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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你們怕什么?” “你不知道,十三叔可嚇人了,不過你在就沒事,有你在旁邊,他可溫柔多了,不會對我們兄弟疾言厲色的?!标懪R川慶幸道。 陸相時剝了個橘子,頗有幾分得意:“誰讓你們不是姑娘呢。” “你怕是對十三叔有什么誤會,我也沒見十三叔對別的姑娘溫柔啊,”陸臨川小聲嘀咕道,“上次二姐說錯了話,十三叔一個眼神就把二姐嚇哭了,真是嚇?biāo)牢伊??!?/br> 陸臨川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他拍了拍心口,順手搶了陸相時手里剝好的橘子。 陸臨修看著就搖了搖頭:“七弟,都多大了,你就不能穩(wěn)重些?” “我還不夠穩(wěn)重?”陸臨川唉聲嘆氣,他忽然聽到腳步聲,立刻朝陸臨修比了個“噓”的手勢,道:“十三叔過來了,快站好,準(zhǔn)備行禮?!?/br> 陸臨修立刻乖乖站好,待陸珩走進(jìn)來,兩兄弟畢恭畢敬地拱手朝陸珩行禮,齊聲道:“十三叔。” 陸相時卻不動如風(fēng)地坐著,笑問陸珩道:“可以開飯了嗎?” 陸珩清淡的目光從陸臨修和陸臨川的身上掃過,待落到陸相時的身上時,就不禁然地柔軟了幾分,他道:“走吧,在東廂房用膳?!?/br> 都是自家人,便沒有講究男女分桌的禮儀,陸珩把陸臨修和陸臨川叫過來,本也是為了陪他們用膳的,以免別人知道只有陸相時一個人在他這里用膳后,傳出不好聽的話來。 陸臨修和陸臨川兩兄弟怵陸珩,跟陸珩同桌用膳,都不太敢說話。 陸相時不同,她從不怕陸珩,她想起今日自己看的野史,便問起陸珩大梁的事情來,她夾了一塊糖醋魚,道:“聽說大梁女皇曾經(jīng)愛上了西秦的一個才子,可是真的?” “你看了很多有關(guān)大梁女皇的野史?” “是啊,”糖醋魚的味道很好,陸相時特別喜歡吃,她道:“我覺得那些野史還挺有趣的,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您給我講講吧?!?/br> 陸臨修和陸臨川都很意外,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做什么事都要講規(guī)矩,見客有見客的規(guī)矩,出行有出行的規(guī)矩,用膳自然也有用膳的規(guī)矩。 所謂食不言寢不語,用膳的時候,是不能閑聊的。 陸相時在其余長輩面前倒是做得很好,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在陸珩這里,似乎就不那么守規(guī)矩了,想說話就說話,不想說話就不說話。 有時候她連該有的見面禮都直接省了,這讓陸臨修和陸臨川非常地驚訝。 相比陸臨修,陸臨川就要跳躍許多,她見陸相時在說話,覺得自己說話應(yīng)當(dāng)也沒有問題,便也興沖沖地開口道:“我知道,我知道,女皇年少時外出體察民情,與西秦的一個才子相識,而后相知、相愛,被先皇知道后,先皇為了斷了女皇的兒女私情,讓她一心為國為民,就殺了那個才子,還逼女皇與另一個男子成了婚,后來女皇繼位……” 陸相時聽得專心,看著陸臨川眼睛一眨不眨的。 陸珩抬眸,不溫不火的眼神朝陸臨川掃過去,陸臨川陡然感覺到來自自家十三叔的眼神鎮(zhèn)壓,立刻做了個封嘴的動作,道:“我不能說話嗎?” 陸珩:“食不言寢不語,吃飯的規(guī)矩都不懂了?” 陸臨川當(dāng)即就不服了,指著陸相時道:“那四姐還說話呢,您怎么不說四姐呢?” 陸珩淡淡地凝著陸臨川,那眼神并不凌厲,但是陸臨川莫名地就覺得心里慌得很,頓時就不敢說話了,埋頭繼續(xù)扒飯。 