是他們一家口用膳嗎?卻不知傅謙又請了誰? 正疑惑間,但聽門外有腳步聲傳來,緊跟著便聽到丫鬟的請安聲,喚的是---夫人。 怡珍驚側(cè)眸,便見一身著湖綠色氅衣,舉止優(yōu)雅,姿態(tài)溫婉的小婦人赫然出現(xiàn)在門前! 將將到得門口的鈺嫻朝屋里一望,眸光一滯,目露訝色,腳步頓住,暗自思忖著,這是個什么情形? 才剛傅謙差人去織霞苑請她,說是有客人在,請她過來相陪。鈺嫻打探過是誰,下人便不肯說,只道一去便知。 傅謙這般神神秘秘,究竟是何意?鈺嫻不得而知,即便他們夫妻未能心心相印,她也不愿在客人面前丟他的面兒,猶豫半晌終是來了,哪會料到這所謂的客人居然會是怡珍! 他的妾室,算哪門子客人? 再者說,他們?nèi)俗谝黄鸷秃兔烂溃谶@兒豈不尷尬?鈺嫻詫異的看向傅謙,很想問問他究竟唱的是哪一出,他卻若無其事的起身來迎她,請她進(jìn)來, “今日是怡珍的生辰,思晴纏著我,要我為她母親慶賀,既是喜事,便將你也請來?!?/br> 傅謙解釋得那么清楚,八成是擔(dān)心鈺嫻會生氣吧?對她無情,卻對另一個女人如此貼心,若然上天注定他會愛上鈺嫻,那么當(dāng)初他又為何要納她為妾?許她虛假的誓言,毀了她一生! 怡珍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乎傅謙,可看到他如此在意鈺嫻,她的心底仍舊止不住的泛出酸澀之意,但一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她又覺這是小事,給傅謙下藥才是大事,可鈺嫻突然到訪,她還能成事嗎?焦慮的怡珍眉頭緊蹙,暗嘆不妙。 看出怡珍很不歡迎她,鈺嫻也不愿死乞白賴的留下惹人嫌,遂借口道:“我來正是想跟八爺說一聲,今晚東珊亦請我用宴,我得去陪她,不能陪你們用宴,真是抱歉。” 眼瞅著她轉(zhuǎn)身要走,傅謙正色道:“東珊那邊我會派人去回話,你且留下,咱們一家人尚不曾坐在一起用過宴,會難得,萬莫錯過,你若是就此離開,那怡珍豈不是很沒面子?” 說著傅謙還轉(zhuǎn)頭問怡珍,“你不會介意吧?” 怡珍能怎么說?傅謙主動相請,她總不能說不樂意。沒奈何的她只好勉笑道:“當(dāng)然不介意?!?/br> 傅謙根本不給鈺嫻拒絕的會,直接拉她進(jìn)來,方才怡珍坐在他邊上,他不愿挨著她坐,便請鈺嫻坐在他的位置上,而他則挨著鈺嫻坐下。 怡珍見狀心頓慌,只因那杯酒是倒給傅謙的,現(xiàn)下鈺嫻居然坐在那兒,酒杯就在她面前,這酒若是被鈺嫻喝掉,豈不是壞了她的計劃? 可鈺嫻已經(jīng)落座,她總不能特意將酒杯端走,那樣的舉動太過怪異,會引人懷疑! 眼下這情形著實出乎她的意料,心亂如麻的怡珍不敢輕舉妄動,如坐針氈,祈禱著鈺嫻千萬別喝酒。 偏偏鈺嫻不知情,想著即便她和怡珍沒什么往來,今日既是人家的生辰,她實該主動敬人一杯,遂端起面前的酒盅,起身相敬。 怡珍尷尬起身,與她共飲,親眼看著鈺嫻將那杯酒飲盡,怡珍干著急卻是沒有辦法。 鈺嫻一般不會自個兒飲酒,只會在家宴上陪親眷們共飲幾杯。按理說,這已是深秋,喝杯酒應(yīng)該感覺很平和才對,可為何她竟覺渾身guntang,如置火爐,卻冒不出汗,整個人似悶在蒸籠里,快要被蒸熟了! 興許是這酒太烈,酒勁兒太大?鈺嫻并未太在意,強(qiáng)撐著繼續(xù)留下。 于是乎,本來井水不犯河水的妻妾居然同坐在一起用晚膳,思晴尚小,不懂大人的糾葛,只知道平日里嫡母對她很好,是以嫡母給她夾菜,她也欣然接受,還十分乖巧的向其道謝,小持著一雙小筷子,認(rèn)真的夾著骨碟的炒雞蛋。 強(qiáng)撐了一刻鐘,鈺嫻并未好轉(zhuǎn),越發(fā)不舒坦,整個胸腔都冒著火,像是快要炸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