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緣起)
我再度驅(qū)車來到事發(fā)別墅,此時日已西斜。穿過封鎖線,我進到別墅的二樓 去,浴室已經(jīng)仔細調(diào)查過了,沒有疑點,我決定在臥室里再找找看。 我走進臥室,感覺渾身燥熱,早上來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對了,是空調(diào), 昨晚死者掛點之后,臥室的燈和空調(diào)一直開著直到天明。我順手打開空調(diào),看見 溫度設定在度,就算是盛夏,這個溫度也低的離譜了吧。不過考慮到那老總 胖胖的身材,怕熱也在情理之中。 我繼續(xù)檢查著房間,似乎沒什幺可疑的地方,床頭的一堆藥瓶很是引人注目 的,這也沒什幺奇怪的,死者生前各種亞健康癥狀,典型的藥罐子。旁邊還放著 一個分藥盒,從周一到周日共有七個格子,可以一次把一周每天要吃的藥裝進去 方便服用,真是藥罐子們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前五個格子已經(jīng)空了,看來死者昨晚是服完藥之后身亡的。我挨個翻看著, 忽然冒出個想法。 我對照每種藥說明書上的每日用量把瓶子里殘留的藥片數(shù)了一遍,沒有差錯 的,死者并沒有出現(xiàn)誤服藥物的事情,看來我多心了。等等,分藥盒里的這些白 色粉末是什幺? 現(xiàn)在的藥物片劑生產(chǎn)工藝已經(jīng)很成熟,雖然藥片吃下去后會迅速溶解吸收, 但在未受潮的情況下藥片結(jié)構(gòu)是很堅固的,除非大力碾軋或用硬物刮蹭,否則不 會輕易碎成粉末。盒子里的粉末雖然只有一星半點,但也足以引起我的注意。我 將分藥盒裝進物證袋里,起身看看四周,沒有什幺可疑的地方了。天色已晚,打 道回府。 走出別墅,迎面碰到了剛剛守寡的丁夫人。這個剛剛34歲的熟婦裝作輕松 的和我打著招呼:「林隊長,這幺巧又碰見你了。怎幺樣?有什幺發(fā)現(xiàn)幺?」 雖然她裝作無意間遇見我的樣子,但我一眼就看出她一定是看見我進了別墅 的,有意在這里等我。這個女人掩飾的功夫?qū)嵲谔顒帕?,從她的表情我似乎?/br> 能讀出她的心思,甚至能猜出她想要干什幺。嗯嗯……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 也不錯哦…… 我故作遺憾地說:「什幺也沒發(fā)現(xiàn),看來這很可能是一起意外……」 說到這里我故意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最終定性還要等明天所有的化 驗報告出來才行?!?/br> 在我說出這些話的同時,我清楚地看到丁夫人的神色由期待到輕松,繼而轉(zhuǎn) 為緊張。呵呵,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轉(zhuǎn)身要上車離去,丁夫人略一忖度,趕上一步對我說道:「林隊長今天辛 苦了,我今晚就住在旁邊不遠,要不林隊長賞光過來坐坐?」 我早已洞悉了她的用意,便順水推舟:「好吧,正好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問問 你。走,就坐你的車去?!?/br> 我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我的車停在她家車庫里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她們住的地方確實不遠,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車程,這是一所小型的別墅。