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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著手站在眾人面前,唇角噙著一抹笑容。“諸位人這么多,可得小心些,這些劍,我就代為保管了?!?/br>他說著,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劍。左冷禪等人定睛一看。陳卿手上的劍不是他們的劍,還是誰的?登時(shí),一個(gè)臉色比一個(gè)難看。他們竟然連陳卿什么時(shí)候奪去他們的劍,都不知道!“諸位還要袖手旁觀嗎?”左冷禪環(huán)視眾人,怒喝道,“如今這魔教中人占據(jù)上風(fēng),諸位若是再不出手,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出手的機(jī)會(huì)了。”方才袖手旁觀的眾人互相覷了一眼,心里有些意動(dòng)。陳卿卻笑著挑眉,“左盟主好生有趣,我?guī)讜r(shí)說過我們是魔教中人了?”“你難道還想抵賴不成?”天門道長被弟子攙扶著起來,他的臉色如金紙一般,氣得嘴唇顫抖。陳卿垂下眼瞼,淡淡道:“我有什么抵賴的必要?”他的話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陳卿隨手一揚(yáng)手。數(shù)把劍頓時(shí)如銀蛇回巢一般射入了劍鞘之中。唰的一聲。整齊劃一。咕咚!不知是誰咽了一聲口水。陳卿側(cè)臉,勾唇微笑:“以諸位的武功,尚且沒有必要讓在下費(fèi)心機(jī)抵賴?!?/br>他頓了頓,懶懶地說道:“我若是有殺意,在座諸位,現(xiàn)在的血應(yīng)該已經(jīng)涼了?!?/br>他說的輕描淡寫,眾人心中又怒又懼。但卻沒有人敢說話。因?yàn)椋麄兌贾?,陳卿說的是真的。幾個(gè)掌門聯(lián)手都尚且對付不了他。其他人聯(lián)手,也不過是送死罷了。既然如此,陳卿何必說謊?以他的實(shí)力,他若真是魔教的人,如今江湖恐怕已經(jīng)歸魔教話事了。“你真不是魔教的人?”天門道長狐疑地看著陳卿。陳卿聳了聳肩,“我只不過是一個(gè)普通的店老板,今日來,也不過是想替我的小二討個(gè)說法罷了?!?/br>眾人神色各異。左冷禪神色陰沉,道:“諸位莫要相信他的鬼話!此人滿嘴胡言亂語,不可相信!”“是嗎?”東方不敗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本座怎么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呢?說來也好笑,本座也是今日才知道,原來衡山派劉正風(fēng)和這二位竟然是我們神教的人。幾位堂主,你們可知道此事?”幾位堂主哪里聽不出東方不敗的意思,紛紛搖頭道:“我等也是今日才知道。”“這就好笑了。我們神教的人,連本座和幾位堂主都不知道。左盟主緣何如此篤定呢?”東方不敗慢慢走上大廳。眾人邊戒備地看著他,邊不由自主地聽入了他的話。有些人很快就意識(shí)到了這件事沒那么簡單了。陳卿和東方不敗雖然看上去是他們的敵人,但是,以他們二人的武功,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再撒謊的必要了。那既然如此,不是陳卿他們說謊,就只有一個(gè)可能。那就是左冷禪他們說謊了。“這是怎么回事?”門口,江南巡撫和衙役們看著劉宅內(nèi)劍拔弩張的氣勢,故作驚訝地問道。“徐大人,你來了?!眲⒄L(fēng)見到徐大人,心里松了口氣。今日,要破這局,還需要徐大人,才能夠順利解決。“朝廷的人怎么也來了?”眾人見到身穿官服的徐大人和衙役們,心里都有些驚訝。今日這樣的場合,朝廷插什么手?“劉兄,見到你就好了?!毙齑笕藳_劉正風(fēng)拱了拱手,“本官今日來,一是為了討一杯酒喝,一是為了捉拿朝廷欽犯?!?/br>捉拿朝廷欽犯?眾人登時(shí)心里一緊,互相對視了一眼,戒備地握緊了身上的刀劍。他們這些江湖人,哪個(gè)手上沒有個(gè)把條命案?“原來如此?!眲⒄L(fēng)揣著明白裝糊涂,他道:“不知徐大人要捉拿的是什么人?”“我們要捉拿的不是別人,正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和青城派掌門余滄海?!蹦切齑笕苏Z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眾人怔了一下,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shí)不由得朝左冷禪和余滄??慈?。左冷禪和余滄海二人臉色極其難看。左冷禪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朝廷與江湖素來互不干擾,這位大人莫不是拿了誰的錢,來找左某的麻煩吧。”“就是,就是,江湖事江湖了。”余滄海陰沉著臉說道:“劉兄,我余某素來敬重你,卻沒想到,原來你是這樣的人?!?/br>陳卿截?cái)嗔擞鄿婧5脑?,他道:“打住,余掌門,誰說是劉大俠告你們的。狀告你們的是我們。"陳卿說完這番話,三步并作兩步,走到那徐大人身邊,道:“徐大人,您來得正是時(shí)候,恰好今日武林同道都在此處,不由徐大人告訴下諸位,這二人所犯何罪,也免得諸位心生懷疑?!?/br>“好?!蹦切齑笕祟h首道:“我們今日來,是因?yàn)檫@二人身上都壓著十幾件血案。本官近日查出,這二人利用“與魔教勾結(jié)”為由,排除江湖異己,甚至還為了避免事情泄露,往往還滅了對方滿門,連在襁褓中的嬰孩都不放過?!?/br>“什么?這不可能!”天門道長是第一個(gè)開口質(zhì)疑的。他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紅血絲,“左掌門和余掌門行事光明磊落,絕不可能做出這件事來?!?/br>“有什么不可能?!绷制街_口反駁,“我便是人證。昔日我們福威鏢局滿門被害,正是因?yàn)橛鄿婧?粗亓宋覀兞旨业谋傩皠Ψǎ瑸榱藙Ψêλ懒宋覀內(nèi)??!?/br>“你的話怎么能信!”余滄海立即就反駁。“沒錯(cuò),這些話都是你一人之言,誰能作證。”余滄海的弟子們紛紛說道。陳卿眉頭一挑,他今日可是有備而來,問心湯,這種東西,他不介意免費(fèi)給余滄海他們嘗嘗。一旁,令狐沖卻忍不住了,他站出來,道:“若是再加上我們的話呢?”“沖兒!”岳不群連忙開口阻攔。令狐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