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只想簡單的做個富二代、玉兔教秘史、你今天還沒跟我表白、成了武帝的我又穿了回來、女配只想搞事業(yè),反派卻想HE、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傅知何、清白日光、豪門父母和頂流哥哥終于找到了我、與小主播的日常
子, 絲毫無所畏懼。 他接話道:“我膽子大, 天下皆知,白大人不必感到驚訝。” 白徽:“我們陛下親自來見你, 是給你臉面,這是你天大的榮耀, 你該感恩戴德, 拿出最恭敬的姿態(tài)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們北燕人都是這般無禮的?” “我們北燕人的禮數(shù)都是都是在對方有禮之時才拿出來用的,若是對方無禮……”陸珩話音頓了頓,繼續(xù)道:“對付潑皮無賴, 須得比對方更為潑皮無賴才是正道, 不知道陛下和白大人可否聽過。” 白徽怒不可遏:“你放肆!” 她的聲音帶了厚重的勁力,那勁力直擊陸珩,卻見陸珩仍舊端端地站在原地,好似完全無所感, 白徽頗為吃驚。 竟是個九階高手! 陸珩道:“這里是我給錢住的客棧,陛下和白大人不請自來,未經(jīng)過我的同意便闖入我的廂房,當(dāng)是陛下和白大人無禮在先,既然是你們先無禮,又怎能要求我有禮呢?” “大梁是陛下的大梁,這大梁還沒有陛下不能去的地方,陛下去哪里,自然也不需要知會任何人。”白徽道。 “因為身份高人一等,便覺得擅自闖入他人房間動用他人東西并非無禮之舉,如果這是你們南梁的禮,那我無話可說,陛下身份高貴,我不能阻止,但并不代表外臣心悅誠服,陛下今日來,也并非是與外臣講禮的,但外臣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dá)得十分明確,無可更改?!?/br> 白徽還要再質(zhì)問他,被鳳天池輕輕揚手?jǐn)r下來,白徽不敢再多言,垂首后退半步。 鳳天池笑道:“朕好歹是青梧的娘,你便這般應(yīng)付朕?” “外臣口拙,不善勸人,且外臣想,陛下英明,凡事自有決斷,外臣勸與不勸,求與不求,都不能動搖陛下心中的決定,如此,自不必多費唇舌。” “好生固執(zhí),你這些天隔三差五往紫微宮跑,且跑得那般明目張膽,不就是故意暴露行蹤,讓朕知道你來了金陵,好招你覲見?如今朕親自來了,不正是如了你的意?你卻這般三言兩語打發(fā)朕,朕倒不見得你有多少誠意?!?/br> “陛下英明,外臣的這點小伎倆自然瞞不過陛下,但外臣的誠意,陛下卻不必懷疑。當(dāng)年紅月已與許嘉致訂了親,皇宮夜宴上,皇上欲給外臣賜婚,亦被外臣許下的‘終生不娶’所阻攔,外臣對紅月的心意,并非說說而已,誰來勸,外臣都不想與之多談,外臣今生與紅月,只有死別,絕無生離,外臣言盡于此,陛下若還決意阻攔,便請吧?!?/br> 陸珩敬她是長輩,退到旁邊,讓出路來。 鳳天池冷笑:“我的女兒乃是將來大梁皇帝,你一個外臣卻想與我女兒廝守終身,你憑什么?憑你那張臉還是憑你一腔不值錢的真情?” 陸珩默默地想,鳳天池這般說,至少對他的長相是滿意的。 他道:“自然是憑我的本事?!?/br> “我的女兒是不可能跟你回到汴京生活的,你想與她一起,只能嫁到南梁來,你是北燕丞相,要你們皇上同意你嫁到南梁,你覺得你們皇上會同意嗎?” 陸珩淡然道:“這就要看陛下您的誠意了。” 白徽聞言,暗暗嗤笑,覺得這位大燕丞相可真是什么都敢說,他想嫁給鳳青梧,卻說要看他們南梁女皇的誠意,呵。 鳳天池卻饒有興致道:“哦?你且說說看?!?