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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正好抵達。陸云敬和蕭克還有吳楓他們也早早的就到了,跟孟洋一起等待著塞爾西和他的朋友們的到來。塞爾西和他的朋友們下車后,孟洋他們迎上前去,互相介紹和打過招呼之后,孟洋帶著他們往里走。“你家可真夠大的。”塞爾西抬頭看眼前氣派的建筑感嘆道:“有錢真是好?!?/br>“你自己不也是有錢人嗎?”孟洋笑著說:“你每年賺的也不少吧?”“我賺的多,開銷也大。”塞爾西說:“如果我想買下這么一座山,再建這么大的房子,就算是不吃不喝一分錢不花,也要好幾年才能做到?!?/br>孟洋帶著他們來到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用來招待他們的地方,巨大的草坪上,有著很多的娛樂設(shè)備,餐桌上有各種食物。旁邊是花園和超大的室外泳池,花園再過去就是室內(nèi)宴會廳,白天他們可以在外面玩,等天色暗下來,就可以移動到宴會廳里面繼續(xù)玩。塞爾西摘下墨鏡,看著眼前的一切說道:“你這是在家里建了一個游樂場嗎?”“我老公知道我要招待你們,但是因為我懷孕了,不太方便出去玩,所以專門讓人準(zhǔn)備了這些?!泵涎笪⑿χf道。“你懷孕了?”塞爾西驚訝的看著孟洋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過來是不是不太合適???”“我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里休養(yǎng),正覺得無聊,你們來得正好,大家一起熱鬧一下,我就算只能看著你們玩,也覺得挺開心的?!?/br>“你老公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這些?”塞爾西看著前面的F1賽車和小型車道,賽車機器,賭盤,各種游戲桌,小型的仿真射擊場地,還有酒吧專用的大型吧臺,這里簡直就是個成人游樂場。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這里的每一樣?xùn)|西都不稀奇,但是把這些東西全部聚集在一起,就很難見到了,至少他們之前就沒有見過的。他們又都是些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這些都是會讓他們覺得有趣愛玩的東西,所以這里可以說是愛玩的年輕人都想要擁有的地方“是專門為你們準(zhǔn)備的,我只能看看而已,等孩子出生后,我就能跟你們一起玩了。”孟洋指了指前面,中間有個大圓桌上面撐著很大一把遮陽扇,繞著圓桌圍成圈的沙發(fā)說:“那里才是專門給我準(zhǔn)備的地方,我們先去吃了早餐,你們再玩吧?!?/br>駱脩出發(fā)去公司之前,專門過來看看孟洋。孟洋朝駱脩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微笑說道:“謝謝你準(zhǔn)備的這些,我會好好看著他們玩的?!?/br>“你覺得滿意就好?!瘪樏懪踔涎蟮哪樣H了一下說:“要是覺得累了,就回房間睡會兒再出來,不準(zhǔn)勉強硬撐,知道了嗎?”“知道了?!泵涎蠊郧纱饝?yīng)道。兩人又親吻了一會兒,然后駱脩轉(zhuǎn)身離開,出發(fā)去公司。孟洋坐下后,塞爾西看著他說:“你老公真帥啊,我突然有點理解你為什么愿意這么年輕就結(jié)婚了?!?/br>“對我來說,這是我最想要的生活,最幸福的狀態(tài)?!泵涎罂粗f:“不過對你來說,這并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對嗎?”塞爾西喝著雞尾酒點頭,表示贊同。孟洋讓蕭克把他車隊的朋友們也都帶來了,雖然這一世他們沒有什么交集,但是上輩子孟洋跟他們的關(guān)系也還不錯,所有孟洋讓他們也過來湊個熱鬧。他們?nèi)穗m然不是特別多,但是大家吃喝玩樂說說笑笑,倒也非常的熱鬧。孟洋靠坐在沙發(fā)上,肚子和腿上蓋著薄毯,看著其他人開心的玩樂著,塞爾西和陸云敬他們,就坐在他的周圍,跟他說話聊天。孟洋這幾天心中的憋悶,倒也散去了不少。駱脩的幾個侄兒,也才十來歲的年紀(jì),看到這樣的場面,一個個也都想要過去玩一玩,但是保鏢卻將他們攔住了,因為駱脩親自吩咐的,孟洋在招待他的朋友,其他任何人不能打擾,他們只能去找徐敏華說。徐敏華過來一看,立刻皺眉不悅的問元叔:“元莫,這就是你說的,駱脩要準(zhǔn)備的重要的宴會嗎?”“這些全部都是先生吩咐準(zhǔn)備的。”元叔答道:“先生還吩咐說,任何不能打擾孟洋少爺招待他的朋友,所以安排了保鏢守著?!?/br>徐敏華的臉色更難看了,她覺得孟洋這是故意在向她挑釁和示威,但是也只能帶著怒氣轉(zhuǎn)身離開。元叔對駱脩的幾個侄兒說道:“幾位少爺也請回去吧?!?/br>駱脩的幾個侄兒只能失望的離開。到了晚上,孟洋他們又移動到宴會廳中,外面的花園中燈火通明,照的像白天一樣,而那些花草樹木在燈光的照射下,看著又別有一番趣味。到了該上床休息的時間,孟洋讓他們繼續(xù)玩,玩到多晚都沒有關(guān)系,想睡了就回房間休息,然后自己就離開宴會廳,把塞爾西送給的禮物放到花房中,才走回房間。走到半路,就看到徐敏華站在前面等著他,冷著臉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你是故意在跟我示威是嗎?”徐敏華看著孟洋問道。“我朋友專門從國外來找我,我多找些朋友來一起招待他們,這算什么示威?”孟洋面無表情的說道:“婆母是不是太敏感了些?”“把家里弄得像酒吧游戲廳一樣烏煙瘴氣,就你在家招待朋友的方式?那為什么不干脆把他們都帶到酒吧酒店去招待?”徐敏華怒道。孟洋深吸一口氣,盡量的保持平靜說道:“整個龍嶺山都是駱脩的私產(chǎn),我跟駱脩有著合法的婚姻關(guān)系,我在自己的家里招待朋友,難道不可以嗎?”“你跟駱脩有著合法的婚姻關(guān)系,我可是駱脩的親生母親,沒有我就不會有他,更不會有你現(xiàn)在站在這里跟我頂嘴的機會!”“如果沒有駱脩,您也沒有站在這里教訓(xùn)我的機會?!泵涎蠛敛皇救醯闹币曋f道:“就憑您的其他幾個兒子,能讓您過上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嗎?如果沒有駱脩,您的其他幾個兒子,會容忍您把錢都用來養(yǎng)情人?您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駱脩母親的身份,這些年來,駱脩念在您生養(yǎng)他一場的份上處處忍讓,您便處處得寸進尺。您生了駱脩是您命好,駱脩被您生下來,是他倒霉,要是沒有駱脩,您現(xiàn)在什么也不是!”徐敏華氣得全身發(fā)抖,卻又無法反駁孟洋,只能狠狠的瞪著他。孟洋說出這些話,心里覺得痛快極了,他看了眼徐敏華,直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孟洋回到房間中,簡單的洗漱一番,就靠坐在床上發(fā)呆,一想到前世他和駱脩經(jīng)歷的種種事情,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駱脩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孟洋趕緊擦掉眼淚說:“你回來了?!?/br>孟洋這一開口,因為帶著鼻音,馬上就被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