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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傳送道具,可以直接傳送到某個坐標。 有大腿能抱,他們當(dāng)然不會拒絕。 “你和剛剛那位大叔有什么糾葛嗎?”孫珈藍見那人三番兩次地來找茬,實在好奇,是什么神秘力量促使一個人鍥而不舍地挑事?難道他不覺得自己那樣的嘴臉特別可惡嗎? 塵開關(guān)了直播的麥克風(fēng),跟孫珈藍解釋:“他是我在另外一個游戲認識的人,那個游戲有個高手排行榜,我排第三,他排第四。某次他找我solo,輸了。那是我們私下約的局,在場的都是親友,他覺得丟臉,便和我商量說下次再戰(zhàn),結(jié)果不知道是誰把結(jié)果的截圖發(fā)出去了?!?/br> 孫珈藍不太明白,“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只不過是一次戰(zhàn)局,很重要嗎? 塵開低聲道,“后來才知道,那個截圖是他前女友發(fā)的。嗯,中間省略一萬字,反正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了?!?/br> 孫珈藍:??? 第六章 名刀(五) 當(dāng)他們利用傳送符到達衣冠冢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拿著各種工具開挖了。 隊伍與隊伍之間表面看上去是合作關(guān)系,但實際上,任務(wù)物品只有一件,不可能劈成四份,而做得越多的隊伍,最后的評分也會越高,得到的獎勵也越豐厚。 說是高人的衣冠冢,其實也就一個打掃得比較干凈的墳頭,占地面積也不大,最早來到這里的兩支隊伍一人挖一塊自己腳下的地,沒一會兒就能挖完。 孫珈藍他們這一隊來得晚,正和最后來到的那支隊伍大眼瞪小眼,不過他們這兩隊的隊長似乎是認識的。 “你們要跟他們搶墳嗎?”對方隊長是個大高個,目測一米九,站在身高才一米六二的孫珈藍面前,讓她很有壓迫感。 “搶啥兒啊,一會兒他們就知道錯兒了!”我方隊長說話口音有點奇怪,舌頭好像捋不直。 大高個對著他嘿嘿一笑,問:“你看攻略啦?” “啥兒??!我之前玩兒過一次?!?/br> 孫珈藍多看了一眼隊長,聽他說話有點費勁,她感覺再多聽他說幾句,自己說話都要被帶跑偏了。 不知道那兩隊人挖了多久,終于有人一個鏟子下去,土里露出了一截紅綢。他蹲在紅綢面前,用手掃去上面的塵土,眼前一亮,大聲喊:“快來看!我挖到東西啦!” 我方隊長在那人說話的第一時間就把他們幾人攔在了外圍,讓他們撤到距離那墳頭將近五十米遠的地方。 “怎么了?”孫珈藍下意識去看塵開。 塵開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他在攻略貼中得到的信息并不多,除了世界背景之外,只知道會有一場武林大戰(zhàn),但不知道是在什么時間和地點。 就在挖出東西的那隊人興高采烈地把紅綢往外扯的時候,忽然一陣狂風(fēng)吹來,卷起地上的塵土。 煙塵迷眼,眾人在風(fēng)中凌亂,礙事的長發(fā)被吹得亂七八糟。 一聲巨響從天空砸了下來,在眾人的耳邊炸開,“放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孫珈藍瞇著眼睛往聲源看去。 來者穿著一身白衣,臉上戴著沒有任何裝飾的面具,衣決飄飄,站在高處俯視著他們。 面前的景象實在詭異,因為在他的身后,站了無數(shù)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面具人,他們簡直就跟復(fù)制粘貼出來的一樣,打頭的那個白衣面具人說什么,后面的面具人就說什么,他抬抬手,后面的人也同時抬手。 整齊劃一,就跟一個軍隊一樣。 “他們是守墓人,不屬于正派兒,也不屬于邪派兒,只負責(zé)斬殺對衣冠冢下手的人兒?!蔽曳疥犻L眼里閃過一絲精光,饒有興致地看著中間那圈挖墳的人。 “你這么了解?”大高個忍不住調(diào)侃。 我方隊長揪住他的耳朵,怒吼:“廢話兒,老子上次就折戟在這兒!當(dāng)然清楚兒!” “不會吧?你不是道具挺多的嗎?” “道具兒多也得有處兒使才行?。∮螒蛞?guī)定不得傷害npc?!?/br> 話音剛落,就有人不知死活地去挑戰(zhàn)規(guī)則的底線。 熟悉的黑箭對著領(lǐng)頭面具人的門面射去,誰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動作的,下一瞬那人就到達了手持弓弩的貴賓犬面前。 貴賓犬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脖子卻被面具人掐住,捏住他的喉嚨,單手就把人舉了起來。 【氣血值-30】 貴賓犬聽到了系統(tǒng)提示,一咬牙,用了替身道具,他直接瞬移到了五十米外。 十雙眼睛同時朝著突然出現(xiàn)的貴賓犬看過來,特別是其中還有兩道殺氣騰騰的視線。 貴賓犬:……我日,羊入虎口! 孫珈藍:請你不要侮辱羊。 墳地那頭已經(jīng)開打了。因為玩家不得傷害npc的游戲規(guī)定,他們打得畏手畏腳,好不痛快,只想盡快結(jié)束,可是面具軍團卻不依不饒,把他們的退路堵得死死的。 “人生何處不相逢?!睂O珈藍把拳頭捏得嘎啦嘎啦地響,嘴角那抹微笑看起來就很危險。 這要是放在他和孫珈藍單獨“相逢”的時候,貴賓犬絕對不會認為孫珈藍對自己能有什么威脅,但現(xiàn)在孫珈藍的身后——站了兩隊人馬。 “你、你別以為你人多,我就會怕你!”貴賓犬穩(wěn)定心神,咬牙,“塵開現(xiàn)在可是在直播,你以多欺少,不怕被人笑話嗎?” 孫珈藍雙手叉腰,哈哈大笑,“我就是個小人兒,我怕什么被人笑話?” 貴賓犬被她一噎,說不出話來。 再一看孫珈藍身后的那群人,一個個跟去校運會給自家孩子加油打氣的家長似的,鼓勵地看著孫珈藍。 孫珈藍抽出自己的棍子,從最上方開始拆開那塊纏得亂七八糟的破布。 紅色的刀柄。在月光的折射下,亮得幾乎可以閃瞎人的刀身。整把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眾人仿佛能感覺到刀刃的寒光。 誰也沒想到,在破布之下,竟然是這樣的一把刀。 特別是當(dāng)孫珈藍把這把刀握在手里的時候,他們甚至覺得孫珈藍駕馭不了這把刀,還有可能不小心傷到自己。 然而,當(dāng)孫珈藍朝著對手劈下第一刀的時候,他們意識到——他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