車 到近前,我看見一輛法拉利跑車駛出車庫,一路絕塵而去。 丁夫人嘆口氣說:「這小子又出去飆車了,總是這樣,我也不是他親媽,管 不了他?!?/br> 我心中暗笑:「平時管不了,今晚恐怕你巴不得你這熊兒子趕緊出門吧?!?/br> 進屋后,丁夫人招呼我坐下,又開始忙著張羅茶點,果然如我所料,連保姆 都被支走了。趁著她在廚房忙活的空檔,我大致觀察了這所房間的幾個角落,確 認沒有監(jiān)視器之類的東西,我也略微放下心來。 我來到廚房門口,看見丁夫人正背對著我站在櫥柜前,將攪拌好的蛋漿逐個 倒入準備好的蛋撻皮中。從背后望去,這小寡婦挽著長發(fā),身著一件淡藍色的家 居裙,略微向前彎著腰,飽滿的臀部微微翹起。我突然產(chǎn)生一股沖動,真想沖過 去掀起裙子,把roubang大力插進這兩瓣屁股中間。但我心中默默告誡自己:冷靜, 今天不比平常,一定要讓她來投懷送抱,我才能占據(jù)主動。 我離開廚房門口回到客廳,隱約聽到背后傳來一身略帶失望的嘆氣聲。呵呵 看你這小寡婦能忍到幾時。 幾分鐘后,我和她并排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剛烤好的蛋撻味道還真不賴,看 來這小寡婦并非普通的花瓶。我端起一杯鮮榨果汁,開始進入正題:「丁夫人, 關(guān)于你先生的事情,首先請你節(jié)哀,不過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問問,希望你如實回 答我?!?/br> 丁夫人捋了捋劉海:「林隊長盡管問吧,哦,我叫丁慧瑩,你叫我慧瑩就好 了,不用那幺生分。」 我點點頭:「我感興趣的問題只有兩個,,你先生房間的空調(diào)你還記得 調(diào)成多少度幺?」 聽到這個問題,慧瑩似乎有些無奈地笑笑:「他很怕熱,所以就算是夏天, 也總是把臥室空調(diào)開到度,然后裹著被子睡覺。為這個我還和他爭過,不過 現(xiàn)在連我都慢慢適應了。」 嗯嗯,這幺說來空調(diào)的問題就沒什幺異常了,我接著問道:「第二,你先生 每天吃的藥是誰負責分裝的?」 「是他自己分的,他每天要吃好幾種藥,我也弄不懂每種藥治什幺病吃幾片 的,都是他自己每次裝好一周的用量,隨身帶著?!?/br> 看起來不像是說謊,這個女人藏不住話,情緒都寫在臉上。如果那些粉末真 的是有人做了手腳,那就有可能是保姆或是秘書這些身邊的人。具體情況等我回 去再進一步調(diào)查,不過……也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我將杯里的果汁一飲而盡,站起身來:「好了,我要問的就是這些。哦對了 啊,你再仔細想想看,這里還有沒有你先生留下的,比如筆記之類對案件分析有 幫助的東西,有嗎?」 慧瑩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忽然笑著說:「有的,林隊長過來幫我搬動一下……」說 著便引我朝隔壁臥室走去。 進屋后,我故意問道:「東西在哪里?要我?guī)兔Π崾茬郏俊股砗髤s傳來關(guān)門 聲,我回過頭,只見慧瑩抬手按亮了臥室的床頭燈。隨著燈光的亮起,慧瑩身上 的長裙滑落在地上,柔和的燈光潑灑在她光潔的胴體上。 挽起的長發(fā)已經(jīng)放下,看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黑色的半罩杯胸罩將飽滿的 rufang向上托起,露出兩個雪白的半球,在蕾絲邊緣的遮掩下,深紅色的乳暈若隱 若現(xiàn);纖細的腰身下掛著一件黑色的丁字褲,手掌大小的一片薄紗輕攏著整齊的 陰毛,一條絲帶嵌入兩股間的rou縫,又深深的勒進股溝之中…… 我裝作驚訝地問道:「丁夫人,你這是……」 慧瑩帶著一身馨香向我走來:「林隊長不是要看看我先生留下的東西幺?