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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后就過來了,蘇晴的保姆車停在了大門口,魏宏已經(jīng)急不可待的想要上前了。 魏博遠從后面的車子里下來,“開進去吧,這里距離房子有些遠?!?/br> 劉靜韻道:“對,往里面走?!?/br> 魏宏跟著魏澤鑫只能跟在車子后面,跟著車子一路開到了別墅的大門口。 保姆車打開了,護士拖著一個小rou球下來了。外面的光線有點強,護士用小被子給她遮著。 魏宏還是湊過去看了一眼,“哈哈,好看,粉嘟嘟的真好?!?/br> 魏澤鑫激動的道:“我也看看,讓我也看看?!?/br> 劉靜韻道:“行了,到屋里看?!?/br> 護士笑著就往里面走,劉靜韻彎腰對車子里的蘇晴道:“辛苦了?!?/br> 蘇晴笑著道:“不辛苦?!?/br> 蘇晴說著下來,魏博遠已經(jīng)走了過來,站在了她身邊,“怎么樣?累嗎?” “不累,我好的很?!闭f著自己就往大廳里走去。 魏博遠跟劉靜韻跟在她后面,走到了大廳里,就看到護士抱著孩子上樓去了。蘇晴的房間一直在一樓,怎么孩子去樓上了? 劉靜韻看出了她的疑惑,“樓上的環(huán)境好,住樓上吧!” 二樓有魏博遠,不知道她被安排在那一層了,畢竟他們家的別墅有五層呢。 蘇晴走到樓梯處,那天摔下來的畫面立刻就出現(xiàn)在了腦海了,一路翻滾而下,蘇晴的腿發(fā)軟。 魏博遠看她遲遲不上去,“怎么了?” 劉靜韻在邊上道:“怎么了?這么高的樓梯,你讓一個剛生完孩子的人爬嗎?” 蘇晴趕緊擺手道:“我不是累,我沒事,馬上就走?!?/br> “是不是那天就是從哪里摔下去的?”魏博遠在后面開口道,蘇晴心臟微微一顫,哥哥竟然這么心細如發(fā)。 蘇晴裝著不在意的道:“早就不在意了,也不怕了?!倍歼^去了,還有什么可怕的。 魏博遠忽然彎腰,伸手抱住了蘇晴。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整個人都給抱起來了。 蘇晴震驚的差點沒有喊叫起來,魏博遠沉聲道:“抱緊我?!?/br> 蘇晴下意識的就抱住了他的脖子,魏博遠邁著大長腿,抱著蘇晴快速的往樓上走去。 劉靜韻看著這一幕,笑了。 家里的人都圍在樓上,都是來看孩子的。看到魏博遠抱著蘇晴,忍不住偷笑。 蘇晴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剛剛沒力氣了,哥哥就幫幫忙?!?/br> “懂的,我們都懂?!彼麄冃Φ母_心了,蘇晴覺得白解釋了,好像誤會更深了。 蘇晴掙扎的要下去,畢竟已經(jīng)到二樓了。她真的被安排在二樓了,也就是說,距離哥哥很近。 魏博遠站住了,“不許動了?!?/br> 蘇晴就不動了,被動的被魏博遠抱著一路走到了房間門口,蘇晴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竟然是魏博遠的房間。 是不是弄錯了? 但是房間門口圍著不少人,肯定是沒錯了。 “這是哥哥的房間?!碧K晴盯著魏博遠道。 “以后就是你的房間里,你不是垂涎三尺嗎?”魏博遠挑著眉毛道,當時孫鳳琳說的話,他聽的清楚。 蘇晴道:“不是,不是這樣的?!?/br> “什么意思?不喜歡我的房間?” “當然不是了,我很喜歡哥哥的房間,”好吧,做夢都想進去看看,“但是我住進去了,哥哥住哪里?” 魏博遠道:“你對面?!?/br> 蘇晴:“……” 好近哦! 魏博遠一路抱著蘇晴就進了房間里,當著眾人的面,尤其是驚的下巴都快掉了魏澤鑫的面,把蘇晴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床上。 這是哥哥的床,蘇晴瞬間臉就紅了。不由自主的四處觀看,這真的是哥哥的房間嗎? 房間里布置的特別溫馨,掛著漂亮的風鈴,貼著喜氣的圖片,放著好幾盆的綠植,尤其不遠處的粉色嬰兒床附近,堆放很大一堆的毛絨玩具。 劉靜韻道:“這是博源的意思,你就跟寶寶暫時住在這里。博源的房間在對面,他的東西都已經(jīng)搬過去了?!?/br> “哦,好的?!碧K晴道。 原來哥哥的東西已經(jīng)搬走了,但是這是哥哥住過的房間,還是挺美的。 蘇晴四處的觀看,不由得就注意到了桌子邊上的一個大嘴兔子玩偶,手里還抓著一根紅色的胡蘿卜。 蘇晴指著道:“那個是?” 魏博遠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那是一個粉絲送的小禮物。” “我能看看嗎?” “可以。”魏博遠拿了過來,遞給了她。 蘇晴接過來,仔細的翻看這只長耳朵兔子,真的很像當年她送給為魏博遠的那只兔子。 蘇晴道:“有沒有挖耳勺類的東西?” 馬上有人遞了過來,蘇晴接過來,挖著兔子的耳朵,一點一點的挖,然后就從里面掏出來一個發(fā)黃,變舊的紙團。 蘇晴打開紙團,里面用黑色的筆,工工整整的寫著,“哥哥是最棒的,比任何人都閃耀!” 魏博遠愣了一下,拿過去紙團認真的看著,然后又看了看那只兔子,“這是當年你送的嗎?” 蘇晴愣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 那是幾年前了,mama雖然去世半年了,但是蘇晴還是緩不過勁,無盡的憂傷壓著她爬不起來。 她不想回家,沒有mama的家里,已經(jīng)不是家了。 那次她在一個雜拼演唱會,場地很小,請的都是過氣歌手,還有叫不上名號的新人。而那次演唱會,名聲最大,粉絲最多的就是一個知名的女歌手。 可是那天,女歌手沒有來。站在舞臺上的是一個純粹的新人男歌手,那個人就是魏博遠。 當時觀眾非常生氣,很多人買票就是為了看那個女歌手,等到最后了,竟然上來一個見都沒有見過的新人。 雖然新人很帥,有氣質(zhì),但是很多人都覺得自己被欺騙了,鬧哄哄非要趕魏博遠下臺,不許他在上面唱歌。 舞臺的安保做的不好,保安攔著憤怒的人群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更不要說阻攔他們往上面扔東西了。 臺上的男人很年輕,稚氣的臉上帶著堅韌和冷然。 他拿著話筒,對著臺下的人道:“我不知道主辦方是怎么跟你們說的,但是我簽了合同,拿了錢,此時此刻這個舞臺就是我的?!?/br> 舞臺上的少年眼神堅定,冷冽的氣質(zhì)里帶著幾分桀驁不馴。 現(xiàn)場一片大亂,保安已經(jīng)跟憤怒的粉絲打成了一片,舞臺邊上更是亂糟糟的都是被人扔上去的東西。 少年抱著一把吉他,坐在一把椅子上,任憑現(xiàn)場亂成了一鍋粥,他坐在上面自彈自唱。就像一顆筆直的白楊,傲立在狂風暴雨中,堅韌而挺拔。 蘇晴坐在臺下,看著舞臺上的少年,忍不住哭了。 人生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