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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鳳青梧的屋里,發(fā)現(xiàn)鳳青梧還未入睡,他就挑了挑眉。 鳳青梧坐在臨窗的大炕上看書,看的是一本戲文,他進去的時候,她正看得入神,因為鳳青梧喜歡戲文,陸珩曾經(jīng)也買過幾本戲文來看,然而,每本都只看了前幾頁就再也看不進去,在他看來,戲文這種東西,簡直毫無營養(yǎng)價值。 他不明白為什么鳳青梧就是喜歡,但她喜歡,他也沒有阻止她,陸珩坐到鳳青梧的對面,端起擺在她面前的茶盅,兀自喝了口茶。 “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陸珩問。 鳳青梧知道是他,但手里的戲文實在太好看了,她根本舍不得移開眼睛,她頭也不抬地回答:“知道你要來,正反我也不太困,就等你了?!?/br> 陸珩忍不住笑:“我進來這么久,都不見你看我一眼,可不像是在專程等我的?!?/br> “怎么不是在專程等你?我只是等得太無聊了,所以才拿了本戲文來看,誰知你來得不湊巧,我剛好看到精彩的地方,要怪只能怪你來得太遲了?!兵P青梧抬眉覷了他眼,又低頭繼續(xù)看戲文。 寒冬臘月,屋里燒著地龍,一點不覺得冷,鳳青梧只穿了件單衣,手里拿著書,袖口微微挽起,露出兩截雪白的碧藕,很是閃人眼睛。 陸珩無聲地抿了抿唇。 作者有話要說: 剛回家,更新晚了,抱歉抱歉。 第77章 其實他有自己的丞相府, 他以前公務(wù)繁忙, 就經(jīng)常住在丞相府, 現(xiàn)在鳳青梧來了汴京, 每日再忙他都走一趟外使館來看看她, 有時候夜實在太深了,他就留宿在這里。 但其實陸珩很糾結(jié), 留下來他并非是全然舒坦的,畢竟他是個正常的且血氣方剛的男人, 很多時候偏過臉看到身邊躺著的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就很想上下其手。 但是他們到底還未成婚, 陸珩想給她最起碼的尊重,有些事情, 還真得熬到婚后才能做,他每每總在烈火中煎熬, 翻來覆去的, 簡直死去活來。 鳳青梧見他忽然間不說話了,覺得奇怪,剛好她看完了精彩處,她放下書, 對陸珩道:“快去洗浴吧, 你累了一天,早點休息。” 陸珩還在琢磨今晚要不要繼續(xù)忍受折磨,迎上鳳青梧水盈盈的眼睛,他斷然就決定, 今晚還是回他的丞相府住。 “不了,”陸珩起身,“我還是回去吧?!?/br> 鳳青梧:“???” 她覺得這兩日陸珩對于留還是走這個問題都很是糾結(jié),好像這是什么難以抉擇的事情,她覺得很是奇怪,不由問:“都子時了,還要走?” “嗯,”陸珩不自在地應(yīng)了聲,他站起來道:“我明日再過來,你且睡吧?!?/br> 他抬步就朝外走,鳳青梧好容易等到他來,結(jié)果這人沒坐一會兒就要離開,鳳青梧心頭一時五味雜陳,攔住他道:“今日許嘉致過來了,你可知道?” “知道,黃蓮跟我說了?!?/br> “你就不想問點什么?”知道許嘉致過來過,卻問也不問?正常情況下難道不是應(yīng)該問一問嗎?畢竟許嘉致以前是她的未婚夫??! 陸珩不明白:“需要問什么?難道你沒有處理好嗎?” 鳳青梧:“……” 她明白陸珩的意思了,這人對她的信任簡直超乎了她的想象,她的前未婚夫醉酒找上門來,他問也不問,完全相信她能直接將人家給打出去。 鳳青梧一時間悲喜交加,既高興陸珩這般信任她,又悲傷陸珩似乎太過自信,對那些肖想她的人完全不在意,彼此間就少了點爭風(fēng)吃醋的樂趣。 好在相比較而言,她還是希望陸珩更信任她些。 她在哭笑不得中回答道:“沒有,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往后應(yīng)該再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你公務(wù)繁忙,這些事情就不必上心了,快回去休息吧。” 單純的少年丞相完全沒能明白鳳青梧心中那點小糾結(jié),在鳳青梧讓他離開后,他就心安理得地毫無心理壓力地走了。 丞相府坐落在汴京最繁華的城中心,占地三百余畝,永和皇在賜下這座府宅給陸珩之前,還擔(dān)心陸珩沒錢修繕,專程派了人將府宅從里到外完全重新修繕了一番,而后才說要賜給陸珩,可見對陸珩是真心喜歡和看重。 而此等殊榮,滿汴京城也唯有陸珩才享受得到。 陸珩回到丞相府的時候,已經(jīng)快過了子時,府里還有燈火未熄,有白鴿飛入院墻,落在府里的屋檐上,黃杞縱身飛上去,捉住白鴿,取下白鴿腿上細小的信箋,轉(zhuǎn)而呈給陸珩。 陸珩一路走進書房,將信箋打開。 是豫州傳來的消息,數(shù)名暗探突然失聯(lián),不知所蹤,陸珩將信紙放在油燈上點燃,他眉心凝重,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陰沉駭人,仿佛卷著風(fēng)浪。 “十三爺,”黃杞見他面色沉重,不禁擔(dān)心起來,“豫州可是出事了?” 陸珩沒有回答黃杞的問題,吩咐道:“你準(zhǔn)備一下,今日早朝后隨我去豫州?!?/br> 鳳青梧睡得迷迷糊糊的,耳邊隱約聽到敲門的聲音,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悶聲悶氣地問:“何事?” 這話音剛落下,陸珩便推門走了進來。 她睡得太沉,他不敢貿(mào)然摸進她的屋里,怕嚇到她,只能敲門進來。 鳳青梧見他進來,覺得奇怪:“十三?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又突然折回來了?” 這一聲十三,叫得陸珩心頭發(fā)癢,他克制住滿心的心悸,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頂,笑道:“突然很想你,就又過來了,早知道我就不回去了?!?/br> 鳳青梧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她本就睡得晚,現(xiàn)在整個人困得不行,半點精神都提不起來,她將腦袋靠在陸珩的肩膀上,甕聲甕氣道:“讓你別折騰了,你非要回去,回去干嘛???留在我這里不好嗎?屋里是暖的,人也是暖的。” 額前的碎發(fā)散落下來,有點癢,她的腦袋在陸珩的肩膀上蹭了蹭,困意越發(fā)濃烈了。 陸珩的手指輕輕卷著她的發(fā)梢,這小沒良心的,他非要離開,到底是為了誰?她倒好,竟然半點無所覺,還認為他是沒事找事。 陸珩很是無奈。 夜色微涼,他的嗓音在暗夜中略顯低沉,他道:“豫州出了點事,我要去一趟。” 鳳青梧的瞌睡蟲立馬被陸珩的話嚇得消散無蹤,她蹭然抬起頭來,凝著陸珩有些疲倦的臉,道:“那些走私的貨物都消失在豫州,你上次又在豫州遭遇刺殺,豫州可不是個安全的地方,你去豫州干什么?” “我有不少人在豫州突然失蹤了,”鳳青梧在汴京也并非絕對安全,陸珩不敢隱瞞她任何事情,怕她在他不在她的身邊的時候遇到危險時因為消息太少而沒能做出最準(zhǔn)確的判斷和決定,“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