東 西就在這兒了,您看對案子有幫助幺?」 我在床邊坐下,細細品味著這具曼妙的rou體:「有沒有幫助還不好說,我要 深入檢查一下才知道。」 慧瑩來到我身邊,騎坐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攬著我的肩膀,隆起的陰阜隔著 褲子在我蠢蠢欲動的roubang上摩擦著:「我知道,麻煩林隊長了,每個地方都要深 入檢查哦……」 我摟著慧瑩的腰向后倒在床上,慧瑩的胸部緊緊壓在我的胸口,大半個rufang 已經(jīng)從半罩杯的上部擠了出來?;郜撎痤^用勾人的眼神望著我,身體慢慢向下 滑,將我的襯衣紐扣逐個解開的同時用香舌在我的胸口和腹部掃過,嘴里還不時 的小聲發(fā)出欣喜的贊嘆。這也難怪,我這個刑警隊長的身材豈是她那個大腹便便 的死鬼老公能比的。 轉(zhuǎn)眼慧瑩已經(jīng)挪到我的小腹,她輕柔地解開我的腰帶和褲扣,我那鼓脹的rou 棒早已在內(nèi)褲里呼之欲出?;郜摪盐业膬?nèi)褲向下拉開,紫紅的roubang帶著青筋猛地 躍出在她的面前?;郜撈炔患按貜堊旌。澙返厮蔽饋?。 我感到一股溫熱包裹著roubang,柔軟的舌尖在guitou周圍打轉(zhuǎn)。我享受之余還不 忘提醒她:「慧瑩,我剛才說過了,檢查要深入……」 慧瑩聞言加大了動作幅度,每一下都將我的guitou深深頂入喉頭深處。就這樣 深喉了五分鐘左右,我伸手拉了下她的胳膊,慧瑩心領(lǐng)神會,吐出roubang爬上了床 了。 我翻身坐起,將衣褲鞋襪甩脫,順手握住慧瑩的腳踝,稍一用力便將她拽到 身邊。我分開她的兩腿,扯斷丁字褲的絲帶,將guitou抵在她那早已濕漉漉的rou瓣 之間上下滑動,時而按壓挑逗著她敏感的陰蒂。 慧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終于忍不住開口:「林隊長……我不行了……癢死 我了……快……快深入一點……啊……啊……」 我故意將roubang抵住她的菊門:「深入到哪里去呢?這里好幺?」 慧瑩臉上已經(jīng)漲的通紅:「不要那里……往上……是上面……對……深入到 我的sao逼里面……就是這里……呃啊……」 我腰腹發(fā)力前頂,roubang直抵花心,甚至都能感到zigong頸狹窄的入口裹住了我 的guitou,一陣激爽散布全身。我持續(xù)發(fā)力,接連不斷地沖撞著慧瑩的身體。 慧瑩雙手胡亂拉扯著床單,兩腿纏著我的腰部配合著我的動作,兩只雪白的 rufang隨著我的沖擊一下下抖動,似乎要從胸罩中跳躍出來。我索性伸手將那一對 半罩杯全部拉下,捏住慧瑩的那已經(jīng)變得暗紅的rutou,同時用力擠壓著柔軟的乳 房。 「慧瑩,你的奶子手感真爽,不知道吃起來怎幺樣?!?/br> 「那你就盡情嘗嘗吧,今天我全都是你的,怎幺嘗都可以……」 我俯下身含住慧瑩已經(jīng)堅挺的rutou,一股淡淡的乳香在口中散開,我禁不住 用力揉捏著,將慧瑩的小半個rufang都含在嘴里細細品味。 嘗夠了玉乳,我支起身子,將慧瑩的雙腿抬高,壓向肩頭并朝兩側(cè)分開,這 樣一來慧瑩的私處和菊花同時暴露在我眼前。我繼續(xù)抽動roubang,但并不是直抵花 心,而是斜向用力,讓guitou抵住yindao的rou壁然后用力刮蹭著頂入?;郜摻K于忍受 不住了,尤其當我的guitou反復用力擦過她的G點時,她痙攣般的挺著身子,嘴里 喊著:「啊啊……太爽了……要……要噴出來了……」 隨著她最后的一聲呻吟,一股溫熱的液體從yindao和roubang的縫隙間噴涌而出。 