/br> “北燕缺銀,也不若南梁物產(chǎn)豐富,且年年遭受漓江水災(zāi)之苦,若能治理好漓江,開通兩國航運,縮短物資運輸成本和時間,能更快速地促進兩國經(jīng)濟發(fā)展,但北燕缺錢,修繕漓江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過大,北燕如今深受水災(zāi)困擾,卻根本無力解決漓江水患,陛下若能出錢修繕漓江,再以此為條件讓我入南梁,我皇定會同意?!?/br> 鳳天池聞言,哈哈大笑:“陸珩,你當(dāng)真什么都敢說,你提的條件,于你們大燕利大于弊,于我們南梁弊大于利,于你,卻是百利無害,漓江水患是你的心病,我若同意了,既治好了你的心病,又讓你得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讓你成為了天下百姓心中犧牲自己為國為民的英雄,你算得這般好,那你可算準(zhǔn)了朕是否會同意嗎?” “花重金修繕漓江,開通兩國航運,短期內(nèi)興許不會看到效益,但長期呢?這是千秋萬代的功業(yè),南梁長此以往地通過航運往北燕運送物資,在經(jīng)濟上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報,而且陛下還會名留青史,無論是大燕還是大梁的百姓,千秋萬代都會感激您,這只是其一?!?/br> “其二呢?”鳳天池沒有否認(rèn),勉強認(rèn)同了他的說法。 “其二,自然是外臣我,大燕最年輕的丞相,大燕開國以來最頂級的天才,外臣會從大燕來到大梁,給大梁創(chuàng)造無限的財富,推動大梁的國力更上一層樓,而陛下只需要出兩千萬兩銀子便可,陛下英明睿智,自然會同意?!?/br> 鳳天池聽他說著,最開始臉上還掛著笑,聽到后面,那笑容便逐漸淡去了。 她道:“你既然敢這般說,想必已經(jīng)有了一套如何修繕漓江又如何推進我大梁國力發(fā)展的方案,你說,朕且聽著,只要你能說動朕,朕可以考慮成全你們,讓朕的女兒不要因為你而遇到重重困難,受太多苦楚?!?/br> 她本欠鳳青梧,實在不忍她再受情愛之苦了。 陸珩:“……???” 他沒想到竟然這般容易,看來鳳天池對鳳青梧是疼到了骨子里,否則,就憑他們相隔萬里的身份,她也不至于如此輕易就軟了態(tài)度。 他在短暫的吃驚和失語后,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當(dāng)真和鳳天池認(rèn)真地說起他早就為了說動鳳天池而擬定好的方案來,這一談,便是整整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后,陸珩送鳳天池出門。 陸珩淡淡地笑:“陛下是一位好母親,您是過來人,你最清楚紅月最想要什么,紅月能有您這樣的生母,外臣替她感到高興?!?/br> 鳳天池別有深意地看了陸珩一眼:“回去吧,不用送了。” 陸珩拱手。 客棧外有黑影一閃而過,鳳天池和白徽皆未理會,黃杞輕輕一躍,追了上去,回來時劍上的鮮血都已被抹了干凈,他道:“十三爺,沒留活口?!?/br> 陸珩“嗯”了聲。 回去的路上,白徽很是不解地問鳳天池:“您既然早就不反對陸大人與殿下之間的事,為何今日見著陸大人卻故意為難?” 馬車轆轆前行,鳳天池的聲音從馬車?yán)飩鞒鰜?,在昏暗的夜色中稍顯清冷。 “他們想要在一起,朕是不可能阻攔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大方成全他們,而陸珩這人,他滿腹經(jīng)綸,朕總不能浪費了,他若能為朕所用,其價值遠(yuǎn)超兩千萬兩銀子,傳言他極為重諾,朕今日來見他,便是為了他的承諾而來?!?/br> 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