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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可以將其改進(jìn),再做得大一些,投放到宮,交給火師們使用?!?/br> 那倒是,現(xiàn)下滅火基本都用水桶,提水累且慢,還得離火源很近才有成效,但離得太近容易被濃煙嗆到,若有水槍,將會事半功倍。 東珊暗贊傅恒不論走到哪里,看到什么都會想著利國利民之事,難怪乾隆要選他為首輔,那是相當(dāng)敬業(yè)?。?/br> 小孩子們大都喜歡玩水,得了好玩意兒,福隆安的面上總算有了笑顏,認(rèn)認(rèn)真真的研究這個水槍。嬤嬤極有眼色,心知九爺與夫人有話要說,便將小少爺帶走了。 分離許久,今日終于坐在一起用膳,嘗著傅恒為她夾的墨魚絲,東珊時不時的看他一眼,只覺吃什么都香甜。 被媳婦兒依賴的感覺真好,傅恒不斷的給她夾著菜,“不是說我不在家你便吃不下飯嗎?現(xiàn)下我已歸來,你可得多吃點(diǎn)兒。” 乖巧的點(diǎn)著頭,東珊端起小碗給他盛雞湯,“你也多吃點(diǎn)兒,補(bǔ)補(bǔ)身子?!?/br> 道罷她便后悔了,生怕傅恒又想歪,打岔說起了旁的,好奇詢問他在金川的狀況。 豈料這話匣子一打開,竟是收也收不住,他只顧著講述自個兒的經(jīng)歷,渾忘了吃飯,東珊既想聽他的見聞,又不愿耽誤他用飯,猶豫再,終是提醒道: “要不先吃飯,等咱們午歇時你再講?不然菜該涼了呢!” 然而他竟說午歇時還有正事要辦,不得空講故事。 東珊一聽這話既驚詫又心疼,“???還有什么公務(wù)要辦?你才回來,皇上不準(zhǔn)你歇兩日嗎?” 但見傅恒唇角微勾,眸間的那抹笑意味深長,“辦你……” 雖說她也很期待,但青天白日的,終歸不太好吧?緊抿紅唇,東珊低眉羞笑,小聲嘀咕著,“不應(yīng)該等晚上嗎?” “晚間那是消夜,晌午才是正餐。” 在這種事上,傅恒慣會胡攪蠻纏,東珊自認(rèn)臉皮沒他厚,說不過他,唯有默許。 用罷午膳后,兩人品茶閑聊,傅恒繼續(xù)與她講述著這一路的見聞,待熱水備好后,他去沐浴更衣,讓東珊先去午歇,臨走前還不忘提醒她, “等我?!?/br> 東珊打起了哈哈,“興許我躺下就睡著了呢?” “睡著了也把你弄醒!”吃了四個月的齋,天知道他有多難熬,今兒個終于團(tuán)聚,他怎么可能不嘗嘗小魚干兒的滋味? 待他出去后,東珊先行入帳,她在家愜意慣了,每日晌午都得午歇,躺下沒多會子就能睡著,今兒個卻像是有把火在心窩子燒,燒得她難耐,翻來覆去睡不著,不停的往門口張望,期盼著他的身影。 然而直等了刻鐘也不見人影,東珊心道沐浴不必這么久吧?遂喚來丫鬟,讓人去問問,一問才知,傅恒已然沐浴完畢,但老二和老五過來找他,他正在前廳與兄長們說話。 心底那一團(tuán)火等著他來澆,他卻被人給絆住,東珊越發(fā)焦躁,可又不能派人去催,畢竟那也是他的家人,他們兄弟幾月沒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看來今日傅恒沒會陪她午歇,東珊唯有強(qiáng)壓下心火,翻身先睡。 恍惚間,她夢見自個兒被一根藤蔓緊緊的纏住,驚醒的她惶恐翻身,迷糊睜眸,便撞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 迎上他那柔情繾綣的眸子,東珊欣笑著圈住了他,嚶聲道:“你不是在陪二哥和五哥嗎?怎的回來了?” “喝了兩杯茶,我看這話一時半會兒講不完,便跟他們說我昨晚半夜開始趕路,現(xiàn)下困得厲害想歇會兒,又說晚上請他們用宴,他們便先走了?!?/br> “半夜啟程?。∧强烧媸切量嗔?,你趕緊睡會覺,養(yǎng)養(yǎng)精神?!?/br> 東珊心疼不已,催他休息,他卻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寵溺一笑,“不想睡覺,只想睡你?!?/br> “你這不是回來了嘛!晚上再親熱也可以,你那么疲憊,我怎忍心折騰你?” “怎的?擔(dān)心我滿足不了你?行不行一試便知?!彼は胍丫玫男◆~干近在嘴邊,非吃不可,哪有猶豫的道理? 不等她拒絕,傅恒已然湊近她頸間,高挺的鼻梁輕蹭著,東珊那好不容易才熄滅的火焰輕易就被他點(diǎn)燃。 什么矜持婉拒的話她都不想再說,只因她清楚傅恒的性子,一旦他想要,不吃飽絕不罷休。 分離之際,傅恒只能憑借回憶去描摹她的輪廓,今日終于能切實(shí)的感受到她的存在,每一寸柔滑都能激起他心底的波濤,傅恒將所有的相思之苦盡付諸于行動,閉眸細(xì)細(xì)黏吻著,呢喃著她的名, “珊珊……我終于擁住了你,這不是夢,對不對?” 她最喜歡的便是他喚她珊珊,于她而言,這是世上最悅耳的聲音,東珊好奇頓生,忍不住問他, “你時常夢見我嗎?都夢了些什么?” 輕咬她的小耳朵,傅恒的壞笑聲傳至她耳廓,“夢的自然是不可說,只能做的事……” 氣息流過,惹她微顫,她的柔眸似一抔雪,瞬間被他的熾熱融化,此刻的她什么也不想說,只想被他占有,被他疼愛…… 交罷功課的傅恒渾身舒暢,東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仔仔細(xì)細(xì)的瞄前瞄后,傅恒干脆躺平任她看,笑問她,“可是沒吃飽?還想要?” “我是想看看你是否受傷,”晌午用膳那會子她已問過,傅恒說沒受傷,她擔(dān)心他有所隱瞞,這會子才要查驗(yàn)一番。 好在他的前匈后背都沒有傷痕,東珊的目光緩緩下移,傅恒面色稍變,勉笑道:“該不是要褪褲吧?你盡管來,只要你敢動,我立即將你就地正法!” 按照他以往的經(jīng)驗(yàn),此言一出,東珊必定膽怯,借口說困乏不敢應(yīng)承,然而這一回,她卻沒有退縮,但也沒有從上至下去褪他衣物,反倒是從腳踝處將他的褲管往上捋。 突如其來的舉動,傅恒沒個防備,尚未來得及阻止,她已掀開褲腳! 腳踝處一道長長的傷口赫然映入她眼簾!東珊見狀,瞪他一眼,又氣又心疼,“又騙我?不是說沒受傷嗎?” “的確沒受重傷啊!此等小傷,不足掛齒。” 分明就是狡辯,“半尺長的口子,這叫小傷?” 再追問之下,他才老實(shí)交代,說是臘月底受的傷,一不小心踩到敵人的埋伏,才會傷到腳。當(dāng)時疼痛鉆心,這會子他倒是云淡風(fēng)輕,渾然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