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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看過監(jiān)控了。” “然后?” “嚴格意義上來說,你當時對季小姐的行為,可以稱之為sao擾,甚至是侵犯?!毙禚Q昨天熬了個大夜,今天又開了早會,眼睛有些腫,今天難得戴了眼鏡。 他推了推眼鏡框,看著顧引川微微蹙起的眉頭,很正式地說,“如果季小姐告你的話,完全有正當理由。” 顧引川依舊是面對著窗的方向。他微微側(cè)過頭來看著徐鶴,挑了挑眉,扯著唇角漫不經(jīng)心道:“請注意你的言行,這是對一個躁郁癥病人該說的話?” 徐鶴幾乎想要抓著頭發(fā)抓狂,然后瘋狂搖晃顧引川的肩膀讓他清醒一點,看看他做的又像是一個躁郁癥病人該做的事嗎? 腦子里回轉(zhuǎn)了一下楚醫(yī)生的話,徐鶴冷靜下來,擺出一張刻板的公事公辦的臉:“不過恭喜你,季小姐自己提了辭職,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為了趕季小姐走而做出這樣的事?!?/br> 顧引川好看的眉頭深深地皺到了一起。他終于不再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反而猛地轉(zhuǎn)過身來,正面對著徐鶴,有些情急地反駁:“我不是為了趕她走才那樣做的?!?/br> 那神情和語氣,很像一個被冤枉了的小孩。 徐鶴面無表情,提醒他:“那么你簡直是在變相向我承認,你當時是自發(fā)自主地侵犯了季小姐?!?/br> 一句話,讓顧引川沉默下來。 他光裸的胸膛起伏著,因為聽到某些字眼,而陷入了短暫的驚詫和迷茫中。 “我不是……”顧引川微微低下頭,喃喃道。隔了會兒,他終于抬起頭來,眼底是疑惑和無助,但是語氣里滿是篤定:“徐鶴,我對她有那種感覺?!?/br> 徐鶴怔了一下,仿佛沒有明白顧引川的意思。 “你沒理解錯,就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感覺?!鳖櫼ㄑ鄣缀芮宄?,像是自深海里抓住了唯一能自救的繩索,“我的身體,對她是有反應的?!?/br> 徐鶴臉上顯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確認道:“引川,你……你確定嗎?” “我確定,很確定。”顧引川態(tài)度十分篤定,“我當時……就是為了確認一遍,才那樣做的。” “可……你不是一向?qū)ε硕际直苤M嗎?”徐鶴也陷入了和顧引川同樣的疑惑和迷茫,“那件事以后,你連和女人普通的交流接觸,都很深惡痛絕。楚醫(yī)生也說,你患上了程度不輕的恐女癥。” 徐鶴當然不是不信顧引川。事實上,他和楚江看監(jiān)控時也很驚詫,因為顧引川對季初羽有一個下意識的保護動作,甚至不惜貼身接觸她,然后讓自己受傷。 “所以我剛剛說了,她辭職的話,不準?!鳖櫼粗禚Q,眼底難得的篤定和志在必得,還隱隱有一絲希冀,“我倒不是信了什么她是上天賜予的救贖還是什么,我只是想弄清楚為什么會這樣,僅此而已。” 有好長一段時間,徐鶴沒有聽到顧引川以這樣一幅正向的桀驁的語氣和態(tài)度,說這么長一段話了。 他覺得這可太高于楚醫(yī)生的預估和期待了。 徐鶴矗立在原地,聽完好久之后,他瞇了瞇眼,深吸一口氣,有些凝重道:“但是引川,萬一,我是說萬一,昨天的一切都只是個巧合、意外呢?畢竟,已經(jīng)過去十年了,我們嘗試過那么多次……” 他也不想打擊顧引川,但是他們也都知道,這種概率有多低。 “那樣我也認了?!鳖櫼ɑ卮鸬暮芸?,臉上帶著坦然,“本來,我也只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br> 徐鶴徹底說不出話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過顧引川對別人這樣執(zhí)著,情緒這樣波動,為求一個答案不顧一切的模樣了。 “可是,”徐鶴想了想現(xiàn)在最棘手的問題,無奈地長嘆一口氣,“現(xiàn)在的問題是,被那樣對待之后,季小姐并不愿意留下來了。她是鐵了心想要辭職了?!?/br> 顧引川臉上的情緒轉(zhuǎn)瞬歸于平靜。聽到這句,他扯了扯嘴角,像是等這句話很久一樣,英挺的臉上露出幾分狡黠和戲謔的神情:“這就是你要解決的問題了?!?/br> “不過,這次,我不要她僅僅只是每天過來打掃三個小時而已了?!?/br> ……靠! 徐鶴腹誹一句。 他居然被顧引川之前無助低落的神情所騙到了,感情丫在這等著他呢! 狐貍!十年過去了,他已經(jīng)是只徹頭徹尾的心機狐貍了! “還有,”顧引川看著徐鶴一臉憋悶的樣子,眼底的狡黠幾乎快要溢出來,“那個食盒,原本是送給我的吧?下次記得帶來。” ……靠! 這次,徐鶴是真的臟話就在嘴邊了。 —— 第二天上午,季初羽把孩子們安頓好,應約趕到了顧氏大廈。 這是她第二次來顧氏大廈。 第一次是她簽訂合同的時候,那時候匆匆一面,對這份工作還沒有實感;時隔一個月,沒想到第二次來,居然就是來辭職的了。 16樓接待的還是上次的秘書,態(tài)度十分疏離客氣,季初羽照著上次一樣打了招呼,然后自報家門:“你好,我想找徐助理,我們昨天約好的?!?/br> 秘書聽到她的名字,比上次態(tài)度熱情了許多:“季小姐是吧?請跟我來,徐特助等您好久了?!?/br> 季初羽愣了一下,回了一個微笑,然后跟著秘書往徐鶴的辦公室走去。 徐鶴辦公室內(nèi),已經(jīng)有兩個人等在那里。 徐鶴看到秘書領著季初羽進來,趕忙站起了身,迎了上來,對著她坐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季小姐,您來了。請坐?!?/br> 季初羽點點頭,然后把自己的包放在腿上,坐了下來。 徐鶴辦工作旁邊站了另一個一身深藍色西裝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看著季初羽,隔了會兒,禮貌而疏離地點了點頭。 季初羽記得他,昨天在別墅里匆匆見過一面,是和徐鶴一起去的那個男人。 “麻煩季小姐親自跑一趟了。”徐鶴略帶抱歉道,“引川那邊狀況不穩(wěn)定,我實在抽不開身。” “……應該的。”他這樣客氣,反倒讓季初羽無所適從了,“畢竟,是我自己提辭職的?!?/br> “季小姐思考了一晚之后,還是決定要辭職嗎?”徐鶴找準切入點,忽然問道。 季初羽倒是沒料到。 她以為經(jīng)過一晚上,徐鶴作為顧引川的助手,肯定會率先向她反擊,提出各種賠償和要求,然后讓她還錢之類。沒想到他先開口,卻是讓她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辭職。 “……嗯?!奔境跤饝?,隔了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顧先生,他還好嗎?” “還好,”徐鶴回答,手里捏著的鋼筆一頓,改口,“一直躺在床上,不肯配合檢查,又不肯去醫(yī)院?!?/br> 觀察著季初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