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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回來了。“還做題呢,真用功?!碧K臻邊說著邊把一個面包放到他床上。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兩餐盤飯也能吃上,一個面包也能吃飽,你什么身體構(gòu)造?!?/br>南慬拆開包裝,咬了一口道:“我今天不餓?!?/br>蘇臻沒接話,咬著面包爬上床,拿過手機來開始看消息。南慬心不在焉地吃著面包,悄悄抬眼看著蘇臻的一舉一動。只見他把手機放在耳邊聽了片刻,臉上露出了很淺的笑容,接著打了幾行字發(fā)出去,就收起了手機。本來,南慬是不想懷疑蘇臻的,但他之后的幾天里總是不在宿舍,又像前幾次一樣;南慬問過他原因,他只是說不想住宿舍,回家住幾天,又拿他爸當借口,南慬自然不好說什么。就這么糊弄著過了一個星期,南慬下定決心要弄個明白,于是在一天中午他叫住了正著離開的蘇臻,問他要去哪。“回家?!碧K臻理所當然的回答,已經(jīng)拿起了書包準備出門了。“你最近有點奇怪?!蹦蠎[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心臟卻砰砰直跳,生怕問出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沒察覺到南慬的不對勁,蘇臻對他的話根本沒放在心上,隨便說了兩句話就要離開,南慬突然站起來,提高聲音道:“蘇臻,你不能走!”這話一出口,南慬自己都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就喊出來了,根本沒想過蘇臻會作何反應。見他一反常態(tài),蘇臻皺了皺眉,問道:“你什么意思?”要知道,南慬平時都是叫“蘇蘇”的,雖然這個稱呼被蘇臻制止過很多次,還被吳桐私下嘲笑過,但他就是一直堅持這樣叫;只有在特定情況下,南慬才會叫他全名,比如說,吵架的時候。“我……”南慬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眼看蘇臻又要走,才終于鼓起勇氣說道:“你說過,不會再去找……那些人的?!?/br>聽聞這話,蘇臻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面色冷了下來,逼近一步,道:“你聽誰說了什么?還是看到了什么?”南慬抿了抿嘴,強制自己抬頭與他對視,表面淡定的回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你要是心里沒鬼……”話音未落,南慬就感到肩膀突然受到一陣沖力,接著整個身體都被甩在了墻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南慬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就被人扼住了咽喉。對面的人面若寒霜,抓著他肩膀的手指愈發(fā)用力,骨節(jié)透出慘白的顏色。南慬被迫與他對視著,頸部那只手不輕不重的發(fā)力著,讓他難以發(fā)出聲音。有那么一瞬間,眼前這個人跟沈陣的影像重合了起來,時間仿佛回到幾年前,他也回到了那個站在別人陰影下生活的日子;而如今,環(huán)境雖已變化,他卻依然活在別人的陰影下。南慬的眼神漸漸暗淡,臉上的表情也由愕然轉(zhuǎn)變?yōu)榈@是蘇臻最見不得的表情。“你看了我的信息?!碧K臻用著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南慬沒有反應,依舊保持原狀,蘇臻收回了扼住他頸部的那只手,突然提高聲音怒道:“你他媽怎么比女人還麻煩!整天亂想什么。想分盡早說,我不缺你一個!”說罷轉(zhuǎn)身大步離去,重重的摔上了門,留下南慬一人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不如所料,兩人又進入了冷戰(zhàn)時期。蘇臻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不信任自己的人,他從來都不稀罕;而南慬想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他的心思比任何人的都難猜測,不過他心態(tài)也是好,除了說話更少之外,學習和日常生活倒是都不耽誤,看起來與平常沒太大區(qū)別。作為舍長兼班長,為了宿舍和班級的良好氛圍,柳卿華自然是又一次擔任了調(diào)解工作,并選擇從更熟悉的蘇臻下手。“我憑什么跟他道歉?你到底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蘇臻不滿的回應柳卿華的要求,并用一種你腦子一定是被門擠了的表情看著對方。早知道不會這么順利,柳卿華嘆了口氣,又道:“咱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說句話嗎?!?/br>“行,”蘇臻坐下來,道,“說吧?!?/br>柳卿華也坐下來,搬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你有沒有想過,南慬為什么不相信你,我想,他不是不愿意相信你,而是不敢。”見蘇臻面露疑惑,他繼續(xù)道:“雖然我并不了解他,但我認為,他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有沒有想過,去認識更深層次的他?而不是一味地生氣?!?/br>“你這么說,倒是我的不對了?”蘇臻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冷冷地回道。柳卿華保持著笑容,慢條斯理地搖搖頭。接著蘇臻又指指自己,不可置信地問道:“難道我看起來就這么像會劈腿的人嗎?”聞言,柳卿華一挑眉,笑容不減,道:“想聽實話?”蘇臻最受不了柳卿華這種人,笑里藏刀的,完全沒法用正常的思維跟他溝通;他煩躁地揮揮手,道:“行了,閉嘴吧?!?/br>“我是想說‘不是’的?!绷淙A笑瞇瞇地看著他,不知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看得蘇臻一陣惡寒。談笑夠了,柳卿華收了幾分笑意,正色道:“不管你表面多不在意,你自己心里知道,南慬對你是不一樣的?!?/br>蘇臻沉默了一陣,起身似是要離開,聽柳卿華又道:“你從來沒對一個人這么關(guān)注過,你討厭那些關(guān)系來束縛你,所以你從來不會跟人交往,這,難道不能證明他在你心里的不同嗎?”蘇臻聞言腳步一滯,手指緊攥,沉默了半響,回道:“我不過……覺得他新奇罷了。樣貌平平,還那么笨,我才不稀罕?!闭f完就推門離開。“唉,真是別扭孩子?!?/br>總的來說,柳卿華的話沒起到什么作用,畢竟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當事人想不通,外人再怎么說也無用。就這樣又過了兩三天,兩人終于有一個可以互相解釋的契機,不過,算不上什么好契機就是了。由于上課犯困被老師抓個現(xiàn)行,晚飯期間,南慬被留下抄單詞,只好拜托習羽給他帶飯。英語老師像是故意為難似的,揪住南慬就不放了,一頁單詞折騰了二十來分鐘,加上又“聆聽”了老師十來分鐘的教誨,南慬回到班級時,上課鈴剛好打響了,他只能眼看著熱騰騰的盒飯漸漸在桌洞里變涼。上著自習時,一旁的習羽突然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小聲問道:“那個盒飯可以嗎?蘇臻說你很能吃,我特意給你買了最大的!”說著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看得南慬心里一陣無奈。“我晚上通常不會吃這么多?!蹦蠎[如實相告。“咳咳。”一陣故意的咳嗽聲響起,兩人看了眼講臺上面色不善的值班老師,乖乖閉了嘴,低下頭去繼續(xù)寫題。那份盒飯確實有些多了,而且太油膩,總的來說并不好吃,但一向秉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