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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燊面對江白吊兒郎當(dāng)?shù)幕卮穑行庥?,沒好氣地啪下了一子,說道:“你知道我問的到底是什么意思?!?/br>“哦。”江白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道,“放長線釣大魚嘛?!?/br>“萬一連蝦米也得虧了呢。”“你放一萬個心吧,是他們要這技術(shù),你還怕他們不主動出來?所以嘛,好好等著就是了?!?/br>“慕容教授那邊,你什么時候再去?”江白猛地抬眼,目光如爪扣向他:“事情未完結(jié)之前,誰也不能去,除了部署需要?!?/br>“但我擔(dān)心,這老教授會忍受不了被牢籠禁錮?!?/br>“你放心,他對自己的命愛惜著呢,就像珍愛端粒逆生技術(shù)一樣。畢竟他一死,這項幾乎窮盡他畢生心血的研究便從此灰飛煙滅?!?/br>歐陽燊右手一放,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棋盤上黑白纏繞的陣勢?!澳慵腋浇难劬€,大約也可以撤掉了?!?/br>“嗯,待他來求助時,不至于有太多躊躇?!?/br>“你真相信他?”“賊子何誠?不過是……”他頓時不作聲,低眉一瞬,捻起一顆黑子便落在棋盤山河上。歐陽燊默默看他幾眼,心中輕喟一聲。“你們在做什么?”顧谷一聲問,霎時驚了那兩人。江白率先反應(yīng)過來,偏頭白他一眼,道:“對弈啊,你沒見過么?附庸風(fēng)雅都不會,難怪你風(fēng)雅不起來?!?/br>顧谷皺眉注視棋盤許久,啞然失笑:“呸,就你們這還好意思叫對弈?糟蹋了對弈這一件雅事了。”歐陽燊忍不住一掌拍在顧谷朝棋盤伸到半途的手,“嘿,你別外行看熱鬧,這天圓地方哪里是你能亂攪和的。”顧谷手一吃疼趕忙收了回去,看江白一子落下,歐陽燊又打算落子,他一把擋住歐陽燊,激動地嚷嚷:“我說白大,你怎么不吃子啊?”江白滿臉疑惑,“吃什么?”顧谷聞言,頓時滿目蒼涼?!皼]事,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br>顧谷在寂靜得有些可笑的空氣中轉(zhuǎn)身離去,剛要拉開玻璃門,身后的江白便朝他嚷道:“說你不懂風(fēng)雅就是不懂風(fēng)雅,沒見過用圍棋玩五子棋嗎?”顧谷俊臉一黑,焦躁朝身后看去,挑眉怒然:“好歹我也是從小學(xué)過的,你們明明就是在亂下?!?/br>歐陽燊看著顧谷氣憤的身影嘆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顧谷年輕氣盛,難免輕狂不懂個中真意,唉?!?/br>“哦嚯,歐陽副部覺得我很老?”歐陽燊很不厚道地點點頭:“跟我比,確實年輕。跟他們比,太老太老了。”江白挑眉,正欲懟他,秦晚敲開門,將一沓資料擺在他們面前。這資料一放,推移間不小心挪掉了幾枚棋子。秦晚一臉歉意地撿起,道:“這局被我搗亂了,抱歉。”“沒事,反正也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苯缀呛且恍Γ鲆暻赝頍o語又震驚的眼神,指著那沓資料,說:“那狙擊手的?”“嗯。經(jīng)過調(diào)查,美茂大廈的行動,與你推想的差不多。只是這狙擊手并非飛鳶人手,而是……潛龍的?!?