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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李尋歡回來后就想要他死,但是她從沒有想過有人能夠擋住小李神刀的飛刀。林詩音臉上也露出了怔然的神色來。她心里更多的是喜,有這樣的人護著他,他自然安全得多。“原來小李飛刀也有落空的時候?!焙握乒褚姶?,不但不怒,反而還面露得意和陰暗的神色。李尋歡神色卻很是淡然,“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輸給陳老板,我心服口服。”陳卿隨手將飛刀甩回給了李尋歡,“在下雖然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小店的老板,但既然是我的客人,自然都由我護著。斷然沒有讓客人出手的道理?!?/br>上官金虹等人怔住了。上官金虹皺了皺眉,“你們難道素不相識?”李尋歡淡淡地說道:“我李尋歡素來沒有什么朋友,和陳老板不過相識在數(shù)日之前?!?/br>上官金虹和林仙兒等人心里瞬間不知作何感想。他們都以為這陳老板是李尋歡的知交故友,沒想到,這二人原來不過是陌生人。“陳老板,你既然和他不相識,何必護著他!”林仙兒眼眸一轉(zhuǎn),這陳老板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世外高人,武功連上官金虹、李尋歡都比不上他,既然硬的不行,那就只能來軟的了。而且,從此人能毫不在意地用金絲楠木來做那桌椅板凳來看,此人的家底必定富可敵國!倘若,能拉攏他,豈不是比拉攏上官飛還來得好?“陳老板可知道你這客人究竟是什么人?”林仙兒循循善誘地問道。陳卿挑起眉頭,唇角微微翹起,“不知?!?/br>林仙兒見陳卿應(yīng)了他的話,心中頓時大喜。有機會!“此人所犯下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绷窒蓛何⑽Ⅴ久?,做出一副憤慨的模樣來,“梅花盜在江湖上橫行多年,不知糟蹋了多少可憐的姑娘,手下更是有不少人命。陳老板若是護著他,豈不等同于惡行兇?“陳卿靠著竹椅,神色平靜。他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林仙兒。不知怎地,林仙兒在他的目光下,竟有種仿佛被看透了的感覺。她眼神閃爍地避開了陳卿的視線。沉吟片刻后,陳卿緩緩開口:“若李探花真如姑娘所言,在下絕對不會縱容。不過,誰有證據(jù),證明李探花便是梅花盜?”“我!”林仙兒說道。“你?”陳卿微微挑起眉,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輕輕地敲著,“怎么說?”“此話說來有些難以羞恥?!绷窒蓛阂е麓?,“但是為了江湖上日后能夠不受梅花盜的危害,我愿意犧牲我的聲譽?!?/br>林仙兒說到這里,一雙美目微紅,露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來。上官飛等人頓時心疼不已。上官飛道:“仙兒姑娘,你不必?fù)?dān)心。我等絕對不會將今日在這里的話傳揚出去,絕對不會污了姑娘的名聲。”“是啊,仙兒姑娘盡管放心。”眾人紛紛做出憐香惜玉的模樣來。林仙兒用手拭著眼角,順帶遮掩住微微翹起的唇角。這些男人,簡直比豬還蠢,只要她說幾句話,掉幾滴眼淚,就被騙得團團轉(zhuǎn)。林仙兒正這么想著的時候,卻看到了陳卿那淡然中帶著些許嘲弄的眼神。她的心里突地一跳,連忙低下頭來。“那夜,李尋歡摸黑尋入了我的閨房,意圖對我不軌。誰知我運氣好,恰好有趙大俠從旁邊經(jīng)過,聽到我的驚呼聲,故而前來相救。打斗時,李尋歡臉上的面罩被打落在地上,正好被我和趙大俠瞧了個真切?!绷窒蓛郝暼缥抿?,低著頭,紅著耳根。仿佛,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是羞不堪言。“陳老板也聽到了,世間上的姑娘都是視自己的名譽如同生命。仙兒姑娘愿意為大義置自己的名聲于不顧,出來指認(rèn)李尋歡,你難道還要一錯再錯,護著那個人面獸心的人嗎?”上官飛義正言辭地瞪著陳卿說道。陳卿晃了晃椅子,他似乎一點兒也不被林仙兒的話所打動,而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來,“那也就是說,李尋歡是不是梅花盜,全是憑借你們二人的話來斷定的?”整個店瞬間安靜了下來了。林仙兒的瞳孔睜大,有些難以置信她都這么說了,陳卿為什么還不信她?素來,無論什么男人,在她面前,無論她說什么,都是信的。“陳老板,難道是懷疑我說謊不成?”林仙兒心生怒氣,眉眼中露出不悅的神色來。何掌門冷哼一聲,“仙兒姑娘都這么說了,那還有假!閣下莫不是執(zhí)意要護著李尋歡吧!\"“這倒不是?!标惽涞?,“我只是覺得有些疑惑。”“疑惑什么?”林仙兒隱隱壓著怒氣,問道。“在下疑惑的不是旁的,只是覺得有些好笑。”陳卿頓了頓道:“沒有什么證據(jù),僅憑你和趙正義二人之言,何以就足夠斷定李尋歡便是梅花盜!畢竟,依著你所言,那晚上的事情,只有你和趙正義二人能作證,你們二人難道說的就是真的嗎?”第18章第十八章林仙兒的臉色瞬間變了。她紅著臉,雙眼也跟著紅了,仿佛遭遇了奇恥大辱一般咬著牙。“陳老板即便不信我,何必出言侮辱我?”她用帕子捂著臉,眼淚說掉就掉。上官飛等人看著自然是心疼不已。“仙兒姑娘和李尋歡無仇無怨,何必冤枉他?”秦孝儀嗤笑一聲道,“何況,對女子來說,這名譽至關(guān)重要,仙兒姑娘,又怎么可能隨隨便便拿自己的名譽來開玩笑呢?”陳卿的手指敲擊在扶手上,發(fā)出“篤篤篤”的聲音來。他的眼睛很平靜,像是一口古井,瞧不出什么心思來。“天下之事無奇不有?!标惽湟庥兴傅卣f道,神色絲毫沒有露出的不悅或者微怒來。林仙兒抬頭看了他一眼,待看到陳卿那略微帶著嘲弄的眼神時,心突然一緊。不知是否是她錯覺,她總感覺陳卿似乎知道了一切。陳卿頓了下,又接著說道:“在下雖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