陸相時有點(diǎn)訕訕然:“可是我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說話啊,不說話感覺好悶啊。” 陸珩朝她溫溫地一笑:“你想說就說,不用管那些規(guī)矩?!?/br> 陸臨修:“???” 陸臨川:“???” 這兩兄弟感受到了來自他們十三叔的最強(qiáng)烈的區(qū)別對待,他們仿佛感受到了這世上最大的惡意,卻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問,只好埋頭安靜吃飯。 陸相時就笑道:“那您給我講講呀,我想聽?!?/br> 第8章 “很多野史都是那些讀書人捕風(fēng)捉影寫出來的,你隨便看看就好,不必當(dāng)真,你看過大梁的歷史,應(yīng)該知道最主要的部分的吧?”陸珩道。 陸相時咬著糖醋排骨點(diǎn)頭。 大梁開國皇帝就是女子,最開始的時候,只能女子入仕,入朝為官,男子只能居于庭院之內(nèi),后來發(fā)現(xiàn)這樣會損失不少人才,就逐漸開始允許男子參加科考,通過科考入仕,如此幾十年過來,發(fā)展到現(xiàn)在,大梁朝堂上已經(jīng)有小半官員是男子,但最主要的權(quán)力始終還是掌握在女子手中,這和自古以來的民風(fēng)有關(guān)系,就像大燕歧視女子一樣,大梁是歧視男子的,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不經(jīng)過成百上千年的糾正是絕對難以徹底改變的。 “大梁女皇有沒有愛上一個異國人到目前都無從斷定,不過十四年前,她成了婚,有了君后,從此便再也沒有納別的男子,大梁帝后和睦,女皇成婚后一直未能有孕,所以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冊立儲君,不過,她有一個女兒。”陸珩道。 陸相時:“嗯?她不是一直沒能有孕嗎?” “在她成婚前,她生了一個女兒?!?/br> 陸臨修還是第一次聽說大梁女皇曾經(jīng)生過一個女兒,他不由問道:“她既然生了女兒,為何不冊立她的女兒為儲君呢?” 陸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陸臨修又即刻低下頭去,一副再不敢說話的樣子。 陸珩繼續(xù)道:“十幾年前,那時當(dāng)今的大梁女皇還不是女皇,還只是大梁的儲君,她北巡的時候生了個女兒,可惜遇到了叛亂,她為了保護(hù)她的女兒,就讓她的親衛(wèi)先將她的女兒送到金陵皇宮,那些親衛(wèi)在途中遭遇截殺,后來叛亂被平,她的女兒卻沒能找回來?!?/br> “???”陸相時驚訝,“那女皇也太慘了,這么多年都沒能找回去,多半是找不到了?!?/br> “這也就是為什么女皇一直沒有冊立儲君的原因,因?yàn)榇罅夯适乙恢痹谡遗蕘G失的女兒,若是找到了,儲君的位置就是她的,若是找不到,就只能在宗室中選一個女子繼承皇位,大梁內(nèi)部覬覦皇位的可不少,所以皇室在找,自然就有人阻攔他們找。”陸珩道。 陸相時兩顆眼珠子漂亮地轉(zhuǎn)了幾圈,忽然道:“我們大燕沒有暗中派人找嗎?” 陸珩眼里露出幾分欣賞來,他沒有接話,低頭繼續(xù)用膳。 陸相時見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她面上有幾分得意,輕輕笑了笑,夾了一塊糖醋魚給陸臨修,又夾了一塊糖醋排骨給陸臨川,笑道:“快吃。” 陸珩的眼神從那塊糖醋魚和糖醋排骨上瞥過,不由地暗了幾分。 他面上的笑意微微斂了回去。 幾人剛用完午膳,陸相時還想在樓允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