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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喝杯薄酒吧。”陳卿心里長舒出一口氣,點了下頭,“叨擾了?!?/br>劉正風(fēng)知道他們兩個人估計在這里沒什么相識的人,故而特意安排他們二人和花家兄弟坐到一塊去了。大廳里的眾人神情十分詭異。劉正風(fēng)讓這二人進來并不出乎他們的意料。但是,現(xiàn)在,嵩山派、青城派都在這里,情況就有些復(fù)雜了。江湖上的事情,一向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左冷禪、余滄海敗于一少年人的事情早已傳得全江湖人都知道了。連天門道長這些人也都有所耳聞。現(xiàn)在,幾個當(dāng)事人共處一室,今日怕是有樂子瞧了。眾人偷偷拿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左冷禪和余滄海二人,見他們的臉色都出奇的難看,心里既是覺得好笑,又覺得有趣。左冷禪就不說了,余滄海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倨傲人物。如今,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治得死死的。真是叫人覺得解氣之余,又可樂。“這劉正風(fēng),好不知好歹?!庇鄿婧Rа狼旋X道。“師傅,現(xiàn)下怎么辦?”有徒弟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余滄海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們今日,本就不是主角,且看左冷禪怎么做吧。今日是五岳劍派的事情,和我們扯不上干系?!?/br>他話說的這般義正言辭,也掩飾不了他心里懼怕了的事實。“吉時已到。”劉正風(fēng)的徒弟高聲喊了一聲。只見數(shù)人捧起一個金盆上來,從那些人臉上的汗水,足可以猜出這金盆必定是足金打造。“今日諸位前來捧場,老夫心里感激?!眲⒄L(fēng)沖著眾人抱拳說道:“從今日之后,老夫退出江湖,再也不理江湖之事?!?/br>“慢著?!弊罄涠U冷不丁出聲。眾人大驚,回頭去望,見左冷禪一臉肅清神色,雙手背在身后,神色冷酷。劉正風(fēng)早已得知左冷禪今日必定會阻止,故而此時也不驚訝,只是微怒道:“左盟主這是何意?”“劉兄要金盆洗手,我絕無二話,可是你卻是借著金盆洗手的借口,和魔教勾結(jié),我是絕對不準(zhǔn)的。”左冷禪擲地有聲地說道。他這話一出,四周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瞪大眼,張大嘴巴看著劉正風(fēng)和左冷禪。“撲哧-”人群中,不知是誰笑出聲來。眾人側(cè)目看去,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那剛剛姍姍來遲的二人。“平之,你覺不覺得這話有些耳熟?”陳卿笑著問道。林平之道:“的確耳熟,像是左盟主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話,算來也才不過數(shù)日,怪不得掌柜覺得耳熟。”“這就是了?!标惽鋼嵴菩Φ溃耙钦姘醋竺酥魉?,你們二人都是和魔教勾結(jié),緣何,方才我們卻被攔在了外頭,進不來,險些丟了大臉?!?/br>林平之唇角有了一點笑意,他朗聲道:“我也正好奇,為何連我都不知道我和魔教勾結(jié)了,左盟主卻說得那么信誓旦旦,仿佛比我自己還更了解我似的?”二人一唱一和,一時間把左冷禪的臉色說得一陣青一陣白。40第二更眾人聽得林平之的話,不免就下意識地朝左冷禪看去。他們現(xiàn)在根本就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該相信誰好,畢竟,無論是誰說的話,都仿佛不足以讓他們相信。“這件事與你們無關(guān)!”左冷禪面上露出怒氣來。他為了今日,籌謀了許久,豈可讓林平之和陳卿二人攪了他的局,壞了他的好事。“劉正風(fēng),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和魔教長老曲洋是否交好?”左冷禪看向劉正風(fēng),目光灼灼,恍若白日,叫人不敢直視。劉正風(fēng)正要點頭。外頭驟然傳來一把聲音來。“既是要問罪,何不邀請我們來?”這把聲音似乎是從遠(yuǎn)處傳來,又像是在近處傳來。眾人正驚訝的時候,只見七八個人從屋頂縱身躍下。居中一人面若好女,身著一身紅衣,氣勢驚人。“東方不?。 碧扉T道長率先認(rèn)出了來人來,他登時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眾人不由嘩然,或拔出刀劍,或橫眉冷對。“劉兄。”曲洋早已在外頭把事情的由來都聽清楚了。他心里內(nèi)疚不已,若不是因他,劉正風(fēng)也無今日的麻煩。“曲兄不必介懷?!眲⒄L(fēng)沉色道。他在這個時候絲毫不避諱,不掩飾和曲洋交好的事實,這份膽識、誠實,天下間恐怕絕無二人。“諸位也瞧見了?!弊罄涠U心里暗自得意,這劉正風(fēng)真是自尋死路,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rèn)了這個事實,“劉正風(fēng)和魔教勾結(jié)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嵙?。他這次是要借著金盆洗手的機會,和魔教勾結(jié),今日諸位武林同道護著他,他日焉知劉正風(fēng)不會反過來幫著魔教對付我們?”其他人登時默然,面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來。余滄海趁此機會,附和著說道:“左盟主言之有理。我們可不能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br>眾人神色之中隱隱有被說動的意思。天門道長、定逸師太等人更是已經(jīng)離開座位,默默地和劉正風(fēng)劃清了界限。劉正風(fēng)心里不由覺得苦澀極了。陳卿拿起酒杯來,慢慢地喝了一口酒。他喝完酒,將酒杯緩緩放在桌子上,發(fā)出當(dāng)?shù)囊宦暋?/br>這一聲聲音在此時格外的響亮。眾人不由朝他看去,有人忌憚,有人好奇,有人饒有興趣。“今日我們來,乃是慶賀劉大俠金盆洗手,酒我既然喝了,今日,我便護你金盆洗手?!标惽浒粗雷?,站起身來。他一步步走過眾人,走到劉正風(fēng)旁邊,提起水壺。“你敢?!”左冷禪暴喝一聲。“狂妄!”定逸師太怒喝道。陳卿挑眉,他拂了拂袖子,神色淡淡,“有什么不敢?”“你可知你這么做,是在與武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