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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動靜,回了頭。 “怎么是你?!”錦繡瞬間清醒,又馬上反手合上了房門。 伏修謹走了過去,連眼角都是隱藏不住的逗弄之意,隔著房門說:“錦繡?你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錦繡嗔道。但門外忽然沒了聲音,她等了一會兒,又試探著問:“你還在嗎?” …… 回答她的只有微弱的風聲。 “怎么就走了?”錦繡在小聲嘀咕。她好些天沒見著伏修謹,剛剛還沒來得及認真看上一眼呢?!霸趺醋鍪乱矝]頭沒尾的。” 她有些賭氣地一下拉開了房門,迎來的卻是伏修謹近在咫尺的俊臉。 “你!太討厭了!”錦繡躲在門后,臉漲的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伏修謹看著差點就甩到自己臉上的房門,摸著鼻子心虛道:“你別生氣了,我今日過來是有事找你的?!?/br> “真的?”錦繡將信將疑。 伏修謹自知理虧,認真交代了起來:“伯父讓我在會試前到廟里燒住香求個吉利?!?/br> “那你怎還不去?” “我想你跟我一起去?!狈拗斦f著,又側(cè)著耳朵等著錦繡的回答,但這回反倒是里邊沒了聲音。 “錦繡?” “你去院子里等著,快去,不準回頭?!卞\繡拍拍小臉,她這剛睡醒,還沒梳洗,不知道是不是很丑? “那我等著你?!狈拗斄粝逻@一句就往院子里走了出去。 錦繡扒拉著房門聽了一會兒,確定屋外無人,這才松了一口氣,趕緊梳洗。其實,就算伏修謹不來,她也是要到廟里去給他祈福的。梳洗之后,她款款走到伏修謹身后,“走吧?!?/br> 剛從院子里出來,錦繡就感覺到伏修謹似乎有些情緒低迷,也不愿說話,還以為他遇到了什么難題,擔憂道:“你可是有什么事?” “唉。”伏修謹裝模做樣嘆了口氣。 錦繡見狀,更是焦急,“是何事?我能不能幫你?” “幫不了。”伏修謹搖著頭說。 “讀書上的事?” “不是?!?/br> “那你跟我說說,興許我干娘能幫得上。”錦繡說完,見伏修謹仍是蹙著眉,一時情急,她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快說?!?/br> 伏修謹這才一臉鄭重其事地說:“進了貢院就吃不到錦繡你做的好飯菜了?!?/br> 錦繡本是焦急不已,結(jié)果卻聽來這個,差點掉頭就走。 “我是說真的?!狈拗斱s緊跟上,“近來我挑燈夜讀,若不是有你做的飯菜,定是食不知味的?!?/br> 錦繡還生著氣,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剛遇見身旁之人的時候,覺得他儒雅溫潤,翩翩有禮,這會兒定了親怎么反倒老愛作弄起她來? “生氣了?”伏修謹亦步亦趨地跟著。錦繡忽而站定,嬌聲道:“休要胡說。” 經(jīng)過這近一年的時間,伏修謹自然知道錦繡臉皮子薄,便止了話頭,認真訴起他會試前這或多或少的緊張憂慮?!板\繡,若是我不幸再次落了榜,你還愿意嫁于我嗎?” “又胡說?!卞\繡放輕了聲音,“都定了親,我還能反悔不成?” 伏修謹一聽,甚是有道理,便學著錦繡的樣子仰著頭說:“我覺得你說得極對?!逼鋵嵓胰思板\繡對他的關(guān)懷他都看在眼里,特別是近來的這段時間,都百事以他為先。他自感重任在肩,愈加勤奮刻苦,可以說,這一試,他勢在必得。 兩人到了寺廟,虔誠叩拜,又求了心愿。 過了兩日,便是二月初八,也就是進入貢院參加會試的大日子。 朝陽初升時,伏修謹出門之后先是繞到了吳娘子的宅子外,與錦繡道別。 錦繡原本心里憋著許多話,但真的見了神采奕奕的伏修謹,又將那些話悉數(shù)吞回了肚子里,堅定地看著伏修謹,道:“你就放心去考,怎樣我們都等你回來。” ☆、中了 話是這么說, 但當伏修謹真的進了貢院,錦繡就開始擔憂了起來, 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 吃的還夠不夠……越想越是心神不寧, 最后實在心慌, 又去廟里燒了香。 連著九天, 三場會試全部結(jié)束, 已是二月十六。錦繡早早醒來, 等在貢院外,遠遠瞧見伏修謹就揮著手,見他雖沒有入場前那般神采奕奕,但似乎也不像其他舉子那般滿臉愁,才稍微松了口氣。 “你怎么來了?”伏修謹接過錦繡遞給他的水壺。 “我擔心你?!?/br> “噢~”伏修謹故意拉長了聲音,又看著錦繡, “擔心我考得不好, 不能迎你進門?” 錦繡氣得就著伏修謹鞋子踩了一腳, “叫你胡說?!?/br> “我要吃酒釀鴨子?!?/br> 伏修謹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錦繡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柔聲答:“有。” “油燜春筍?!?/br> “也有?!?/br> “還有……” 伏修謹又連著報了長長一串菜名,錦繡越聽越不對勁, 趕在他將食肆里的菜肴念完之前及時阻止:“你這樣怕是會被.干娘請出去的?!?/br> “怎么啦, 我又不是白吃的?!狈拗敺瘩g。 “干娘最討厭浪費了,你若是點了這么多又不吃完,就等著被削呢你?!?/br> 話音剛落, 兩人就看著對方,默契一笑,惹得旁人莫名其妙。伏修謹去食肆飽餐了一頓就回家休息了,連著幾日勞心勞神,著實疲憊。 到了二月二十五,已是滿城春色,花香彌漫。貢院之外,人頭攢動,呼聲四起,或是歡喜雀躍,或是感嘆欣羨,又或是扼腕長嘆。大喜或大悲,就在榜單之間。 錦繡久久沒等來伏修謹?shù)南?,終是坐不住起身出了門,卻在半道上遇到了伏修謹?shù)奶媒恪?/br> “小伏啊,他在家悶頭睡大覺呢?!碧媒銦o奈地說,“兄長已經(jīng)替他去看榜了,沒準這會兒正帶著好消息在趕回來的路上?!?/br> 錦繡與堂姐別過,邊走邊小聲嘀咕:“怎忽然就膽怯了呢?!?/br> 如堂姐所言,伏修謹確實是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但倒不是真的悶頭睡覺,他根本睡意全無。他已參加過一次會試,體驗過那種滿懷期待興致滿滿跑去看榜最后卻落了空的感覺,且又是在那滿是學子的地方,人擠著人實在難受。雖說他這一次準備充分,信心十足,但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倍感壓力,又想若是如愿中了貢士,消息便會很快傳來,索性就不去了。 錦繡過來的時候,伏修謹已經(jīng)從屋里踱步到了院子里,正繞著院子來回不停走著。 “你這是在做什么?”以前都是自己被作弄,這是錦繡第一回見著伏修謹這般無措。 “我、我出來走走。” 錦繡怎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就笑著問:“要不要我陪著你一起走?” “還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