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牙醫(yī)的小哭包、無情債、W組9號、今天你認(rèn)出初戀了嗎、一念三千、眷戀你的溫柔、海賊船長還吃魚不、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傳說、女扮男裝后被龍傲天看上了、在逃生游戲做歐皇
青年,神交,不如深交。7.謝謙把沈云壓在沙發(fā)邊的地毯上,聽他哼哼,心里微軟,改啃為吻。潔癖謝遇到沈云,早不在意什么細(xì)菌灰塵,只覺得身下的人細(xì)皮嫩rou,咬一口還能冒出汁水來。臉上紅暈,真是誘人,鼻尖細(xì)汗,沒在怕的。只把人吻得腰肢磨蹭,情動喘息,嫩肩上軟rou紅痕,雙臂早環(huán)上謝謙脖頸,又想躲,又想貼上來。謝謙屈膝而坐,懷抱美人,順著他腰往下摸去,解了他長褲,伸入褲腰往后撫摩。沈云貼著謝謙,親熱地蹭他膝蓋,又不好意思讓摸一摸前面,急得只咬唇。忽覺后頭有手指打圈,一下一下往里按,不由被異物感所激,呻吟一聲。那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好像神龍捕獵之前,逡巡徘徊,虎視眈眈。沈云忽然被這種威脅感嚇得有點慌。謝謙正摸索著探幽取徑,看他像是良家子初承雨露,吃痛忍聲的樣子,就稍緩了一緩。把人轉(zhuǎn)過了身子往懷里一抱,溫聲道:“轉(zhuǎn)過去?!比缓蟾纱嗬浒橇藢Ψ降难澴樱冻鲅┌?。沈云才二十多歲的身子嫩得很,想來條件不錯,養(yǎng)得精細(xì),也干凈。雖然之前二人洗澡,不是為了這會兒往這個方向用的。謝謙順著雪中幽谷劃進(jìn)去,仔細(xì)觀察,親手開拓。他一邊揉捏,一邊關(guān)注沈云的表情。明明長了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純潔得像天邊白云,卻被太陽映紅了臉,紅而日,日而紅,純潔一下變成了明媚,眉眼精致。明明才見面沒多久,那眼睛里卻全是情意,水光蕩漾的,一下子睜圓,一下子蹙眉,臉上羞紅,一片魅色,受不了又不敢哼哼。直到謝謙在他耳邊啄了啄,笑說:“隔音很好?!?/br>才“啊……”地一聲,赤子般坦誠地叫出來。8.即使沈云努力放松身子,謝謙仍然覺得甚是緊致。沈云伸手到后面,自己掰開。謝謙尊重他,第一次睡人家,不想讓他覺得屈辱,即使羞恥感可能更激起情欲。他讓他把手撐在地毯上,放松別怕。見揉得差不多了,謝謙探入一個指尖,旋轉(zhuǎn)著往里。沈云覺得謝謙的手指可真長啊,異物入侵,他覺得已經(jīng)侵入到很里面了,可還能更里面,怎么都不到底似的。像是一場不會結(jié)束的刑罰,一場心甘情愿的刑罰。謝謙抱著他,小臂繞過他胸前,給他支撐,沈云低著頭,趴在地上,隨著后面的深入,他撐著地毯的手越來越軟,不由抓了一把毯子絨毛,白皙的手襯著長絨毯子,骨節(jié)用力。謝謙的手指深入溫?zé)岢睗竦膬?nèi)部,旋轉(zhuǎn)勾動。他不應(yīng)該物化沈云,可是,他覺得自己就好像cao盤手,又好像舵手,好像cao縱機(jī)甲的士兵,cao控鼠標(biāo)的賽手,一個微小的動作,可以對應(yīng)沈云一個微小的表情變化,沈云的身體就好像一臺精密的儀器,或者一臺動人的機(jī)械,而他正是那擅長微cao作的開發(fā)者。