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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臻扯過他的手就把人推倒在地,像是嫌臟一般抹了抹手,冷冷道:“你算什么東西,也值得我調(diào)查?”猝不及防的被推開,南慬直接摔在了桌子上,后背狠狠地撞在了桌子的棱角,南慬悶哼了一聲,瞬間就出了一頭冷汗。“你真讓人惡心?!绷粝逻@么一句話,蘇臻走了出去。見蘇臻離開了,周圍的同學立刻上來幫他扶桌子、撿書,南慬的眼神卻愈發(fā)的冰冷,仿佛能射出冰箭一般;他用力一推,又把剛被人擺好的書推翻了,突然吼道:“誰都不許撿,滾!”說罷便往教室外走,被吳桐攔住。“等等,你冷靜點。”南慬毫不猶豫甩開他的手,瞥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騙子?!苯又闩芰顺鋈?,留下吳桐愣在原地,和滿地的狼藉。接下來的課和晚自習,南慬都以生病為由請假在宿舍休息,但他卻換下了校服,偷偷跑出了學校。正是吃晚飯的時候,校門周圍全是小吃攤,南慬隨便買了些填飽肚子,便沿著街道一直向前走去。一中建在離市中心較遠的郊區(qū),路上基本沒什么車輛,路燈也很稀少,隔很遠才看見一個,散發(fā)著可謂是可憐的光芒;漸漸地,汽車的鳴笛聲清晰、頻繁起來,再抬頭時,南慬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他想找個地方坐下,卻發(fā)現(xiàn)街邊的長凳都坐滿了人,便隨處找了個花壇,坐在旁邊的大理石臺上。大理石很涼,坐上去有些刺骨,風也很涼,吹得人禁不住跺腳。南慬抬頭看著天空,夜幕中只有零零散散幾顆明星,月牙散出淡淡的光暈,天還算清澈,總不是前段日子的烏云密布。街上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吵得人有些心煩,但南慬又不想回學校,只好忍耐那群行人。不遠處一個奶茶店,門前圍著一群人,店內(nèi)冒著絲絲熱氣;南慬掏了掏兜,想拿錢去買杯奶茶,卻摸到了一張紙條,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一串數(shù)字。這件衣服,還是上次去酒吧時蘇臻給的,后來南慬想還給他,卻被拒絕了,只好自己留下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張紙條,似乎是那時一個人塞給他的。鬼使神差的,南慬居然拿出手機撥了這個號碼,等南慬回過神來想掛電話時,那邊已經(jīng)接通了。“喂,你好。”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南慬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應。“喂喂?有人嗎?”“呃,你好?!蹦蠎[小聲回道。一開口他就后悔了,他本應該立刻掛電話的,但他現(xiàn)在,居然開口應了。“你好喲,”對方似乎是笑了,“你哪位?”“那天在酒吧,你還記得我嗎?”南慬順著他接下去。雖然內(nèi)心喊著不要,但他還是說了出來。那邊回想了一會,傳來了恍然大悟的聲音:“哦,記得記得,怎么,要找我玩嗎?”接著他又問了一句:“你在哪里?”說實話,南慬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向四周看了看,說了幾個店名,那邊就一副了然了的樣子,讓南慬等著,說完就掛了電話。收起手機,南慬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會找一個來路不明的陌生人,誰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想到這,南慬產(chǎn)生了逃跑的念頭,但立刻又被他打消了,先不說這是在大街上,對方也做不了什么,更何況,那人也未必回來。十幾分鐘過后,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路邊,一名男子走了下來。低著頭看地的南慬突然感到自己面前站了一個人,他仰起頭,看到了一名穿著休閑裝的年輕男子。“嗨!”男子笑著打招呼。南慬認出了他,這要歸功于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漂亮的東西總是容易被人記住。男子也不嫌棄臟,在一旁坐下,看著南慬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我……”南慬一時語塞,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能解釋大晚上的叫一個陌生人來街上有什么意圖。也許是察覺了南慬的尷尬,男子主動轉(zhuǎn)移話題:“哦,還沒介紹我自己,我姓白,白蘭亭。”“白蘭地?”南慬沒聽清。男子忍不住笑了出來,糾正道:“是蘭亭,你看起來是高中生,學過吧?就是那兩個字?!?/br>“抱歉,”南慬道,“我叫南慬?!?/br>“嗯,真是可愛的名字。”白蘭亭笑著評價道。可愛?南慬心里奇怪,他還從來沒被人這么評價過自己的名字,一般人看到他名字第一眼,會試著念一下,然后,會問這個字念什么,被父母去了這么一個自己都會念錯的名字,他也很苦惱。“你是哪的學生?”白蘭亭問道,繼而又猜測道:“一中的?”南慬有些驚訝,還以為他一定會說北高呢,畢竟大晚上不在校自習的,最可能的就是北高學生了,畢竟北高是這里唯一一所沒有晚修的高中。“你怎么知道?”南慬問道,他可是特意沒穿校服,生怕被人察覺了。白蘭亭回道:“其實我覺得夜不歸宿更像是北高的作風,但我記得那天在Miracle,你是跟那個蘇小少爺一起的,所以覺得你應該跟他一個學校?!?/br>Miracle大概是那個酒吧的名字。“蘇臻他,很有名嗎?”南慬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記得當時的酒吧經(jīng)理稱呼蘇臻為“蘇少”,還對他十分客氣。“我想,在Miracle是的,”白蘭亭回道,“畢竟,那個酒吧雖歸于他父親名下,實際是他在管理,早晚都是他的?!?/br>“你們很熟?”南慬又問道。白蘭亭笑了,一提到蘇臻,這個人就著急了,真是太可愛了。他搖搖頭,道:“只要是那里的???,都知道這些,我們根本不認識,我只是見過他而已?!?/br>南慬似乎松了口氣,要是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比他了解蘇臻的話,那他這個男朋友,當?shù)靡蔡珱]存在感了,不過這個“男朋友”含金量也不是很高就是了。“你是他男朋友?”白蘭亭突然問道。“是,但他已經(jīng)有新歡了。”南慬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他。顯而易見,白蘭亭很想笑,但他忍住了,干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笑容,他繼續(xù)問道:“你們吵架了?所以你逃了課,想找個人說話嗎?”一眼被人識破,南慬忍不住摸了摸臉,他應該沒把什么都寫臉上吧。看著南慬這幅糾結(jié)的模樣,白蘭亭還是忍不住笑了:“你太可愛了,我要是在年輕個四五歲,我肯定要追你的。”“你要追誰?”不知什么時候,一名男子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兩人一邊,穿著正裝,一臉嚴肅。這話一出,嚇得兩人都是一抖。看清來人后,白蘭亭立刻換了副嫌棄的嘴臉,道:“你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