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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時候,她便有些精神不濟(jì)。 “姑娘怎么看著有氣無力的?”白芷道。 陸相時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沒睡好?!?/br> “可是被嚇著了?” “不過是個賊人,有什么可害怕的。”陸珩當(dāng)刑部侍郎的時候是個狠人,查案子審人的時候手上經(jīng)常沾血,陸相時得知后為了壯自己的膽量,還專程偷偷去了幾趟刑部大牢。 她見過刑部大牢的各種審訊手段,還見過犯人的各種死法,見得多了,有時候甚至?xí)X得指不定自己身邊還有幽魂在飄蕩。 剛開始的確很害怕,有時候夜里還會做噩夢,可見的次數(shù)多了,膽量便也逐漸大了起來,后來便見怪不怪了。 況且,昨日那賊人雖然用匕首挾持了她,但是那匕首距離她的脖子遠(yuǎn)得很,證明那人根本不想傷害她,挾持她,也只是因?yàn)楸稽S杞追著打而迫不得已尋找人質(zhì)。 陸相時用了早膳便出了門。 她和妙音班的約好今日早上在百戲樓排戲,她明年三月份就要出嫁了,她必須在出嫁前將最后一場戲搬上臺,所以,天雖然冷,但陸相時卻還是得出門。 今日早上,雪已停了,路上的積雪在慢慢融化,陸相時撩開車簾,朝外面望過去,誰知恰在此時,馬車的車輪打滑,車馬失了控,猛地朝旁邊傾斜栽倒。 就在此時,有人忽然沖過來,抬手將傾倒的馬車撐了起來,有人勒住了馬韁,好容易控制住了烈馬,馬車這才平穩(wěn)地停了下來。 陸相時已經(jīng)被撞得有些頭昏腦漲,被嚇得臉色慘白的白芷趕忙掀開馬車的車簾,驚呼道“姑娘,您沒事吧?” 陸相時靠在車廂壁上,朝白芷擺擺手:“沒事。” 馬車外傳來說話聲:“你家姑娘沒事吧?” 陸相時眉頭擰了擰,這聲音怎么聽著有些熟悉?她掀開馬車的車簾朝外望出去,迎上一張俊秀含笑的臉,那人朝陸相時拱手道:“姑娘,好巧,我們又見面了?!?/br> “巧?這位白公子,你確定你不是一直在這里蹲我嗎?”陸相時道,“不過,多謝白公子出手相救,我還有事,便不與白公子多言了,公子請便?!?/br> 陸相時揉了揉額頭,吩咐道:“我們走吧。” “四姑娘好生無情,我好歹還救了四姑娘,你卻連口水都不愿意請我喝,實(shí)在讓人傷心難過,姑娘這是要去百戲樓吧,我正巧也要去,不如姑娘請我喝口茶水?”白令令道。 “公子上次強(qiáng)行要送我玉佩,這次又強(qiáng)行讓我請你喝茶水,白公子花樣可真多,你這么纏著我,到底想干什么?”陸相時冷眉道。 這個白令令,既然能在汴京潛伏兩年,就絕對不是什么喜歡胡亂調(diào)戲女人的浪蕩子,而他這般一次兩次地湊上來,多半與巧合無關(guān)。 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令令道:“姑娘誤會了,能在這里撞見姑娘,實(shí)屬意外,我與姑娘都要去百戲樓,從金魚巷到百戲樓,這里乃是必經(jīng)之地啊,姑娘真的誤會了?!?/br> 陸相時:“你想利用我對付我十三叔?” 白令令:“……姑娘真的誤會了?!?/br> “你身為南梁一品宮典使白徽的兒子,潛在汴京兩年,你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生在南梁使臣進(jìn)京的時候冒出來,而且還找上我,你不是想利用我,還是什么?”陸相時的唇角扯出一個譏諷的笑來,“總不至于真的看上我了?!?/br> “怎、怎么不能?”白令令被如此直白的陸相時搞得有點(diǎn)結(jié)巴。 陸相時懶得理會他,她放下車簾,嘆道:“別肖想了,本姑娘我已經(jīng)定親了,白芷,我們走吧,閑雜人等,都不必再理會了。” 陸珩有些話說得沒錯,她是不敢和白令令這等人有任何牽扯的,否則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她是生是死倒是無所謂,但肯定會連累陸珩,連累定王府。 白令令扶額,陸相時竟然這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最近查他的只有陸珩,陸相時這等深閨女子,若非是陸珩告訴她的,她如何能知道,那陸珩可真算是個另類,這等事情竟然也會跟陸相時提。 馬車從面前駛過,離他越來越遠(yuǎn),白令令沒辦法只能厚著臉皮追上去。 皇宮,大朝殿。 待燕國文武百官上朝行禮后,立在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高聲道:“請兩國使臣覲見?!?/br> 身著綠色官袍的魏明麗和身著紅色官袍的白熙熙緩步走到大殿中,朝永和皇行拱手禮,魏明麗道:“外臣奉我皇之命,前來與貴國商量邊境互市之事,臨出發(fā)前,我皇為皇上準(zhǔn)備了些許禮物,這是禮物的禮單,還請皇上過目?!?/br> 有內(nèi)侍上前收了禮單,轉(zhuǎn)手呈交給永和皇,永和皇翻開看了看,笑道:“女皇有心了,送的禮品甚得朕心。不過,臨近年關(guān),朝中許多事情都逐漸停工,要放到年后再議,你們來得巧,今年就要在朕的燕國過年了,也正好可以趁年節(jié)時日好好游玩,觀賞觀賞朕的汴京風(fēng)貌,這互市之事,就留到年后開朝再議吧,如何?” 魏明麗拱手道:“多謝皇上美意,外臣與我皇也是這個意思?!?/br> “那便好?!庇篮突市Φ?。 白熙熙拱手道:“皇上大量,外臣佩服,不過外臣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皇上能否恩準(zhǔn)?!?/br> “你說。” “外臣久聞戶部尚書陸大人上知天南,下知地北,無論說到什么事情,皆能侃侃而談,如今又任戶部尚書,這互市的事情還需與陸大人好生商議,外臣還望在汴京的這些日子,能有陸大人陪同,既能讓外臣更深地了解貴國,還能順道與陸大人商議互市之事,此乃一舉兩得,不知皇上能否恩準(zhǔn)?!卑孜跷跽\懇道。 此言一出,滿大朝殿的人皆有意外之感。 不知道這南梁來的使臣到底怎么想的,要陸珩那個悶肚子陪同,陸珩雖有才能,卻是個惜字如金的,而且待人接物甚是隨性。 這女的要陸珩相陪,莫不是看上了陸珩的美色。 陸珩端正地站在原地,不言不語,皇上笑道:“陸愛卿的確有才,這件事,朕準(zhǔn)了。陸愛卿,兩位來使遠(yuǎn)道而來,你可要好生招待,萬不能怠慢了?!?/br> 陸珩道:“臣遵旨?!?/br> 散朝后,各文武大臣從崇陽門而出,陸珩走在前頭,白熙熙追上他,朝他笑道:“陸大人,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作陪了?!?/br> 陸珩表情很淡,他低眉看向白熙熙,她穿著南梁武將的朝服,一身紅裝,頭上戴著大帽,一眼看去,神采奕奕,英姿颯爽。 汴京女子不能入仕,便少見像白熙熙這般絲毫沒有女兒家的嬌羞造作的,看著倒是令人眼前一亮,不過,作陪,陸珩本心是不愿意的。 陪人游玩,簡直就是在浪費(fèi)他的時間。 第23章 他道:“與貴國開通互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