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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不知道又要耗費多少心力, 對他養(yǎng)傷有害無益, 但想到陸臨修此時定然忐忑不安…… 鳳青梧將薄被蓋在陸珩的腿上, 道:“你先閉目養(yǎng)神,等到了宮門口, 我叫你?!?/br> 然后吩咐車隊直往崇陽門,又派人打馬先行, 前去通傳, 以免等到崇陽門時,他們還要繼續(xù)等,又讓白令令換上影衛(wèi)的裝扮,等會兒與他們一道入宮。 白令令黑臉:“你要我去給陸珩當影衛(wèi)?你沒搞錯吧?” “不是給他, 是給我, 我要進大朝殿?!?/br> “有什么區(qū)別嗎?”白令令郁悶,“還不是保護他?” “你主要保護的是我,保護他只是順道,”鳳青梧也覺得讓白令令穿陸珩影衛(wèi)的衣服有點委屈他, 搞得白令令好像是陸珩的下屬似的,憑白低了陸珩一等。 她討好道:“好了,只是幾件衣服,別在意,回頭我讓人給你做幾件新衣。” 白令令知道就算他不想換也得換,見好就收道:“這還差不多?!?/br> 其實鳳青梧本不該去,但是大朝殿可不是望月居,她不在,始終不放心,誰知道陸珩在里面會經(jīng)歷什么,而且有白令令在,若是有人想使暗招,他身邊也有保護的人。 陸珩知道鳳青梧的顧慮,他這次十分乖巧聽話,果斷閉上眼睛養(yǎng)神。 等到了崇陽門時,已經(jīng)過去大半個時辰,大朝會還未散。 鳳青梧點了三十人隨行,她與陸珩乘馬車入宮,其余人先回外使館。 大朝會還未散,這是他們早就料到的,今日大朝會上,朝臣們定會爭論不休,有人支持陸臨修稱帝,自然就有人反對,那些反對的人絕不會容易妥協(xié)。 若沒有強權壓制,這種爭論就會無休無止。 皇后知道陸珩要來,特命禁軍前來為陸珩開道,馬車直入崇陽門,在大朝殿高高的石階前停下,而于此之前,除了皇帝的御攆,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哪位大臣的馬車入過崇陽門了。 然而,鳳青梧又有了新的擔心。 大朝殿建于高臺之上,前后左右都是高高的石階,不利于行走,陸珩身上傷勢未愈,就算有人扶著,走上那石階之上只怕也會要了他半條命。 卻又沒有斜坡可以讓她推陸珩上去,那陸珩怎么上去? 她小臉擰成一團,顯然覺得這是個難以完成的任務。 “怎么了?”陸珩以為她在擔心接下來他們要面臨的事情會讓他的病情惡化,正準備安撫幾句,卻聽鳳青梧憂愁道:“這石階這么高,又沒有斜坡可以推輪椅,我怎么推你上去?。俊?/br> 陸珩:“……” “不用你推,”陸珩忍著笑,喚了聲黃杞,道:“起吧。” 鳳青梧正想問“起什么起”,忽然感覺到馬車騰空了起來,她嚇了一跳,趕忙握住陸珩的手坐好,然,不過片刻過去,馬車就落了地。 鳳青梧掀開車簾往外一看,高高的石階就在腳下,而他們已經(jīng)在大朝殿的大門外了,她有些驚訝,但隨即反應過來,忽然就覺得自己有點傻。 “輕功真是個好東西?!兵P青梧忍不住道。 陸珩笑了笑。 黃杞將輪椅從馬車上卸下去,又將陸珩扶到輪椅上坐下,身著一身黑衣的鳳青梧推著陸珩入內(nèi),同樣身著黑衣臉上卻帶著銀面具的黃杞和白令令緊隨其后。 大朝殿的大門大大敞開,有尖細的聲音高高響起:“丞相大人到——” 尾音拉得老長,讓大朝殿內(nèi)的人逐漸安靜下來。 鳳青梧推著陸珩緩緩入內(nèi),原本嘈雜的大朝殿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所有人瞪圓了眼睛望著坐在輪椅上的陸珩,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他會來。 鳳青梧推著陸珩一路走到最前面,待陸珩拱手朝皇后行了禮,皇后道“丞相不必多禮后”,站在龍椅旁邊的陸臨修激動地撩開珠簾大踏步走上前來,朝陸珩行禮道:“十三叔?!?/br> 陸珩點了點頭。 陸臨修見鳳青梧蒙著面紗,似乎并不想被人認出來的樣子,不敢貿(mào)然揭穿她的身份。 這時陸珩問道:“臨修,議事議到什么程度了?” 陸臨修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因為許多朝臣對我不久后稱帝持不贊同態(tài)度,所以現(xiàn)在支持我的朝臣們和那些不支持我的朝臣們還在爭論,那些不支持我的主要認為我不夠資格,他們可能認為閑王或者閑王的兒子陸建文更有資格?!?/br> “有人支持陸建文?”陸珩的聲音極淡,完全聽不出喜怒,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眼望著滿朝文武,“誰支持陸建文?站出來?!?/br> 陸建文那酒廊飯袋哪有資格當皇帝,敢在這種時候明目張膽地支持陸建文,不是等于努力地在將大燕的將來往死路上送? 這種話說出來不是等于找死? 大朝殿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朝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人敢說話。 陸珩那一句“站出來”好似說的并不是“站出來”,而是“殺了吧”,那些反對陸臨修的朝臣一個一個的,都低下頭去,就是沒人敢站出來。 大朝殿內(nèi)氣氛詭異。 陸珩緊接著又問:“誰支持閑王?站出來?!?/br> 閑王自己都說了,不想當皇帝,誰敢硬逼著他當? 等了許久,照樣沒人站出來,陸珩面不改色地對陸臨修道:“沒人支持閑王,也沒人支持陸建文,是你誤會了?!?/br> 陸臨修接話道:“那我就不懂了,先帝一脈,只剩下陸稟兩個還不滿八歲的兒子,可陸稟造反,按我大燕老祖宗的規(guī)矩,造反者的兒子,無論身份多貴重,都沒資格繼承皇位,難不成,他們是想忤逆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讓弒父殺君者的兒子繼承皇位?” 陸珩便又問:“有人支持陸稟的兒子繼位的嗎?有的話,站出來?!?/br> 還是沒有人站出來。 珠簾之后,皇后道:“皇室子息向來單薄,先帝僅有的三個兒子皆去了,閑王游手好閑慣了,更無心皇位,陸建文整日沉迷吃喝嫖賭,怎可能讓一個吃喝嫖賭的繼承大統(tǒng)?往上就只能追溯到康宗那一輩,康宗與逝去多年的老定王乃是親兄弟,定王這一脈,血統(tǒng)純正,且嫡子臨修德才兼?zhèn)?,選這樣的人繼承大統(tǒng),卻還有朝臣不同意,本宮倒是覺得奇怪,不若丞相你說說,他們不同意,難道是因為他們想自己當皇帝嗎?” 此話一出,除了陸珩,滿朝文武都跪了下去。 陸珩一來,整座大朝殿的氣氛都不同了,鳳青梧倒不知道,陸珩竟然真的有這么大的影響力,可不是聽說,他從不結(jié)交朝臣嗎? 不,他只是沒有讓永和皇知道,他結(jié)交了朝臣而已。 否則,三公、四侯和一國公,為何會聽他的? 他十六歲入仕,而今二十五歲,這滿朝文武,怕是有一半,都是他的人,否則,文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