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書迷正在閱讀:每個(gè)世界都被逼婚[快穿]、宇宙最高懸賞令、祝愿女裝大佬早日出道、我靠學(xué)習(xí)走花路、削骨還父、鬼靈殿下變彎了[重生]、巨星的寵妹日常、當(dāng)初是你要分手、豪門老男人的二婚男妻(重生)、二十七夏
回他,開口喘著氣時(shí)。他的身體是柔軟的,光滑的,罩著一件寬大的紡綢褂子。腰上也不過是一條松緊帶,系老銀的夏布褲子,很塊就能拉下來。他夾著腿,略微彎著膝蓋,小腿肚打著顫。“你比我心思更快……”沈文昌的手指頭探進(jìn)他的嘴里,作弄他的舌頭,笑吻他的耳。鄧月明很動(dòng)情,輕輕咬了他的手指頭。“尖牙的小畜生”沈文昌笑道:“哪里都是軟的,只牙齒和那兒是硬的?!?/br>鄧月明含著他的手指頭笑,忽的肩膀一發(fā)力,掙扎出來,轉(zhuǎn)過身去抱住了沈文昌。沈文昌大笑起來,圈著他,托著他的屁股一舉,他便整個(gè)人都掛在了沈文昌身上,兩條腿環(huán)著他的腰。他們一塊鬧著轉(zhuǎn)圈,合著無線電里滴溜溜的音,滴溜溜的轉(zhuǎn)出去,笑著撞到客廳的餐桌上。鄧月明吃痛哼了一聲,可還是要吻他,要解他的皮帶。他卻捉了他的手,禁錮著他,問他:“那后來呢?”“后來?”鄧月明迷惑道。“你第一次那么得意,那后來呢?”沈文昌撓起了他的腰,他笑著縮成一團(tuán),在桌子上似哭似笑的扭動(dòng)著。“你后來還得意不得意?嗯?”沈文昌退下的他的褲子,四處的抓他的癢。他非常的怕癢,一雙腿又被褲子纏著,膝蓋都打不開。他只能是求饒著:“沈先生!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可不敢再得意了!老天啊……饒了我吧!”“你求老天,還是求我?”“求求沈先生!呀!我從小就怕!饒了我吧!”沈文昌滿意的停了手,鄧月明立刻蹬掉了褲子,一只赤腳去蹭沈文昌的胯下。他下身已經(jīng)全裸了出來,玉一樣膚色,不見天日的白。胯間干凈漂亮,是自己打理過的。他還喘著粗氣,胸膛一起一伏,褂子已經(jīng)被高高撩起,露出了一片小腹。他的軀體是晉魏的佛像,燕瘦卻柔韌,衣裳料子一塊一片一條一縷,全然沒有版型的掛在身上。可靈魂卻是一只狐貍的,帶著野獸的貪欲。他懊惱的笑著:“后來我后悔死了,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可是你不來,總也不來。我只能想著你,自己弄……自己弄,沒趣死了,怎么都出不來……”沈文昌褪了笑意,只是盯著他,額頭落下一簇發(fā),垂在眉邊,無形中褪去了摩登的武裝。鄧月明支起上身,癡迷的撫摸他的面龐,用手指畫他的眉,畫他的鼻。畫著畫著癡笑起來,滿口胡言亂語:“你長的這樣善,人卻這樣壞……你應(yīng)該是個(gè)和尚,我在菩薩面前褻瀆你的時(shí)候,你一定要斥責(zé)我,把我趕出去……不要沾染我……”可他的一雙腿已經(jīng)纏到了沈文昌的腰上,足根不懷好意的摩挲著沈文昌的腰。沈文昌忽然捂住了鄧月明的嘴,撕開了他的褂子。那布結(jié)的扣子散到桌上,落到地上,一粒,兩粒,三粒……沉沉的靜默著。鄧月明的腿被拉起來,架在肩膀上,足尖繃的緊而直,也是沉沉的靜默的著。只有那一墻壁的梧桐葉影是動(dòng)的,是活的,一顆一顆灰色的小鈴鐺一樣,鈴鈴的訴著往事。一墻壁的往事,一墻壁的疤痕,怎么也理不清。事后沈文昌去洗澡,鄧月明把關(guān)火的荸薺重新炒了,又煨了火腿蝦皮的湯,兩個(gè)人還是在家里吃。