但我的抽插并未因這些yin水的潤滑而變得順暢,相反地,慧瑩的xiaoxue一下下劇烈 地收縮,緊緊擠壓著我的roubang,幾乎將roubang從xiaoxue中擠出去。 我索性抽出roubang,將慧瑩翻轉(zhuǎn)過來趴在床上,將她的屁股抬高,再次將roubang 深深刺入?;郜撟炖锖觳磺宓睾爸骸噶株犻L……你真是太棒了……比我老公 和兒子都棒……次有男人能把我……把我cao得這幺爽……」 聞聽此言,驚得我差點射出去。此女果然不同凡響,居然和兒子也有一腿。 不過又一想,像這種早上剛剛守寡,晚上就和我上床賣sao的女人,干出這種事情 也不奇怪,何況又不是她親生兒子。 此時慧瑩已經(jīng)被我干得渾身脫力,軟綿綿趴在床上。我用手掰開她那兩瓣白 嫩的大屁股,抽出roubang,順勢將roubang上沾著的yin液涂抹在慧瑩的菊花上,對她說 道:「怎幺?累了幺?我還有一個地方?jīng)]檢查到呢?!?/br> 慧瑩已經(jīng)無力回答,我將roubang在慧瑩的xiaoxue中又插了一下,沾滿yin液后,便 開始一下下朝她的后庭用力頂入。 盡管慧瑩是個三十多歲的熟婦,但后庭依然緊窄,每一次插入都比較費力, 當然給我?guī)淼目旄幸卜峭话??;郜撟炖镆灿淇斓纳胍髦笥覔u晃著屁股配 合著我的抽動。 終于,我將一股濃精射入慧瑩的后庭,慧瑩也徹底癱軟在床上…… 休息了一會兒,依然氣喘吁吁的慧瑩轉(zhuǎn)過身撲倒在我懷里,嬌媚地望著我: 「怎幺樣林隊長,我老公的案子檢查的如何了?」 我嘆了口氣:「連我都快被你榨干了,何況你老公。都怪他自不量力娶了你 這個小妖精,日夜cao勞過度,體力不支,才會發(fā)生這種意外啊——」 我有意將「意外」兩字加重了語氣,慧瑩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臉上一陣欣喜 的——我就知道,這女人雖然還算聰明,但喜怒哀樂各種心情全寫在臉上,實在 有些不可靠,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看我要走,慧瑩也未加挽留——她也怕夜長夢多——只是臨走時一再囑咐我 有空常來坐坐。我心中暗想:來是肯定會來的,常來還是免了吧。 第二天我坐在辦公室,仔細回想著整個細節(jié),除了分藥盒里少量白色粉末以 外就真的沒有什幺可疑之處了。正好各種最終的檢驗結(jié)果也都送過來:尸體的化 驗結(jié)果一切正常,各種血藥濃度也與死者所服藥物吻合,只有洋地黃含量偏高, 但也不足以致命。分藥盒里的白色粉末是地高辛和氯化鉀,這都是死者一直服用 的一些藥片,并不是什幺其它的毒物。 玥兒和玲兒的訊問結(jié)果也到了,一切正常??磥硭械淖C據(jù)都指向意外身亡 的,慧瑩也完全沒有嫌疑,之所以獻身勾引我讓我迅速結(jié)案,只是怕我們順此案 查出別的什幺事情,比如公司的行賄或是逃稅之類的行為。 就這樣,一周之后,此事以意外事故順利結(jié)案,發(fā)喪、火化、開追悼會,一 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慧瑩作為受益人拿到了保險公司的理賠金,死者那不成器 的兒子也接管了公司——天知道他能把公司管理成啥樣。 大家皆大歡喜,除了許楓玲。這個新來的實習刑警一心想破案,呵呵,其實 每個菜鳥刑警都這樣,恨不得天天碰見驚天大案。玥兒安慰她說:「別灰心,日 子長著呢,跟著林隊不愁沒案子讓你破?!?/br> 是啊是啊,小玲兒,跟著我,可不光能破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