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感覺不明顯,一到車上顧懷余便覺得身上多處都有些發(fā)疼。他和傅立澤拉開距離,朝另一邊的角落里縮了縮,埋著頭昏昏欲睡。傅立澤沒再繼續(xù)過來折騰他,一路無話,車開到別墅才不由分說地把人拖到樓上的臥室清理了一番。顧懷余身上有幾處擦傷,需要簡單處理。傅立澤找了醫(yī)藥箱出來,收拾完后,半蹲在大床邊緣,捏了捏那張臉,放軟語調道,“生氣了?”他見到顧懷余做出這副冷淡樣子就心煩得要命,即便是擺臉色也不行,“怎么?被沈平川撞破了擔心娶不了沈大小姐?”“我跟她沒見過幾次?!鳖檻延嗌ぷ游。聊季?,低聲回答道,“沈平川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br>傅立澤并不意外。從他聽到許特助傳過來的消息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可能是沈平川又在空口許諾拉攏人。但要是顧懷余點點頭,空口許諾也不是不可能變成真的。傅立澤不肯承認他也有試探顧懷余態(tài)度的一天,佯裝不知地與他對視幾秒,上床躺到另一側,避重就輕地說,“睡吧?!?/br>喝過酒又吹很久的風,胃部有些痙攣,顧懷余整個人不得不蜷縮著,在床上拱成一小團。他沒真的閉上眼睛,默默幾秒,悶聲道,“況且我又沒送過定情信物給她?!?/br>他說完,掙扎著爬起來,問道,“車在樓下嗎?”傅立澤靠在鵝絨枕上,臉色不快地抓住他的手,“這么晚了你還想去哪兒?!?/br>“回家?!鳖檻延嗾f。他站在床邊,沒穿衣服,大腿上還有剛剛被掐出來的青青紫紫的痕跡。顧懷余是容易留疤的體質,這些痕跡消退得很慢。他們已經大半個月沒在一起,之前留下的幾處過重的痕跡卻依然清晰可見。傅立澤很享受在他身上留下這些印記的感覺,全然不覺這意味著他不情愿把顧懷余拱手讓人。“別鬧了?!备盗砂阉麎夯卮采希猪樦男乜诿氯?,在剛剛下手過重的地方輕輕撫摸著,隱晦地服了個軟,“不喜歡下次就不在外面做了?!?/br>顧懷余的鼻尖和他的鼻尖碰在一起,卻沒像往常一樣乖順地閉上眼睛迎合他的親吻。他抵著傅立澤的肩,不為所動地繼續(xù)問,“你真的把那匹弗里斯送她了嗎?”不過一匹馬而已,傅立澤那天懶得去陪沈平珊消磨時間,便大方送出去了。只是傳得風風雨雨,弄得真像給她的什么定情信物似的。臥室里的兩人僵持了一小會兒,傅立澤低頭語氣不善地說,“什么定情信物。”“那匹馬又不是我買的。”作者有話說:完整版見廢文/微博(微博一天刪),ao3過陣子再搬。渣渣澤:我買的就是定情信物了懂嗎老婆,立刻給你安排上。第十五章既然傅立澤這么說,顧懷余沒再多糾纏那匹馬的事,安安分分地躺回去,在他身邊睡著了。他第二天還有軍部的事要去處理,一早便急匆匆走了。傅立澤很晚起床,下樓發(fā)現(xiàn)傭人已經擺好了餐點,說是顧先生走前吩咐的。他吃了兩口,端起一杯咖啡悠閑地喝到見底,才想起來問候一句顧懷余早晨吃過沒有。廚娘盡職盡責地答說顧先生趕著出門,沒來得及。傅立澤未置一詞,點點頭就讓她下去了。今天行程不忙,他上樓開完一個簡單的視頻會議就算清閑了。時間還早,傅立澤在書房翻了幾頁書,被一堆人約他出去的邀請煩得坐不住,站起來走了兩圈,最后還是晃下樓讓司機開車去顧家。開到別墅附近時,傅立澤注意到庭院里停了幾輛車,除了顧懷余常用的兩部和軍部的車之外,他隱隱約約覺得有輛黑色的普通商務車看起來很眼熟。但這種車遍地都是,眼熟也算不得稀奇。管家迎過來,見他微微皺眉站在那兒不動,便試探地叫了一聲,“傅先生?上校在里面等您。”顧懷余也剛回來沒多久。傅立澤進門,繞了半圈,在廚房找到正在忙活的人。看起來動作熟稔,正在切兩顆水波蛋。他已經換過衣服,穿得很家常,腰被圍裙勒得細,握著料理刀的手臂肌rou線條流暢漂亮。傅立澤靠在料理臺邊,拿起一顆櫻桃吞下去,用沾著汁水的指腹摸了摸人的側頸,和他簡單接了一個櫻桃甜味的吻,說道,“這么有心情?!?/br>“你吃嗎?”顧懷余問他。傅立澤望了一眼已經煎好的兩塊牛排,心照不宣地說,“味道怎么樣?不好吃就還是算了吧?!?/br>但味道是過關的,甚至還能稱得上不錯。傅立澤很給面子地吃完一份顧懷余做好的牛排和吐司,漫不經心道,“之前都不知道你還會做飯?!?/br>“好吃嗎?”顧懷余岔開話題道。“嗯?!备盗煽隙艘幌?。吃過飯?zhí)焐虐迪氯ィ瑑扇巳ナ彝馍⒉?。路上原本在聊近些天要見的一些合作商和籌備已久的兩個開發(fā)案,但走回來時就不知怎么繞到了顧懷余身上。“怎么還住這間,改天讓人收拾換一間吧?!备盗尚笨吭谒P室的沙發(fā)上,對正準備去浴室的人說。這間臥室在樓下,采光不太好,主人又布置得簡單,怎么看也不像一個家,更像一個普通的睡房。顧懷余不置可否,回答道,“習慣了?!?/br>他這么說,傅立澤沒再勉強,只是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圈。他在顧家客居多年的生活,與顧懷余像兩條平行前進的直線,離得很近,又隔得很遠。這間臥室他記不清來過沒有,但即便是上一次短暫地停留了片刻,也沒有留心。硬要去想,他也不是全然不知一些和顧懷余有關的細節(jié)。他的目光落到那個藏在床邊不遠的保險箱,忽然想到顧懷余寶貝得不得了的那條項鏈。當時受傷了都還要他去修好的那條銀質項鏈。等人從浴室出來,沾著水汽坐在他身邊,傅立澤勾了兩下他打濕地發(fā)尾,隨口問道,“那條項鏈怎么不戴了?”顧懷余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回答說,“怕斷掉。”這個理由從他嘴里說出來有點微妙的可愛,傅立澤因此笑了一下,他輕輕用小指勾著顧懷余的頭發(fā),讓他不得不靠近自己,繼續(xù)問道,“那條項鏈很特殊嗎?”顧懷余盯著他,似乎在辨別他是真的想知道還是只是在找個無聊消遣的話題。傅立澤對他這種眼神很敏銳,便不肯只是不輕不重地調情了,轉而把手伸進浴袍里撫摸著,語氣也改成逼問,“是什么人送給你的?”他滿意地聽見顧懷余難耐地低喘了一聲,可也就止于此,沒有更多回答。傅立澤的手在人身上隨意游走,玩弄的意味隨著顧懷余逐漸變粉的臉慢慢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