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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前吃飯。飯后鄭時檢查了他的包,把里面諸如鑰匙小刀等尖銳的物體以及錢包都拿出去,把包還給了他。包里有幾本從圖書館借的書,雖然這種情形下看不下去但也是個慰藉,周端抱緊了自己的包。鄭時還給他了一個新手機和平板電腦,不過周端都放在一邊沒去碰過。鄭時又把他鎖在屋里,周端躺在床上茫然得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那么努力了,一切還是都毀了。他想他或許可以假意順從幾天,等鄭時放松警惕就可以從此處逃走。他不可能永遠這樣關(guān)著他,不可能每天都不去工作這樣和他耗。鄭時并不像他所希望的那般溫柔,但周端知道他無論如何也不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還是一個非常有理智的人。時間差不多鄭時就會放他出來吃飯和上廁所,晚上周端只脫掉外套,和衣而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不斷地啃咬著自己的手。這個時候周端聽到門有響動,趕忙拿被子將自己捂住,蜷縮成一團閉上眼睛。鄭時開門進來了,他掀開周端的被子,壓在他的身上,隔著衣服撫摸他,親吻他裸露在外的臉和脖子。周端抖成了個篩子,鄭時拽著他的腿將他的身子伸展開,而后又將他固定住,去脫他的褲子。周端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不斷地哀求著:“不要這樣了,求您了,不要這樣……”鄭時不為所動,說:“有什么不好?”仍舊繼續(xù)去扒他的褲子。但由于周端不配合,穿得又多,半天沒什么進展,只扒開露出腰和一小截屁股來。在夜色之下顯得尤為圓潤的rou體讓鄭時怔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要這個孩子,想要cao他。借著這一慌神,周端泥鰍一般從鄭時手下鉆出去,衣冠不整地趴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著響頭,嘴中還不停念著:“求您不要這樣,求您放過我,求求您了……”鄭時看他這樣,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鎖門。沖涼水澡的時候鄭時想不能這樣下去,雖然已經(jīng)預料到他一時不能接受,卻沒想到他反抗得如此劇烈。第二天鄭時戴回了溫柔的面具,這卻讓周端更加毛骨悚然。他不再強迫周端,只是偶爾不經(jīng)意地觸碰他,摸過他的手背,輕拍他的肩膀,或是揉揉他的頭。周端對每一下觸碰都反應(yīng)非常劇烈,馬上又想到這種太過明顯的反應(yīng)會觸動鄭時的神經(jīng),于是極力抑制著。看在鄭時眼里,他就像一只落在食rou動物手中的小動物,僵著身子不動以防食rou動物的暴力鎮(zhèn)壓,再伺機逃走。但他終究是逃不脫的,看獵手的心情,他早晚都要被吃掉。當天晚上周端差不多該洗澡了,但鄭時是不能放心他自己一人洗澡的,于是洗澡這一過程也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下。周端看到鄭時臥室的衛(wèi)生間門與隔斷墻都是透明玻璃的,有些抗拒,說不想洗澡,但鄭時不允許他對他的安排有任何反對意見。于是周端還是進了浴室,打開熱水,待水汽糊在玻璃上才迅速地脫光衣服,沖洗一番,又馬上拿浴巾將自己裹起來擦干。鄭時推門進來給他送換的衣服,周端立馬縮到角落。鄭時笑了,說:“該做的也都做過了,你現(xiàn)在裝什么三貞九烈,矯不矯情?”“對不起?!敝芏说皖^道了歉,“但是我求您真的不要再繼續(xù)拿著事情了,我們是父子?!?/br>“現(xiàn)在又認我這個爹了?那叫一聲來聽聽啊?!编崟r擋在門口。周端咽了半天口水,最后終于擠出一個干癟的“爸”字。鄭時非常滿意,說:“你記住,我是一早就知道你是我兒子,不是還把你給cao了?現(xiàn)在說因為我們是父子,求我不要cao你,有什么用嗎?”周端苦笑出來,問:“為什么要這樣呢?”鄭時說:“因為我混蛋,變態(tài),又有病啊?!?/br>“好了,穿好衣服出來吧。”鄭時又柔聲說。接下來的兩日都如此相安無事,鄭時白天不再鎖他,讓他可以在別墅里自由活動。第三天,鄭時終于出門了。周端明白如果鄭時真的出門了,那一定會將他鎖起來保險,這明顯是個陷阱,可如果錯失這次機會,下次時機不知什么時候才會來。他想過偷襲鄭時拿硬物將他從背后打暈,或者干脆拿刀將他刺死,鄭時因為能在武力上完全鎮(zhèn)壓他,所以對他毫不防范。可每次躍躍欲試過后,周端最終都下不去手。他從別墅各個方向的窗子向外探看,并未發(fā)現(xiàn)鄭時的身影或者別人,但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出去也顯得不太理智,周端猶豫半天還是選擇一層北面廚房的窗戶。終于從只能打開一個窄縫的窗戶鉆出來后,周端腳踏實地,準備從同一方向的矮墻爬出院子,卻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兒。扭頭一看,鄭時正站在陰影處,倚著墻抽煙,腳下已經(jīng)一地的煙屁。“說了不會讓你走的?!彼f。十周端拔腿就跑,鄭時扔了煙不緊不慢地跟上去,周端跑到墻邊,跳了兩次才夠到墻沿,又手滑掉下來一次,第四次終于抓緊了也找到落腳點,鄭時卻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從后面一把將他扯了下來。周端爬起來又要跑,鄭時伸腳一拌,周端又跌倒在地,他爬著也要遠離這個人,鄭時大跨步追上去,腳踩到他的脊背上,周端終于動彈不得。感覺到身下掙扎的力道卸了,鄭時也拿開腳,蹲到周端面前,見他雙手緊摳著干硬的地面,哭了。奇怪的是鄭時并不感到心疼,只是有一股笑意越來越難以抑制。他就這樣笑著,說:“小端小朋友你多大了?怎么還這么天真可愛?”周端扭過頭,把眼淚憋了回去。鄭時向他伸出手,周端自己爬了起來,鄭時也仍是沒將手收回去。于是周端在身上蹭了蹭袖子,將袖口蹭下來掩蓋著自己的手,才將自己的手交到鄭時掌中。鄭時把他牽回了別墅,叫他去洗洗手和臉上蹭的泥土。洗回來之后,鄭時讓他坐在一張椅子上,周端坐下,見鄭時拿了一個小手提箱來。鄭時將箱子放到他腳邊,俯下身來在周端臉頰上親了一口,又換了另一邊親了一口,說:“小端,你知道反抗沒用的吧?”“您到底想怎樣???”鄭時沒回答他,輕輕地撫摸他的面頰。而后他半跪在周端面前,伸手握住周端的右腳腳腕。周端條件反射地縮了下腳,之后也由他去了。鄭時將他的褲腿向上推,露出腳腕來。接著他打開小手提箱,周端看到里面赫然躺著一個黑色的電子腳環(huán)。這種腳環(huán)是給出獄的需要繼續(xù)監(jiān)控的罪犯用的,周端只在新聞里見到過,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戴上這種東西。這樣他無論去到哪里,鄭時都能隨時掌控他的位置。他感到難以言喻的悲哀。鄭時將腳環(huán)戴到周端腳上,退開兩步觀賞一番,而后又將他的褲腿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