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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也是夠麻煩的。 孫珈藍在侍女的幫助下,穿上了層層疊疊的衣裙,披上白黨專用的銀白色長袍,右耳戴上了和林千辰同款的耳飾,不過女生的耳飾比男生的耳飾多出一條垂到肩膀的流蘇,以作區(qū)別。 為了露出耳飾,侍女還幫孫珈藍辮起了辮子,將她的烏發(fā)挽起,露出那張小巧精致的臉蛋。 “女王陛下正在花園里休息。”小薇引著孫珈藍去見女王。 對于孫珈藍私自出宮一事,也不知道林千辰是用了什么理由,小薇在面對孫珈藍時依舊神色如常,好像她私自出宮去找紅黨首領(lǐng)的養(yǎng)子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小薇忿忿不平地在她面前說紅黨和平民壞話的樣子還歷歷在目,孫珈藍不禁佩服起哄人很有一套的林千辰。 孫珈藍沒有見過什么大人物,此次去見的人是一國的女王,即便是在游戲里,她也有些緊張。 但當她真正見到女王的時候,她的心情卻莫名地平靜了下來。 ※※※※※※※※※※※※※※※※※※※※ 感謝@初心小天使的營養(yǎng)液x1!(我才發(fā)現(xiàn)。) 這一章有點短。 不過應(yīng)該沒人會發(fā)現(xiàn)。(嘿嘿) 原來今天是七夕節(jié)啊,大家七夕快樂! 第六十八章 無罪(七) 女王戴著鑲嵌著紅寶石的額飾, 金發(fā)盤在腦后, 穿著白色的蕾絲長裙,優(yōu)雅又美麗, 坐在陽傘下喝茶。 感覺到孫珈藍的視線,她放下茶杯,抬眸看去。 孫珈藍給女王行了禮, 在女王的示意下, 坐在了她的對面。 侍女給孫珈藍倒了一杯紅茶。 “你便是國師打算收的小徒弟?”女王溫聲細語, 聽起來就像孫珈藍的老師。 孫珈藍的注意力還在茶杯上,聽到女王的問話, 點了點頭,視線平移, 大膽地直視她。 女王又問了她一些別的事情, 都是生活上的小事。孫珈藍沒想到女王這樣平易近人。她所發(fā)出的信號十分友好, 讓原本有些緊張的孫珈藍松懈了下來。 她心想:怪不得衷璇說女王的手段溫和。 即便如此,孫珈藍也沒有掉以輕心,在給女王回話的時候,孫珈藍都斟酌著用詞, 避開了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回答也很保守。 或許是察覺了孫珈藍的防備, 女王淺淺一笑,端起茶杯, 抿了一口才放下。 孫珈藍也趁著這點空隙, 神色自然地學著她端茶喝水。 “聽聞你與大科學家的養(yǎng)子走得很近。既然是白黨最看好的人, 又與紅黨走得近。珈珈,你是怎么想的呢?”女王一句話,差點讓孫珈藍嗆到咳嗽。 孫珈藍拍了拍胸口,抬眼去看她。 女王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而在孫珈藍看起來,她的笑容更像是笑里藏刀。 有點可怕。 孫珈藍的視線從女王的臉上移開,落在空中,卻沒有聚焦的點。 她在思考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女王看起來中立,可她會不會也有偏向于哪個黨派的意思?如果她回答錯了,會不會就此得罪女王?如果隊里有一個人被淘汰了,整隊就淘汰了,孫珈藍可不能當這個罪人。 女王似乎看出了孫珈藍的緊張,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線,她像是和孫珈藍十分親近的長輩,拍了拍孫珈藍的手背,“不必緊張。這次找你,也是想和你聊一些和別人不能聊的話題。” 孫珈藍手心冒汗。 為什么要找她聊不能聊的話題?為什么是她? “你初來國都,從小便在遠離國都的香郡長大,想必過得應(yīng)該自由快樂,不受拘束吧。不像在國都里長大的孩子,多問幾句就怕得發(fā)抖。”女王的食指輕點下巴,視線落在遠處的私兵身上。 她的私兵隊伍里,有近一半的人是貴族的孩子。 “你與白黨、紅黨都有聯(lián)系。我猜,你一定是個有趣的孩子?!?/br> 女王的三兩句話,解釋了自己為什么會找上孫珈藍。 孫珈藍松開了攥著裙子的拳頭,她看向女王,試圖掙扎:“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br> 女王卻沒有給孫珈藍裝傻的機會,繼續(xù)道:“這些年來,我為了求一個好名聲,治下手段平和。如今兩黨之爭,讓我十分頭疼。不論是明面上還是暗地里,他們的小動作我都知道。公爵女兒之死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簡單。白黨借此機會要求我立法限制科技的發(fā)展。紅黨也找到了借口在暗地里組織推翻貴族的統(tǒng)治?!?/br> 孫珈藍深知一個道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女王把這些不能與外人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分明是朝她拋出橄欖枝,想要拉攏她到自己這一派。 這女王的心機好深!孫珈藍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入了圈套。 女王定定地看著孫珈藍,那雙已經(jīng)有了魚尾紋的眼睛里,沒有了剛剛初見時的和藹,更多的是算計。 “如果選擇白黨,就必須要以絕對的武力去鎮(zhèn)壓底下的平民;如果選擇紅黨,雖然得了民心,但會得罪貴族。如果是珈珈你,你怎么選呢?” 孫珈藍向來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 不管她回答選擇哪一派,都是錯誤。 孫珈藍望著女王的雙眼,眼神堅定而真誠,她說:“科技是無罪的。有罪的只是使用它的人?!?/br> 女王挑了挑眉,將搭在孫珈藍手背上的手收了回來。 既然開了話頭,孫珈藍就不會給她退縮的機會。 “您作為一國之主,便不應(yīng)該逃避。中立并不代表著什么都不做,袖手旁觀。您擔心自己的名聲會不會因為偏袒哪一方而受到影響,您擔心得罪貴族會讓您的通知不穩(wěn)。若一位君王,在做任何事情都瞻前顧后,畏畏縮縮,她不配做君王!”孫珈藍看著女王的臉色一點一點冷下去。 “兩黨之爭會進行到這個地步,難道您就沒有一點責任嗎?既然您知道他們在明面上、暗地里的小動作,難道您就不能從一開始發(fā)生端倪的時候就開始制止嗎?”孫珈藍一句接著一句,跟機關(guān)槍似的,問得女王表情僵硬。 “放肆!”站在女王身后的女官大聲喝住了孫珈藍。 孫珈藍被她猝不及防的吼聲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女王舉起手掌,她的下唇微微顫抖,似乎從來沒有人和她說過這樣的話。 孫珈藍還以為女王要打她,垂下了腦袋,等待著女王扇下來的巴掌。 可沒想到等了許久,預(yù)料之中的巴掌卻遲遲沒有扇下。 “你說得對?!迸跆鹗植贿^是為了制止身后準備沖上來壓住孫珈藍的私兵。 孫珈藍仰起頭,心臟那處還在砰砰直跳。 老實說,在全校面前演講都沒有試過這么緊張。孫珈藍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女王恢復(fù)了原先那副溫和的模樣,嘴角向上拉扯。 “那么依你之見,該如何?” 孫珈藍之所以敢在女王面前嘴炮這么多,都是因為仗著自己背后有人,紅白兩黨都不會讓她輕易折在女王手里。 可見,她也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人。 孫珈藍說:“頒布法令條紋制約濫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