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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障礙,實現(xiàn)實時轉送??蛇@個世界的遷移母體只有我知道在哪里,倘若我死了,沒人照料母體,等到母體能量散盡,他們再也不能跨越時空,永遠留在這里或十三世界。可他們不打算永遠留在這里,也不打算失去這一轉送通道,因而,他們不會殺我,至多不過?;AT了?!?/br>江白極力壓制住自己內心的震顫,努力故作如常地接著問他:“那么遷移母體在哪里?”柳長卿瞥他一眼,滿是極盡的隱瞞與無限的嘲笑?!皢柍隽四阁w所在,大家都得死。你應該問的是,他們來了為什么不打算永遠留在這里?!?/br>江白明白了,他問:“飛鳶來這里目的是什么?潛龍的目的又是什么?”他眼睛又向捕獵的豹子一般瞇起來,卻銳利令人無可避。“而你柳長卿,身份僅僅只是Q嗎?我的直覺告訴我,你絕對不止如此簡單?!?/br>柳長卿驀地往后動了動腳,“柳長卿就是Q,Q就是柳長卿。之所以人格分裂,不過是因為機體不適應你們的環(huán)境罷了。看來江組長的直覺,也并不準確吶?!?/br>“不,我相信我的直覺?!彼車鷴咭谎郏澳康哪??”“這可復雜了,江組長,我怕人多耳雜口雜的,不好說。”江白覷一眼右側舉槍防備的幾人,徑自繞過游泳池往室內走去。柳長卿的右手被手銬拷在他左手上,只能亦步亦趨跟著走。玻璃之內,僅有兩人。玻璃之外,數(shù)十槍口拉滿了弓。潛龍2空無人聲的宴客廳里,有一番清靜。而與之相對的室外,卻氣氛緊張如繃緊的弦。江白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雙在此時依舊沉著的眸子,口袋里的手機不適時響了起來。“顧谷,有什么情況?”顧谷的竊喜隔著手機傳了過去:“順利逮捕狙擊手了?!?/br>“好,先送回檢偵組?!苯滓粧祀娫?,將手機往口袋一塞,笑對柳長卿:“狙擊你的人抓到了,你需要去看一眼這人模樣么?”柳長卿聞言淺笑:“呵,認住他的樣子報仇么?你別有心設計了。第一,我不會去檢偵組;第二,我不會去報仇;第三,我這人的原則是,對于組織間行為,不針對個人?!?/br>“也就是說,要滅滅一窩是吧?柳教授好大的志氣,這我不。但是,”江白抬了抬被手銬拷住的左手,謎一般自信笑著,“只要我要進檢偵組的大門,你也得必須跟著進?!彼^而眼眸微瞇,變窄的瞳孔閃著看得透徹的凌厲:“還是說,你故意的?”柳長卿反問:“故意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引蛇出洞將主動權爭取回自己手里,再一手撫平這風浪。這大約就是你來這里的原因。”柳長卿眉宇神色一凝,挑眉看著他。他不知道自己想在江白臉上看到什么情緒或結果,卻明明白白看到了這江組長胸有成竹而玩世不恭的極致興致。他雙眉漸展,有幾許磊落的冷意?!澳沐e了,我只是恰巧來此處玩罷了?!?/br>“哦?”江白作勢四顧找尋,“方醫(yī)生哪里去了?”“……方玖沒有來?!?/br>“你這樣來撒謊,并不是什么明智舉動。還是說,你想向我隱瞞什么?”柳長卿覺得甚好笑,半偏半昂首斜睨他:“若我不愿說,什么都可以成為我向你的隱瞞,你覺得,你在我這里有哪怕一點談判優(yōu)勢么?”江白對他的態(tài)度置之不理,悠悠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右手嫻熟地翻開相冊。“喏,這可以算作籌碼么?”柳長卿轉睛一看,臉色不由得沉了沉,只見照片上是兩張湊在一起的清晰面孔。一張是他自己的,一張是霸氣外泄的江白的。他的確不知道發(fā)生何事,他私以為,這側臉有些溫順的柳教授當真借著他的軀殼與人格付了心。他掃一眼外頭深黑的槍口,陰沉的臉瞬間便又覆上無謂的情狀?!拔覠o所謂,要怎么用你隨意?!?/br>“哦?不巧的是,我的社交賬號可是很多呢,不幸的是,每一個都有一堆認識不認識的‘朋友’,你確定無所謂?”他冷眼看一眼照片,不答反問:“你把你的手與我的拷在一起,你不怕我對你不利?”“但我更怕你跑了?!彼麩o賴笑著,有絲絲不明意味深藏。柳長卿勾起嘴,霎時間銀亮一閃,冷氣逼人。江白雙眸一縮,白駒過隙間迅速低頭彎腰躲了一把,而后撩起褲腳從小腿處拔出一支小型手/槍,穩(wěn)當而陰冷地對著他。張朗在玻璃外頭見著這兩人一人左手持餐刀、一人右手拿槍,剩余兩只手相互牽制著姿態(tài)清靜地垂在兩人之間。他忍不住猛地往里沖去。自動門一開,江白瞥一眼過去,冷聲阻止:“張朗,出去?!?/br>張朗的身后,越來越多的隨勢進入,一個接一個,宛如游龍。“都出去。”“大白,他竟敢公然持刀威脅治安人員,一條罪。拘捕,二條罪??梢钥辞闆r狙……”“我說了,”江白舉槍的右手朝柳長卿眉心對了對,雙唇冷硬朝身后漸漸成包圍之勢的眾人堅決說道:“都出去,這是命令!”“不行,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因為他受傷。大白你上次把手……”“張朗,不服從上司,要你何用!”“大白,我只是……”“行動第一,感情第二,你忘了學堂訓誡了嗎?”張朗一怔,停留許久,方憂心忡忡地倒退了出去。退出去的時候,張朗手里的槍一直對著柳長卿不曾放下,連站在清冷的月光下時手指也毫不放松。人漸漸退了,如潮水,來得急,退得也有些不舍而匆忙。柳長卿眉眼含笑,難得的竟帶上些許戲謔與輕松。他朝他走近一步,餐刀刀刃直指咽喉。眼看就要抵上浴血了,柳長卿停了腳。與此同時,江白拉開保險栓,槍口正正抵在柳長卿額上。“你說是你快還是我快?”柳長卿笑問。江白眉目流轉著同樣的笑意:“當然是你快,因為先動手的人只會是你?!彼D了頓,右手手指驀地微不可覺松了松,“可若要論死,幾率高的還是你?!?/br>“所以你不會先動手?”江白眼中含光,宛如廳里的燈盞全數(shù)映在了他眼眸中,一盞不留?!盎蛟S吧?!?/br>“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慢一步就是差之千里。你是拿命在賭?!?/br>“不,我是拿你在賭?!?/br>江白說得那般和靜而理所當然,柳長卿有那么一瞬心神搖蕩起來。他拿他在賭,這是何等的信任?只可惜,他必須得承認,江白看得太透徹。有些暗藏在身后的驚天秘密,連組織也未曾得知的陰謀,他看到了輪廓。柳長卿問:“你知道多少?”江白搖頭:“一無所知,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