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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笑容,坐到陸稟的旁邊去。 陸稟伸手將她拉進懷里,莊瑾瑤的身子柔軟地貼上去,揚聲道:“回王府?!?/br> 馬車轆轆行駛起來。 陸稟挑了挑莊瑾瑤的下巴:“該說的都說了?” 第79章 “說了, ”莊瑾瑤嬌聲回答道, “她還特地叮囑妾身, 這件事不要對其他任何人提及, 以免妾身有危險, 顯然十分信任妾身,但她到底會不會去豫州, 妾身卻不敢說?!?/br> 陸稟笑了笑:“她和陸珩叔侄情深,早到了以身相許的地步, 你說她會不會去?” 以身相許…… 莊瑾瑤嫉妒得發(fā)狂, 陸珩那樣的男子啊, 他生而高貴,更是活得高貴, 他站在這世間最高的那座山的山頂上,以前, 她以為, 除了他,旁人誰也別想爬上去,可是現(xiàn)在,鳳青梧爬上去了, 而她還在山腳下, 只能遠遠地仰頭望著山頂。 “她會去的,她既知豫州艱險,便一定會去?!鼻f瑾瑤肯定道。 鳳青梧那人,一旦愛上一個人, 便可為之傾盡所有,陸珩若在豫州遇到危險,她就一定會去救他,就算不能救他,她也會和他死在一起。 只要她入了豫州,等待她的,便是天羅地網(wǎng)。 她得不到陸珩,她也不會讓讓其余任何人得到他,陸珩那樣的男子,他不應(yīng)該屬于任何女人,他只能屬于他自己,他永遠都應(yīng)該是孤獨的,孤獨地享受她人的愛慕。 鳳青梧將莊瑾瑤送上馬車,待馬車遠去,才轉(zhuǎn)身朝外使館內(nèi)走。 白令令從屋頂上跳下去,對她道:“那馬車里面有人?!?/br> “我知道,特意讓她來跟我說陸珩在豫州會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險,擺明了是想讓我去豫州,對方那般迫切,自然會留在馬車里等著第一時間知道結(jié)果?!兵P青梧道。 什么送湯的時候不小心聽到,都是狗屁! 瑾王書房豈是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 就算進去了,周圍那么多守衛(wèi),瑾王身邊還有無數(shù)高手,會不知道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就在門外?還會讓她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話? 簡直可笑! 莊瑾瑤給她擺道,想弄死她,還有臉說什么姐妹情深,鳳青梧都想吐了。 可能是把她當(dāng)做三歲小孩吧,莊瑾瑤聰慧,在瑾王府混得風(fēng)生水起,便興許覺得別人都是傻子,都會任由她愚弄,她怎么不想想,她鳳青梧這一路走來,弄死過多少人? “那你到底去不去?”白令令臉面焦心,就怕鳳青梧回答一個“去”字。 然而,鳳青梧好歹還沒有被感情沖昏頭腦,她沉凝片刻,回答道:“再等等?!?/br> 陸珩并非常人,況且在豫州,他也有他自己的布置,就算豫州真的有黑軍,興許他也能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一條路來。 而此時,她若去豫州,等待她的定然就是天羅地網(wǎng),到時候,指不定她不僅不能幫到陸珩,還會拖陸珩的后腿。 她不能因為莊瑾瑤三言兩語就亂了陣腳,失去最準(zhǔn)確的判斷。 再等等,再等等。 鳳青梧開始失眠,躺到床上的時候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海里始終擔(dān)心著陸珩,他在干什么?在哪里?可有按時用膳?有沒有遇到危險? 她徹夜未眠,第二日早晨,白芷伺候她梳洗的時候,鳳青梧整個人都沒有精神,她懶洋洋地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出神。 白熙熙進來時看見鳳青梧這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地問:“還在擔(dān)心陸大人啊?” 鳳青梧木然地點了點頭。 “您這般擔(dān)心也沒有用啊,而且我覺得,憑陸大人的本事,就算是遇到天大的危險,他也能逢兇化吉,所以您就別擔(dān)心了,”白熙熙安撫道,“省得把你自己給累病了?!?/br> “他不是神,他也只是個凡人?!?/br> 都不是神,高高在上的大梁女帝不是,她這個大梁皇女不是,陸珩也不是。 他們都是凡胎□□,沒有神的本事,也會受傷,也會遇到棘手的事,相比尋常人,他們活得更艱難,稍不經(jīng)意,就會丟了性命。 “我沒事,白芷,你把熏香點上吧,我再睡一會兒?!兵P青梧道。 白芷點了安眠香,鳳青梧精神上扛不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后,接下來的時間,她睡覺都點著安眠香,然而,就這般熬過了三日,第三日一早,鳳青梧剛醒就派人去丞相府取信。 她等得有些焦急,好容易熬到取信的人回來,卻得了一句“并沒有信?!?/br> 鳳青梧聞言,便面色一白。 “你去丞相府守著,什么時候拿到信了,什么時候回來?!兵P青梧吩咐道。 那護衛(wèi)知道事情怕是有些嚴重,趕忙去了,鳳青梧就在外使館等他回來,然而這一等,等到了午后也不見取信的人回,鳳青梧有些擔(dān)心派人去看,得知還未取到信。 鳳青梧心中的預(yù)感越發(fā)不好,又等到了晚上,還是沒有信。 她有些坐不住了。 陸珩給她寫信,并非是為了傾訴什么相思之情,其目的在于報平安,可是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日,平安之信卻未到,鳳青梧如何能不焦心。 白令令和白熙熙都暗暗著急,白熙熙怕出什么岔子,自己也跑了好幾趟丞相府,但結(jié)果都一樣,都是沒有信。 “殿下,興許是送信之人,在半路上被人截殺了?!卑孜跷醢矒岬?。 這種可能,鳳青梧自然想過,可陸珩派人送信,并非全然靠人,他自然也想到了送信之人會被截殺的可能,所以絕不可能只派人送信,定然還有飛鴿傳書。 他用飛鴿送信報平安,內(nèi)容都是柴米油鹽,就算被人截了,也無所謂,所以他絕不會只用一只飛鴿,數(shù)十只飛鴿從豫州飛往汴京,想全部攔截,比登天還難。 是他不能寫信回來。 鳳青梧沉默片刻,說道:“等到子時,若還未有信,便啟程趕往豫州?!?/br> “不,”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覺得不妥,吩咐道:“我還不能走,熙熙,明日一早,你就往宮里遞帖子,我要見永和皇?!?/br> 緊接著又道:“白芷,準(zhǔn)備一下,我們?nèi)ヒ惶硕ㄍ醺?。?/br> “現(xiàn)在?” “現(xiàn)在。” 定王府已經(jīng)熄了燈,然而,因為鳳青梧的突然到來,燈又重新點燃,王景華怨氣森森地從床上爬起來,陸宏光道:“你若不愿起,就且睡著吧,紅月又沒說要見你?!?/br> 王景華不依,鳳青梧不是不知道輕重的,若無要緊事,絕不可能半夜三更來敲他們的門,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去看看她不放心。 鳳青梧被吳mama領(lǐng)著進了客廳,夜里過于寒涼,她被凍得雙手雙腳都麻木了,吳mama趕忙拿了手爐遞給她,又給她上了熱茶。 “四姑娘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