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1
書迷正在閱讀:金屏媚(H)、主角去哪兒、我在冥界寫程序、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山河盛宴(下)、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
還不如岳提督,奈何岳大人在軍沒有話語權(quán),將士們只覺看不到成功的希望,軍威日漸渙散,士氣低迷。 訥親已到此兩個多月,仍未有任何進展,而他送至京的奏折也令乾隆越來越失望,訥親先是說休養(yǎng)幾月再作戰(zhàn),沒幾日又說實該就此退兵,等個兩年,待敵營未有防備時再發(fā)兵。 看著他的奏折,乾隆不禁懷疑,訥親在朝的英明果決都去了哪里?怎的一到軍營之竟是膽小如鼠? 派首席軍前去是代表皇帝重振軍威,他這般畏首畏尾,還如何領(lǐng)軍?然而訥親終究是朝廷的排面,乾隆必須保全,于是暗示他,繼續(xù)留營指揮,一旦有一點捷音傳來,便順勢將訥親召回京,以全國體。 話雖如此,可金川那邊接連敗陣,攻打昔嶺陽坡的千官軍竟被大金川土司兵數(shù)十人擊潰,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自覺顏面掃地,乾隆下旨責(zé)備訥親,訥親心底越發(fā)沒譜兒,對這一戰(zhàn)毫無信心,加之眾人皆在傳,傅恒已然頂替他的許多職位,此乃皇帝有意安排,訥親擔(dān)心長此以往,自己首席軍的地位不保,便一心想著盡快回京,實不愿在這金川受苦。 失了主心骨的訥親一再請求增援,還幾次番的向皇帝請旨回京,且他認為敵營連勝肯定有蹊蹺,于是提出要請喇嘛和道士來軍做法支援。 乾隆簡直難以想象,這樣怪力亂神的所謂計策居然會是訥親想出來的!若然道士有用,還要士兵作甚? 訥親的種種作為令乾隆徹底失望,簡直丟盡了朝廷的臉面!加之張廣泗火上澆油,密參訥親到達軍營后便一直躲在營帳不敢出來,從不上戰(zhàn)場作戰(zhàn),氣極的乾隆再不顧念什么舊情。 九月二十九日,乾隆下旨奪去訥親的一切官職,收繳經(jīng)略印信,令其到北路軍營效力,贖其罪過。 眼看著軍一再被誤,岳鐘琪冒著會被皇帝治罪的風(fēng)險,彈劾訥親與張廣泗,這兩人從不將金川的實際軍情上奏,為防止軍其他大臣奏報實情,訥親還下令禁止大臣單獨上奏,必須由他代奏。 如今訥親被奪職,岳鐘琪才有會奏明一切。訥親一倒臺,密奏紛紛而上,還有人說:訥親在軍抱怨,說番蠻之事如此難辦,切不可輕舉妄動,但忠言逆耳,他根本不敢將實話奏與皇帝。 這話徹底激怒了乾隆,訥親可是他的伴讀,自小的情分,兩人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他對訥親如此信任,委以重任,訥親居然在軍要務(wù)上對他有所隱瞞?如此庸臣,簡直是大清之恥! 失去發(fā)妻的乾隆本就性情大變,訥親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犯下眾怒,乾隆忍無可忍,把所有矛頭對準訥親,也不再讓他到北路效力,以免他又貽誤軍情,命人將訥親與張廣泗逮捕歸京,親自審問。 就連廣廷亦被人彈劾,說他勾結(jié)張廣泗,蒙蔽訥親,是以他也被一同逮捕回京。廣廷甚感冤枉,訥親不作為,將一切指揮權(quán)交予張廣泗,他不跟著張廣泗,難不成還要依附訥親,做個縮頭烏龜嗎? 