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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仇怨?”索綽絡氏走的時候將蕓茹也帶走了,現下房無外人,詠微再次問起到底最近發(fā)生何事,她的傷又是怎么一回事。 面對自己最要好的姐妹,東珊沒理由隱瞞,遂將前因后果大致復述了一遍。 至此,詠微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這次過來瞧你神色郁郁,還以為你是受了傷疼痛難忍才寡言少語,原是有煩惱。你呀!如今有事竟連我也瞞著?!?/br> 東珊只想盡快將這苦惱憂愁之事揭過去,不到萬不得已不愿多提,“jiejie見諒,并非故意隱瞞,只是鄂容安是個好人,我卻拒絕了他,讓他失了顏面,這事兒并不光彩,不便提及。” 細想想也是這個理兒,詠微并非真的怪她,隨口一說罷了,“說來這個傅恒也是稀奇,竟為了鄂容安來找你,雖說兄弟情深,可也不該對你對啊!” 東珊對傅恒的印象本就不怎么好,西郊那日他救她一回,她才對其稍稍改觀,豈料他竟又來找麻煩,使得她越發(fā)討厭此人, “紈绔子弟,大都趾高氣揚,認為所有人都該聽他的,他自以為是為鄂容安好,殊不知這是在害人?!?/br> “傅恒是家的老幺,上頭那么多兄長寵著,脾性是躁了些,”這一點詠微也認同,但她還是不大理解, “不過那鄂容安可謂是出類拔萃,性子也溫和,meimei你為何不愿考慮他?” 沒有陷進情網的局外人,自是通透,“我對他并無心動之感,也就不愿冒險去與他談情說愛,畢竟將來的事難說,若是入宮,對他是一種傷害,即便不入宮,回家議親,我也是配不上他的。” 詠微笑她太謙虛,“你祖上可是葉赫納拉氏族,世家貴族之女,怎么就配不上他們西林覺羅氏?” 都是自家姐妹,東珊無需在她面前刻意自謙,所言皆是實情,“那都是從前的榮耀,如今家里只剩我們四個姑娘和我兄長這一個男丁,鄂堂身居要職,自然想尋個權臣之女做兒媳。 我并非適合的人選,此事希望不大,所以我不愿去嘗試,以免到時候他為難,我自個兒也難堪。到頭來還不是得遵從長輩的意愿?再不甘心也得放棄,既如此,又何必用承諾去束縛彼此?” 詠微經歷過,自然更懂得她的顧慮,“說到底你還是未動心,才能置身事外的與我講這番大道理。我又何嘗不懂這些個規(guī)矩,奈何自個兒心已動,便總是不由自主的期許著能有個結果,既歡欣又忐忑,著實難熬,你能守住自己的心,倒也算幸事一樁?!?/br> 好在還有表姐理解她,否則東珊都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如傅恒所言那般,太過冷血。 有人安慰,東珊這才好受了些,接下來這幾日無人打擾,她安心養(yǎng)傷,未再多想。 每個人性子不同,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也就不同,有人執(zhí)拗,有人豁達,她能想得通透,鄂容安卻是踏入了死胡同,不愿回頭。 近來他一直念著她,卻又實在想不出找她的理由,這一日陪母親用午膳,聽母親說起藍瑾生辰將至,問他可有備禮,他才驚覺自個兒竟是忘了這重要的日子,暗自思量著這是個好時。 飯畢,鄂容安去找meimei商議,往年她過生辰皆會請她的閨友們過來同慶,想來今年也不例外,他便央著meimei到時將東珊也請來。 不過幾日的光景,原本神采奕奕的兄長明顯消瘦,形容憔悴,唯有提及東珊時,眼才有幾點星光閃現。 藍瑾頓感為難,扯著絹小聲道:“東珊jiejie怕是不會來的?!?/br> 鄂容安也明白,自那日之后,東珊肯定對他懷有芥蒂,但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縱使她不愿理我,也應該會給你一個面子,你且試一試,興許她愿意前來呢?” 并非她不愿意嘗試,而是試過太多次,均已失敗告終,她已無顏再去打擾東珊,心虛的藍瑾耷拉著耳朵,試圖令他放棄這個念頭, “大哥,我知道你想見她,我也很想幫你,可是jiejie她真的來不了,她的腳崴傷了,不能隨意走動?!?/br> 實在不知該如何扯謊,藍瑾唉聲嘆氣,被逼無奈,只好道出一半兒實情。 鄂容安一聽這話眼布憂色,神情異常緊張,“她怎會受傷?何時的事?怎的一直沒聽你提過?” 傅恒再囑咐,不許她將此事告知她兄長,若然泄露,定會找她問罪,心有顧忌的藍瑾終是選擇隱瞞真相, “呃……我也不太清楚,前兩日去找她時才曉得她摔傷了,倒也不嚴重,我是不希望你擔心,才沒跟你說?!?/br> 今日實在瞞不住,她才會道明,果不其然,兄長一聽這話再也待不住,立轉步子往門口走去,“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嚇得藍瑾趕忙上前攔住他去路,“大哥你冷靜點兒,我去看望她是以閨友的身份,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你這般貿然拜訪,肯定會惹寧琇懷疑。寧琇若是問起你和東珊是什么關系,你該如何作答?” meimei的連番追問令他啞口無言,他方才一時情急,渾忘了顧忌自己的身份和后果,但東珊受傷,他怎能不管不顧? “可我擔心她的傷勢,不去見見我放心不下。” 藍瑾暗嘆兄長這是一著急就糊涂,“去她家就能見到她嗎?寧琇會讓你進他meimei的閨房嗎?根本不可能的,你這樣只會給東珊jiejie添麻煩,讓她難堪而已。” meimei之言如冷水潑覆,徹底打消他的念頭,可不做些什么他始終難安,思量再,鄂容安決定讓meimei送些補品去探視東珊,順道兒再幫他捎一封信。 實則東珊想說的是,她根本就不曾向菩薩許過選的心愿,她求的是落選啊! 但這話她只是想想,不敢在嫂嫂面前道明。古人們都將神明之事看得極重,嫂嫂態(tài)度堅決,連兄長都說她該去,無奈的東珊只好答應。 拜罷菩薩,回來的路上,索綽絡氏又要拐去街市上買些物什,果不其然,愛閑逛是女人的天性,不論古今,東珊若是腿腳利索,定然跑得比誰都快,奈何她的腳不方便來回上下馬車,便老老實實的待在車等著,一直耽擱到現在才回來。 只是她沒想到,此刻會在自家門前碰見傅恒!一瞧見他的身影,東珊原本閑適的目光瞬時變得凝重,下意識往后退去,對他防備深甚。 眼見人從馬車上下來,一襲繡瓊花的紫裳清新雅致,在春日里顯得格外奪目,傅恒望著她的身影,難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