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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密又翹的睫毛顫了顫,烏黑的眸子水潤潤的,嘟嘟的嘴唇軟軟的蠕動著,腦袋頂上的雜毛一動一動的可愛極了。但他還是沒有心軟,拉著小夫君下床,用溫水給他洗漱一番后才讓小夫君回床上睡覺。自己洗漱完后也上床躺著。齊澄是貼著墻睡的,即白月躺到床上后便一把將齊澄撈了過去,讓他靠著自己睡,齊澄老臉一紅,慢慢的挪回了墻邊,齊澄靠著墻,氣都沒喘順,就又被一只手給撈了回去。即白月側(cè)著身子看著害羞的小夫君,輕輕的拍著他的背,軟下聲音哄道:“小澄別怕,我睡相很好的,不會壓到你,安心睡吧,有事喊我?!?/br>齊澄的背被拍著,嚇得動都不敢動,就怕自己像鸚鵡一般被即白月給丟了出去,只得閉著眼睛捉麻雀,逼著自己睡覺。然而事實是齊澄閉眼后很快就睡著了,反倒是他身后的即白月失眠的一宿。三日一晃而過,齊澄就在這般風(fēng)平浪靜卻又波濤洶涌的環(huán)境中緊張的活到了齊瑞回來的日子。齊瑞一回國師府便直奔主屋,連個眼神都沒給他身處水深火熱的親兒子,齊澄眼淚巴巴的看著那個沒有良心的爹爹遠(yuǎn)去的身影,認(rèn)命的被即白月牽回了屋。接下來的幾日,國師府內(nèi)異常忙碌,云哥兒和齊瑞將府里的下人都安排好后,將要帶到巫族的東西裝上馬車后,便帶著齊澄和即白月離京。期間,齊瑞還去了趟護(hù)國寺和來和尚道別,老和尚哼哼唧唧的說了一大堆話來指責(zé)齊瑞不孝,齊瑞無奈,最后只得問老和尚要不要隨他一道去巫族,老和尚一聽,沒見絲毫猶豫,背起事前藏好的小包袱大搖大擺的出了佛殿,齊瑞無語的看著這個老和尚,認(rèn)命的跟了上去。云哥兒板著一張臉看著老和尚,老和尚則是嫌棄的看著云哥兒,齊瑞看著總是不對盤的兩個人,腦殼一陣陣的疼。好在老和尚也并不完全是來添堵的。出京城時,皇帝竟然親自攔在城門口,而皇帝身后則是皇朝最強(qiáng)的禁衛(wèi)軍。老和尚一見皇帝,也不行禮也不問個好,直接道:“別的話不要說了,我們今日要離開,勞煩皇帝讓個路?!?/br>皇帝倒是習(xí)慣了老和尚的無禮,問他:“大師此行歸期如何?”老和尚“唉”了聲,道:“不回來了不回來了,說的這么文縐縐的,老和尚差點沒聽懂?!?/br>皇帝聽老和尚這么回答,也沒在說什么,擺擺手讓禁衛(wèi)軍開了城門,齊瑞這一行十多輛馬車便陸續(xù)出了城。老和尚躺在馬車頂上看著不斷遠(yuǎn)去的京城,幽幽的嘆了聲。齊澄自然是和即白月同一輛馬車了,一路上被即白月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當(dāng)然,如果忽略即白月時不時會變得很兇殘的話,齊澄會更開心的。車隊行了五日,齊澄除了下車解手外,別的時間都呆在馬上里;終于在第五日入夜前抵達(dá)了巫族。齊瑞給車夫付了銀子后便親自領(lǐng)著馬車進(jìn)了巫族地界,族長一早收到了信,不情不愿的帶著幾個族人在入口等著,成功接到齊瑞他們后便將一行人帶到了他們的住處。族長害怕族里的哥兒被召云這個混球給帶壞了,索性讓他們住在族里最偏僻的院子,那座院子建好后就一直空著,沒人住過,而且臨著圣水河,生活用水也方便,齊瑞對這地還算滿意,便也沒去找老族長的茬了。老族長將人送到后便離開了,離開前還再三邀請慧寂和尚去他家走走,見慧寂和尚應(yīng)下后才肯離開。