奈何其他將領(lǐng)為了推卸責(zé)任,找他做替罪羊,廣廷有口難辯,只得吃了這啞巴虧,等著回京之后再向皇帝陳詞。 訥親被擒之后,軍營只剩岳鐘琪、班第等人,眼看著皇帝為軍情殫精竭慮,傅恒自告奮勇,參贊軍務(wù),請求到金川作戰(zhàn),為皇帝分憂。 如今的乾隆已是騎虎難下,這一仗必須打下去,訥親無用,他必須再派得力的人去指揮作戰(zhàn),而傅恒年富力強,又眼光獨到,很多心思與皇帝不謀而合,似乎是最佳的人選。 斟酌再,乾隆最終決定委派傅恒署理川陜總督。傅恒尚未有過征戰(zhàn)的經(jīng)驗,只想做個參贊大臣即可,然而皇上居然讓他頂替訥親的位置,經(jīng)略金川軍務(wù)! 這與他所設(shè)想的完全不同,但乾隆之意已決,不容他反駁。 十月初六,傅恒由協(xié)辦大學(xué)士正式升為大學(xué)士,初八,乾隆又升其為保和殿大學(xué)士,除此之外,乾隆還打算任命傅恒為首席軍。為全張廷玉的顏面,乾隆下旨: 御門升殿,一應(yīng)外面行走、列名,傅恒在前,內(nèi)廷軍處列名,則是張廷玉在前。 此詔一出,眾臣嘩然!需知這保和殿大學(xué)士可是位居諸殿閣大學(xué)士之首啊!許多老臣終其一生也難以得此殊榮,且傅恒在軍處原本排名靠后,這回竟然一躍超前,張廷玉只得虛名,真正代理領(lǐng)班一職的,仍舊是傅恒。 年僅二十歲的他居然成了軍首輔,放眼整個清廷,尚未有如此年輕的一把! 不僅眾臣不服氣,連傅恒也覺受之有愧,誠心向皇帝婉拒,只道自己尚未出征,并無軍功,實在難當(dāng)重任,更不愿使老臣們心寒。 傅恒上折固辭,乾隆早已做了決定,懶得廢話,只回了個字:不必辭。 呃……傅恒還能說什么呢?接連高升,令他覺得很虛幻,此刻的他只有一個念頭,盡快趕赴軍營,打敗賊人,使得百姓們免受戰(zhàn)火之苦,這才是他身為人臣該做之事。 閑來無事的李錦悅邀了茗舒和鈺嫻一道去往東珊家,眾妯娌難得相聚,自是要小酌幾杯。 席間,李錦悅舉杯賀道:“傅恒可真是給咱們富察家長臉,東珊你有這樣的夫君當(dāng)真是好福氣!” 茗舒打笑道:“這話可不能讓六哥聽到,否則他該吃醋了呢!” 成親多年,李錦悅已然摸清傅新的脾氣,無謂一笑,“無妨,咱們的悄悄話,他聽不到。”緊跟著她又道:“傅恒今兒個不在家,我就提前預(yù)祝他奮勇殺敵,早傳捷報,凱旋歸來!” 才剛端起酒盅的東珊笑容漸漸變得疑惑,“什么殺敵,什么凱旋?” “他不是要去金川征戰(zhàn)嗎?”但看她這一臉驚詫的模樣,李錦悅忽覺不對勁,窘笑道:“你……還不知道嗎?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錦悅是不可能騙人的,東珊越發(fā)覺得怪異,“他要征戰(zhàn)?誰說的?皇上下的令嗎?到底是怎么回事?” 東珊再詢問,李錦悅暗自懊悔,心生顧忌,不敢吭聲。 無奈之下,鈺嫻只得與她說了實話,“我聽八爺說,皇上已經(jīng)命傅恒代替訥親,成為首席軍,經(jīng)略金川軍務(wù)?!?/br> 驟聞此訊,東珊眸光一緊,一顆心渾如被熱油濺到,滋滋作響,魂驚rou跳! 傅恒升為保和殿大學(xué)士,成為軍處領(lǐng)班,她是知道的,但去金川打仗這事兒,他從未與她提過,在京處理政務(wù)只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