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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地問:“你是怎么回來的?沒有怪物追你?你手里是不是有什么道具?”修哉一邊掙一邊往后退:“什么怪物?根本就沒有什么鬼和怪物!”那兩人的力氣很大,死死扒著他不放,且表情驚慌到扭曲,讓他看得心里發(fā)毛,“你們究竟怎么了?”那兩個人又放開他,跑向窗邊,將窗簾拉開一道小小的縫隙,窺視著窗外的風景。“沒有,真的沒有。”“結(jié)束了?”“萬一是陷阱呢?萬一我們一出去,就有東西跑出來襲擊我們呢?”他們相互竊竊私語,隔了一會兒,又紛紛掏出手機,一邊在屏幕上cao作,一邊壓低聲音交流。修哉給自己泡了一盒泡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端著泡面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打開電腦登上社交軟件,想要找與自己關(guān)系比較好的一名同事說說從昨天到今天經(jīng)歷的一系列怪異現(xiàn)象。還沒來得及從列表里翻出對應的人,就先被圈子里的熱門動態(tài)吸引了注意力。而當他瀏覽完那些動態(tài)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認識的所有人都瘋了,他們串通一氣發(fā)表了一系列讓他看得云里霧里的消息,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所有人都商量好了在耍著他玩。他關(guān)上了社交軟件,打開微博,然而就連首頁上也盡是瘋言瘋語,找不到一個可以與他好好交流的人。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世人從恐慌到祈禱,再到狂歡,只有修哉被世界隔絕于外。他完全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而且連問也不能多問,一旦那樣做了,就會被他人用看待異類的眼光審視,仿佛只有他是不正常的。明明表現(xiàn)出瘋狂與異樣的是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再然后是各國忽然聯(lián)手出臺發(fā)布最新條例,平衡不同階級與性別民眾的社會待遇,新條例上線后的短短幾日,大部分人都回歸了工作崗位。修哉同樣接到了公司的通知,收到了薪資上調(diào)的通告信息,還拿到了去年拖欠著沒法的年底獎金。本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修哉卻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不過短短的幾日,世界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所有人都在狂歡,唯獨他格格不入,那種受到排擠的感覺讓他開始自我厭惡,是被世界排斥所產(chǎn)生的不良反應。清晨,他坐在餐桌邊,沒什么胃口地攪動著碗里的白粥。兩名室友出門前又再次問他:“你還不回公司上班嗎?”修哉牽強地笑道:“身體不大舒服,我再休息兩天?!?/br>那兩個人相視一笑:“趕緊賺錢啊,工資漲了,房價降了,努努力幾年下來就能全款買套房了?!?/br>另一人說:“不過這兩天你的臉色確實是很難看,去醫(yī)院查查吧,現(xiàn)在看病又不貴?!?/br>聞言,修哉下意識地抬起手摸了摸臉:“很難看?”室友說:“嗯,感覺……你臉上能看到黑色的很細的血管?!彼戳艘谎蹠r間,打開房門,“我們先走了啊,快遲到了?!?/br>房門一開一合,屋子里只剩下了修哉一個人。他站起身走到鏡子前,鏡子里映出他的身影,確實像他室友說得那樣,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然而這幾天他并沒有覺得身體上有哪里不舒服,除了越來越?jīng)]有胃口吃飯這一點以外……修哉想了想,還是決定去醫(yī)院做一下檢查。醫(yī)院問診室內(nèi)。修哉坐在黃漆木椅上,對面的醫(yī)生手中拿著幾張片子,神色非常怪異,數(shù)次抬頭將視線從手中的片子上移開,掃視向修哉。作者有話要說: 黑疫醫(yī)a:老大的臉看著怪怪的。黑疫醫(yī)b:他在笑。黑·膽肥·疫醫(yī)c:我去問問怎么肥事。白疫醫(yī):溺溺好像掉進蜜罐子里泡了一個月,我吃了一晚上,現(xiàn)在呼吸都是甜的。有人好奇醫(yī)生在修哉的檢查片子里面看出什么來了嗎。139、THEEND醫(yī)生臉上的異樣甚是明顯,修哉又善讀人心,立即覺察出情況不對,心里咯噔一聲,背后滲出涔涔冷汗。難不成他的身體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修哉小心翼翼地問:“醫(yī)生,我的情況怎么樣?”坐在辦公桌后穿著白大褂的一聲沉默半晌:“你叫修哉是不是?”修哉點頭應了一聲。醫(yī)生拿著修哉的ct片站起身,閃爍其辭道:“我去幫你催一催血常規(guī)化驗結(jié)果,你在這里等我一下?!?/br>工作日的上午,醫(yī)院門診樓沒什么人,四樓的體檢中心更是冷清,放眼望去,干凈敞亮的過道里看不到一個人的身影,僅有伶仃幾名醫(yī)院工作人員在辦公室里坐班。驗血室里一名年輕的護士正在整理采血試管,瞥見有人推門進來,立即抬起頭來。“蔣醫(yī)生?有什么事嗎?”護士看著來人問道。醫(yī)生的面色不大對勁,疾步走到護士身邊,壓低聲音說:“今天有沒有一個叫修哉的人來驗血?”因為少見,所以護士對這個名字記憶猶新:“有啊,我正準備拿去化驗呢。”醫(yī)生道:“哪個是他的?”護士指了指桌面的試管架:“喏,第一排的就是?!?/br>話音剛落,就見那名醫(yī)生俯身湊近試管架,從中挑出一只橘紅頭蓋的采血管,欲用手拔開真空管管帽。護士拽開他的手:“你干嘛?。窟€沒驗呢?!?/br>醫(yī)生二話不說,將手里的ct片子遞到她面前,抖了抖,說:“自己看看。”護士狐疑地接過ct單,視線移至ct片上,微微愣住一小下,說話都變得不怎么利索:“什么——什么啊這是,是不是機器壞了了?怎么內(nèi)臟都……拍成這樣了?”醫(yī)生在拔開管帽前猶豫了一瞬間,又特地戴上了一次性口罩與手套,悶聲道:“你不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耳熟嗎?”他轉(zhuǎn)過頭看向護士,“第二場游戲的時候,你沒死吧?”護士搖搖頭,心有余悸地說:“沒,除了第二次游戲開始沒多久就斷片了,余下的十幾來次都是在第五場喪命的。”經(jīng)過醫(yī)生這么一提醒,她恍然醒悟道,“是和那個叫陳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