/br>“哈,這么坦誠就把自己的組織供出來,圖謀是什么?”秦晚看一眼歐陽燊,回答江白:“沒有圖謀?!?/br>歐陽燊隨意騰挪著棋子,淺笑道:“沒有圖謀,就是最好的圖謀?!?/br>“他說的話,可要小心,特別是有關(guān)潛龍或飛鳶計劃的。”秦晚皺眉,“可是二老大、白大,這狙擊手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要去美茂大廈狙殺柳長卿?!?/br>歐陽燊也跟著疑惑:“所以他們到底要做什么?”江白怔愣幾秒,暗暗沉吟思索。他抬頭,出神地望著走廊上來往的幾人,囁嚅道:“或許我們的方向錯了?!?/br>“怎么說?”歐陽燊問。“美茂大廈一事,他們的目標(biāo)或許并不是我們檢偵組或慕容海,而是柳長卿?!?/br>“可白大你之前不是跟我們說過遷移母體只有柳長卿知道嗎?如果潛龍的人殺了柳長卿,那他們來此還有什么意義?”“我們還不清楚他們要端粒技術(shù)到底要來做什么,或者說要解決什么問題。但那邊的人對此勢在必得,定然極其重要,甚至有關(guān)一大群人的生死。因而,這美茂大廈狙擊一事有兩種可能。第一,柳長卿作為飛鳶第三號人物,親身涉險來此,潛龍不敵飛鳶,想魚死網(wǎng)破誰也得不到利好??蛇@種情況概率很低。那么第二,就是他們此次的目的,不在他處,而是柳長卿這個人?!?/br>“他們的目的不是端粒么?還有,你這兩個理由說來說去不都是要殺柳長卿么?”“他們目的是端粒,但實現(xiàn)過程中,小目標(biāo)不能忽視。這兩個理由乍看起來的確都在柳長卿身上,但本質(zhì)不一樣。前者所對應(yīng)的是殺人,后者所對應(yīng)的卻是……救人?!?/br>秦晚與歐陽燊相互對看一眼,皆迷茫不已??粗啄碇遄討n心忡忡地把玩,歐陽燊猛然一驚:“莫非,這柳長卿實在不簡單?”“不簡單哪?!苯孜⑽⒁恍?,自信而冷酷,“且等著驗證驗證吧?!彼话颜酒?,撈過桌上的鑰匙,轉(zhuǎn)著鑰匙便提步離開,“二老大,許久沒看生竹,我今天明天偷偷懶告?zhèn)€假吧。”他走在走廊上,注視著手里的鑰匙漸漸出神。生竹~江白的車這陣子總有些神神道道的,便干脆換了新的,這新的小車卻與先前那輛一模一樣。這可笑壞了檢偵組眾人??蓪τ诮讈碚f,這一模一樣的車卻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方便,譬如說,被人跟蹤。江白從后視鏡看去,嘴角噙上一抹笑意,濃烈得向夜幕前的夕陽。他拐進尚上水岸,如往常一般,不慌不忙從車庫搭了電梯,回到1501。他手一伸,忽然想起要到樓下將生竹帶回來,便直接從安全通道下樓去了。江白按響了門鈴。“小江,來接生竹么?”現(xiàn)在是飯點,沈大爺還是拿著鍋鏟來開門。江白熟練地將鞋子一蹬,換一雙拖鞋,走了進去。此時恰好沈阿姨在替生竹梳毛,江白便迎著生竹的興奮欣喜蹲了下去。一邊接過沈阿姨手里的梳子一邊說道:“明天我告了個假,可以陪生竹一日。這陣子又給沈大爺沈阿姨添麻煩了?!?/br>沈阿姨有些欣慰地看著江白,道:“小江知道要為自己告?zhèn)€假休息休息,這是好事,你終于知道要照顧自己了。生竹在我們這,也挺好,比得過只有我們兩個老爺爺老奶奶在這。”說完,沈阿姨爽朗地笑著。她一笑,鬢邊的嵌在黑發(fā)里的銀白跳了跳。江白重重嗯了一聲,像極了一個未涉人事的乖巧小孩。“要不留在這吃飯?”沈大爺拉開玻璃門,從廚房探出頭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