自從鄧月明去了一趟76號(hào),他這個(gè)“小公館二太太”算是過了半條明路,現(xiàn)在沈文昌不僅給錢,還給糧給油——一個(gè)他管糧食的同事差人送過來的。“現(xiàn)在什么東西都是限供的,我不幫襯你一點(diǎn),支持一點(diǎn)你的攪用,我自己都要吃不飽了?!鄙蛭牟然鹜葴袊@著:“現(xiàn)在飯點(diǎn)都不興去別人家里做客。吃不吃飯,留不留飯,主客都很為難。”鄧月明在客廳燙沈文昌弄皺的西服褲,聽聞笑道:“你一日三餐的過來,我才高興?!?/br>“只是三餐嗎?那你這和外面飯館有什么兩樣呢?”鄧月明把褲子燙好,提起來抖了一抖,歪著腦袋沖沈文昌笑:“哪個(gè)飯館的廚子給你燙褲子?”沈文昌一口湯嗆在喉嚨里,笑罵道:“你是故意這時(shí)候講渾話來嗆我!”鄧月明低頭一笑,又抬起頭來,胳膊支在茶幾上,托著腮道:“倒是有個(gè)事情忘記和你講。今天上午的時(shí)候徐師長叫了個(gè)副官來傳話,讓我以后來請(qǐng)你出去玩。我說‘我可請(qǐng)不動(dòng)沈先生,要請(qǐng)人自己請(qǐng)去?!v:‘你去請(qǐng),你請(qǐng)沈先生一定來?!艺媸恰裁磿r(shí)候在你這有這么大本事?”他面上仿佛得意,一雙眼卻瑟縮著,惶恐著,嘴邊竟笑出一條紋路來——因?yàn)榭謶稚蛭牟λ砸詾槭?,并沒有看重他的意思。他隨即又笑道:“還是你們瞞著我,有了什么公案?”嘴唇繃在牙仁上,是為自己開脫。沈文昌看在眼里,心想:“可以逗他一逗,免得生出嬌氣?!庇窒耄骸翱烧?zhèn)牧擞挚蓱z,小貓一樣不言語,只是自己哭……”于是開口道:“我和他哪有什么公案,不過因?yàn)槟愫蛻c哥是師兄弟,才講上了幾句話。他們軍部的人,我向來是沒有交際的?!?/br>又道:“外人都看出我待你好,偏你自己覺不出來,總是拐彎抹角的來試探,也不想多傷我的心!人都道戲子無情,我看一分半錯(cuò)也沒有。”鄧月明聽他反打一耙,覺得驚異又好笑,只是垂著眼,又?jǐn)偝錾蛭牟囊r衫來燙。沈文昌指揮著:“不要燙的太筆挺,反而不像,畢竟穿了半天的?!编囋旅靼岩r衫提起來抖抖,隨口道:“你弄皺的時(shí)候怎么不想下午還要穿?現(xiàn)在叫我大中午的跪這兒燙衣服,餓都餓死啦!”他從襯衫后頭露出半張臉,一雙帶了笑意的眼睛望沈文昌,眨了兩眨,就把那點(diǎn)笑給眨干凈了,又垂了眼。他把襯衣往自己懷里一抱,低頭深深的吻著,乞求著:“你留一件衣裳給我吧……這屋里的衣裳都是干凈的,都是死的……你留一件衣裳給我吧……”那梧桐葉又鈴鈴的響起來,無數(shù)個(gè)滴溜溜的小月亮升起來又沉下去,一墻壁的往事封在灰色的百年光陰里。鄧月明就跪在這樣深灰的夜里,緊緊抱著那件襯衣自瀆著,呻吟著。“大和尚……大和尚……”他叫的又痛苦,又歡愉,好似自己懷里是一件僧袍。這僧袍貼著和尚的rou穿著,和尚誦經(jīng)念佛,也挑水務(wù)農(nóng),香火氣混著汗氣,是佛道伴著紅塵。“紅塵……”鄧月明想:“他被我毀在了紅塵里……”忽的一瞬間,月光像是大盛,滿屋子都是深藍(lán)的影,隨著月亮由西向東的轉(zhuǎn)著,越轉(zhuǎn)越細(xì),越轉(zhuǎn)越深,像是鐘里的指針,伴著光陰,也催著光陰。他喘著粗氣癱到在地上,下身一片狼藉,褲子卷在膝蓋上。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看著天花板上靜下來的電燈的影。紅塵是腥氣的。第48章過了幾天,鄧月明請(qǐng)沈文昌去慶哥家里推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