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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通知,便告別繼續(xù)往校醫(yī)院去了。醫(yī)生象征性開了點柴胡,讓他多喝開水,李非珉拎著藥袋往回走,路上便用手機打開教務處網(wǎng)站,開始搜索。從歷史情況來看,A大交流項目很多,幾乎都集中在歐美地區(qū),他一項一項地點開,看績點語言要求和名額數(shù),等CMU的縮寫撞進眼睛時,他差點興奮地叫起來。再定睛一看,這是校級項目,比起院系項目競爭者更多,要求也更高。李非珉看著績點要求那行十分心虛,他邊走邊心算,要達到那個基本要求,下學期至少要拿幾個A,算完心里一沉,不禁十分后悔這個學期為什么要做勞什子實習來還陸一的機票錢。陸一給他發(fā)來一張圖片,是炸裂的砂鍋,說果然沒有做菜天賦,想燉湯結果鍋先粉骨碎身了。李非珉站在宿舍樓下,撥通陸一的語音。陸一的聲音還帶著點歡快,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問候:“狗砸!”李非珉蹲在地上悶笑,用鴨公嗓說:“你才狗砸?!?/br>“你感冒了?”那邊聲音嚴肅起來。“稍微吧?!?/br>“去醫(yī)院了?”“嗯,開了點藥?!?/br>陸一便放下心來。李非珉聽見那邊還有叮叮當當聲,問他在干嘛。“收拾砂鍋。本來還以為做湯是最容易的,千里之行,卒于腳下?!?/br>“怎么忽然學做菜?”“因為這里東西難吃?!标懸徊林钆_,對耳機說,“吃了一學期垃圾食品,我臉都浮腫了,感覺不能這樣下去。”“你今年什么時候回來?”李非珉問,“你之前圣誕假期也沒能回,春節(jié)總該回了吧?”“具體看我媽,我媽今年回國,讓我跟她一塊。”李非珉嘆口氣:“回來的話跟我說一聲,我把時間勻給你?!彼麙焱觌娫捝蠘腔氐阶约簩嬍遥冉o自己實習單位的頭回了微信,說干完這周準備離職。鄭賢文又發(fā)來微信問他什么時候回陽城。“下周!小賢子準備恭迎圣駕!”高中時代的感情和熱度尚未褪去,大一的第一個寒假,高中同學聚會純粹為了友誼,沒有其他利益雜質。李非珉高三的班長帶頭組織聚會,最后來了二十多個人,包廂里坐了三桌。“我們班根本沒有男生!朋友們!根本沒有!”“那還是王子孝最爽,他全班就他一個男生!”“食堂真的超垃圾,還不如我們一中?!?/br>“那你跟你室友直說呀,她這樣也太過分了!”“…”李非珉默默吃瓜,聽各個老同學吐槽新學校新同學。霸爺忽然想起李非珉還有個女朋友,當著一桌人的面起哄:“你高中的時候不讓我們看,現(xiàn)在總該說說你那個女朋友了吧!”李非珉沒防備,差點噎死,謙虛道:“沒什么好說的…”“你女朋友在哪個大學?”“出國了…”有個妹子有點同情地說:“異國戀啊…很辛苦的。”李非珉想想說:“也不是很辛苦,大多數(shù)時候挺好?!?/br>成霸業(yè)不知想到誰的八卦,說:“我上次聽說好多出國的都是國外一個戀人,國內一個戀人,生活很混亂的?!?/br>李非珉暴力地給成霸業(yè)嘴里塞了個包子:“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閉嘴。”“你都不擔心?。俊?/br>李非珉郁悶地想,本來真是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成霸業(yè)這么一嗶嗶,他有點擔心了,畢竟他家陸一有眼睛的都會覺得帥。“異地戀成功率很低的?!币粋€妹子說完又解釋,“不是針對你啊,我就是隨便感嘆。”“其實異地戀的分手率比非異地要低。”李非珉無奈地說,“沒你們想得那么可怕?!?/br>成霸業(yè)揶揄道:“李狗變成感情大師了。”李非珉?yún)s不想爭辯,笑一笑就岔開話題。感情本來就是自己的事,同別人爭辯很不值得,反正真正在感情中獲益或者受傷的,也只有身處其中的人能體察。他和陸一探討過異國的問題,最后都覺得距離從來不是最大的問題,如何保持同樣的節(jié)奏才是問題。然而還是很痛苦。距離沒有使感情變淡,卻使人更加敏感,落寞只需要一瞬間。他懵懵懂懂地想,我要結束異地,我要到陸一身邊去。陸一等飛機穩(wěn)定后拿出電腦,蘇潔關心道:“不睡覺嗎?上飛機前就看你在碼代碼,眼睛也要休息休息?!?/br>“也不是很累?!标懸话哑聊涣炼日{低,手機飛快地在鍵盤上跳躍。蘇潔看了一會,有些無奈地說:“你跟你爸一個樣?!?/br>陸一看蘇潔一眼,猶豫道:“你跟我爸…”蘇潔不想提,跳過話題問:“你跟李非珉還好嗎?你爸還反對?”見蘇潔不愿說他們離婚的事,陸一也不再堅持,回答道:“挺好的。我爸也是老樣子,不支持不反對,我覺得他可能在等我自己放棄。”說完又笑著補充,“我上次說寒假回去估計一半時間要用來找李非珉,他氣得把我電話掛了。”蘇潔也笑了。陸俊這個人她最了解,對親兒子下不了狠手,又自詡知識分子,再怎么反對,一旦攤到明面上,也做不出太失格調的事。既然不希望陸一太過關注他們的感情狀況,蘇潔也不會再多問陸一的戀愛細節(jié)。她秉持著美式的民主,覺得親子之間,少干涉,多關心是最好的。她問空姐要了條毛毯,入睡前看到陸一的臉被屏幕反襯出光芒,只是從匹茲堡到紐約找她這幾天都沒有刮胡子,臉上隱隱有著胡渣,是個男人初長成的樣子。她想到陸一第一次坐飛機,還是他上小學,自己帶著陸一去外地參加編程比賽,陸一那時候已經(jīng)不是個聒噪的小孩,看見飛機還是很興奮地一直問問題,把她煩得要死。一眨眼,小孩長大了,不再聒噪,她多了點人到中年的傷感。這種傷感也是淡淡的,與感覺到兒子真的長大,身上帶著堅定銳氣的感動想比,不值一提。常云以前老說等李非珉上了大學就不管他,顯然是隨口說說,誰當真誰傻。李非珉回家后一天懶覺都沒睡成,剛開始兩天幫小姨帶放寒假的大小雙,后來被熊孩子弄得不勝其煩,干脆每天都躲到市圖書館,平心靜氣地學起英語。見他學習去了,常云當然沒意見。李非珉終于有了清凈日子。手機“嗡嗡”地振動,李非珉掃一眼屏幕,眼珠子都快彈出來。久違的陸一國內號碼。他跑到走廊接電話,陸一宣布他已經(jīng)出了機場,半小時到市內,李非珉回過神后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進行表情管理,把自己的資料一股腦掃到書包里,完全沒有收拾,就向外狂奔。跑到大門口才想到,沒跟陸一約碰面的地點,不禁罵自己一句傻叉。他又飛快地撥回去,讓陸一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