因為老族長之前已經(jīng)派人打掃了院子,所以他們只需要將馬車上的東西搬到屋里擺好便完事了,忙完這一切,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齊澄在馬車上又睡了一覺,再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躺在一張巨大巨舒服的床上,而身邊睡著的自然是即白月了。云哥兒這會剛好進(jìn)來喊他們?nèi)コ燥?,齊澄便爬了起來,報復(fù)性的假裝不小心踩到即白月的腿,然后在即白月看向他時熟練的道歉,說自己不是有意的。即白月知道小夫君的小壞心思,不過也沒戳破,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在云哥兒熱切的目光中給小夫君穿好了衣裳,然后牽著小夫君去院子的主廳用飯。云哥兒早就將自己給齊澄和即白月訂姻的事情說給了齊瑞聽,齊瑞什么事都是云哥兒,這件事也不例外,完全意見;所以這會看到即白月和澄兒緊握的手時也沒太震驚。四人入座后便開飯了。老族長不允許其余的外人進(jìn)巫族,所以齊瑞一個下人都沒帶,這一桌子菜可全是他一個人辛辛苦苦燒出來的,所以看到一桌子被消滅的差不多的菜時內(nèi)心一片滿足。齊澄吐槽那道蘑菇燉雞,“阿爹,這雞rou太老了,而且蘑菇放太多了,蓋住了雞rou的味道?!?/br>云哥兒笑笑,看著齊瑞道:“阿瑞可是聽到了,下回蘑菇放少些,燉的時間也少些?!?/br>齊瑞冷冷的看了眼自家的傻兒子,說了聲好。齊澄:“……………”貌似又得罪了老爹啊。唉,得罪就得罪吧,只要阿爹寵他,爹爹這種小貨色完全翻不出什么大風(fēng)浪。即白月見小夫君吃飽了,便拿出帕子幫他凈了凈手,齊澄對于這些小動作早就麻木了,乖乖的不掙扎,由著即白月給自己擦手。晚飯罷,即白月便帶著齊澄回了新屋子,屋子外面掛在兩只鳥籠,里面關(guān)著的赫然是兩只命運(yùn)坎坷的雞頭鸚鵡。當(dāng)然,齊澄是個好主人,自己吃飽的同時也沒忘給自己的小寵物添食物。兩只鸚鵡之前對齊澄都是不理不睬的,之前被即白月摔了幾次后便乖了許多,這會對齊澄的態(tài)度可比之前好多了,只要一看到齊澄便會說聲“主人萬福金安”,齊澄一離開便又會道聲“主人一路走好”,齊澄這一路上無聊,也教了鸚鵡一些話,這會鸚鵡完全學(xué)會了,齊澄就等著一個機(jī)會,讓這幾句話派上用場的機(jī)會。樂滋滋的給鸚鵡復(fù)習(xí)了幾遍之前學(xué)的話后,齊澄心情很好的回了屋子,看著與之前國師府房間別無二致的擺設(shè)時,齊澄恍惚覺得自己還在國師府,而不是在巫族這個神秘的部落。不過當(dāng)視線掃到那張奇大無比的床時,齊澄頓時把這種想法給甩到九霄云外了。國師府個鬼!國師府有這么大的床?。???即白月這會正在后廚,云哥兒拉著他叮囑一番后,才放這個羞紅了臉的哥兒離開。齊澄看到紅著臉進(jìn)屋的即白月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幾日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只要即白月一臉紅,準(zhǔn)沒好事等著他!讓他想想………即白月最近一次臉紅是他跟著自己去解手的時候,他要去解手,即白月非得跟著,他又不敢懟即白月又打不過即白月,只能被迫的看著即白月給他脫下褲子,方便完后他本想自己穿上的,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