謝謙開發(fā)著。看著沈云陷入絨毛的手,低下頭去親吻對方側(cè)臉,手下也更憐惜。沈云轉(zhuǎn)過頭來,正逢謝謙修長手指劃過某處,還用了點力,不由又一聲呻吟。簡直是妖精的聲音,引人墮落,引人憐惜,謝謙吞掉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還覺不夠,滑入他半開的雙唇,與之交換喘息。沈云已經(jīng)不能安靜地?fù)卧诘厣狭恕?/br>他抱上謝謙的小臂,白皙映襯蜜色,而后借力轉(zhuǎn)過來,要把自己都捧給謝謙似的,環(huán)抱上謝謙的腰。謝謙也不增加手指,只反復(fù)碾過那處,只把懷里的人欺負(fù)得眼角通紅,咬著唇搖著頭,想求饒又不知道出聲說什么的,一顫一顫的。謝謙草射了沈云,用手指。沈云看著地圖地毯上的痕跡,簡直無地自容。他是來求草的不錯,可是,開拓都沒完成就這樣了,好像也太不為人民服務(wù)了。覺得只有自己享受了的沈云,環(huán)抱著謝謙的腰,咬咬牙抬頭,求他不要停。9.謝謙簡直聽到了最動人的情話。原來這么羞恥的臺詞可以念得這么無所畏懼,這么清白坦蕩,這么無私奉獻(xiàn),這么一顆紅心向太陽。他幾乎要看到一縷縷圣光從懷里的小純情身上滲出來,被圣光照著簡直要萎好嗎。好在懷里的沈云,圣光之下還是一臉新承恩澤,嬌羞無力的樣子,和方才失神的神態(tài)一樣,不覺娘炮,只覺誘人。瞧那任人施為,任人蹂躪,任人磋磨的樣子。謝謙恢復(fù)血脈賁張狀態(tài),覺得還能干上五百年。沈云等了好一會兒,見謝謙沒有動作,不由疑惑。他在賢者時間,思維清晰,覺得自己要主動點,扭著腰就靠上去:“謝大大……”“我叫謝謙。”謝謙總覺得他的稱呼孺慕之情太重,讓人有犯罪感。沈云想了想,謝哥哥謙哥哥都太娘,聽著和gay吧小受一路貨色,于是叫道:“謝郎……”哎喲真是要萎!雖然我是個寫古風(fēng)的,但是乍聽一聲這么一波三折余音裊裊的謝郎,要出戲啊!謝謙覺得不能讓他這么叫下去了,不然今天的戲就該散場,各自睡覺去了。他捧過沈云后腦,低下頭去咬住了身下人的雙唇,懲罰似的輕咬,啃嚙,手下也重了很多,在光滑赤裸的身子上揉捏,不一會兒就又把沈小云喚醒了。他還是故意不去碰前面,伸指探入后山路,見沈云又轉(zhuǎn)成失神的狀態(tài),美目迷蒙的,謝謙又再加入一根,沈云吃痛的嚶嚀聲更重了。謝謙心下一軟,吻就順著下巴脖頸,移到沈云胸前,含著朱紅兩點,舔舐親吻。沈云口里得了喘息的機(jī)會,胡亂的話也能講完整了。一下“慢慢慢慢點”,一下“疼疼疼好疼”,被掃過腺體,得了趣味,又不喊疼了,只覺出異物入侵的異樣,這異樣又令他興奮。他空出腦子來,想起要為人民服務(wù),抬著手就來包裹謝謙的,一邊搜腸刮肚想謝謙會喜歡聽的話,他還不知道古風(fēng)出戲,只想著念謝謙文字里的臺詞討好他。好容易想出兩句,忙一邊捧著謝謙的上下摩挲,一邊感受著身體里的修長,呻吟道:“郎,郎君,還請憐惜?!?/br>再求道:“郎君,這般太深。”白藕般的小臂繞上他,喘道:“郎君偉力……臣,臣不堪也……”謝謙終于被自己寫出的臺詞給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