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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吧。不過上次車禍做了全面檢查?!?/br>“爸,您別開車了,真的,您不適合開車的。”“我開這么多年了老司機了,怎么就突然不適合開車了?”“您開車太莽了,反正有司機,您自己少開吧?!?/br>“生死有命,命里該死怎么也攔不住?!?/br>“不是……”周端說,“能注意的事情還是要注意啊,您煙抽得也太猛了。”“你什么意思?”鄭時推開他按著自己的手,說,“以你的意思,我們不就算個固定炮友嗎?怎么現(xiàn)在開始管起我來了?你把我當什么,是把我當?shù)?,還是……”“炮友?!编崟r話還沒說完,周端就打斷他,給了他答案。“那你天天‘爸’啊‘爸’地喊?!?/br>“這不是情趣嘛,我以為您喜歡這樣?!?/br>“情趣就床上叫,平時別一口一個‘爸’的,聽著別扭。”“對不起,以后我會注意,鄭先生?!敝芏苏f。鄭時拉過他的手,放在手心揉了揉。他想這下無論他逼得多緊,他都不會跑了?!肮院⒆??!彼f。“結(jié)果要一兩天才能出來,回家吧?!敝芏苏f。“嗯?!?/br>“明天您要是上班,我可以幫您來取。”鄭時站起來向外走去,周端跟了上去。鄭時發(fā)動車子,系好安全帶,說:“反正放假也是沒事,你去學個車吧,要是開得好,以后都你開?!?/br>“好啊?!敝芏丝粗巴恻c點頭。“駕校錢從你卡里出,這樣這個月的五千底線也有著落了?!?/br>“真的誒!”周端終于又笑了出來。鄭時這才放下手剎,將車開了出去。十九周端每天都過得忐忑,時而擔心鄭時車禍,又擔心他體檢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癌癥,他又抽煙又喝酒,肝和肺的健康都讓人擔憂。同時他還怕自己太雞婆,哪天突然被掃地出門。于是他在家中盡量低調(diào),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也不過分纏他了。周端一早就去領了體檢單,而后去駕校報名。王三是本市人,畢業(yè)的時候周端有些東西寄放在他家里,周端聯(lián)系了他,去駕校回來順道去拿。一進王三的家門,王三就開始訴苦:“兄弟瞧你干的好事,你把我害得好慘??!”“怎么回事?”“我女生追了三年終于追到手容易嗎我,被你那個哪跑來的爹一句話給說跑了,到現(xiàn)在都不理我!”“說了什么?”王三從頭到尾把那天兩人的交鋒描述了一遍,聽過之后周端哭笑不得。他安撫了王三,說:“我明天就去跟澄澄說,你放心?!?/br>“你最好給我好好說清楚!不然我也不要臉了,就跟你湊一對了,到處跟人說我們倆好了,氣死你爹!”“放心放心?!?/br>回到家周端心神恍惚地收拾行李。他想這些日子自己的確是傻了,鄭時一直玩他呢他竟然沒看出來,一股勁兒地裝浪,實際上鄭時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怎么看不穿他那點小把戲。可既然如此,那他為什么要陪自己演戲呢?逗他玩很有意思嗎?還是說,他也想拋開父子關系所造成的隔閡,只是以性欲維持也好,想要和他在一起嗎?可更有可能還是他覺得逗著他好玩兒,而且有個可以隨便cao,床上喊爸的乖兒子多方便啊。周端扔掉手中的東西,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思考。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有一個小小的優(yōu)勢,就是鄭時不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鄭時知道了,他可以繼續(xù)裝不知道鄭時已經(jīng)知道,那么他再繼續(xù)演,就可以通過觀察鄭時的反應來推測他的想法。周端想得歡欣鼓舞,火速收拾完東西,又做好飯菜,等鄭時回來迎上去幫他脫衣?lián)Q鞋拿東西,說:“鄭先生,您回來了?!?/br>鄭時說:“喲,怎么今天演起小管家來了?”周端警惕起來,想他是不是話中有話,又想自己是不是做得過了,又或者表演得不自然,說:“是小仆人。”“哈哈哈,小仆人。”鄭時伸手揉揉周端的腦瓜頂。周端說:“我去駕校報了名了,花了好多錢,可不可以算到下個月?”“沒戲。”兩人坐到餐桌前,周端臉色凝重地說:“您的體檢結(jié)果出來了。”鄭時從菜里扒出一塊rou來吃,問:“怎么樣?”“問題很嚴重。”鄭時笑著看著他,邊嚼rou邊等他說。“真的很嚴重,您還笑得出來!”鄭時說:“我要是心臟不好,現(xiàn)在就被嚇背過氣兒去了。”“您心臟可堅固了,”周端一本正經(jīng)地說,“血壓高!”“就這個?”鄭時哭笑不得,說,“高多少?”“很高!”鄭時說:“血壓不是昨天量的時候就看到了嗎,沒怎么高???體檢單拿來我看看?!?/br>“您別看了,就是高!少抽煙少喝酒,不然哪天突然就過去了?!?/br>“我血壓高跟抽煙有什么關系啊?”周端給他夾菜,說:“吃這個,鄭先生,清淡,健康?!?/br>“別胡鬧。”鄭時笑著把菜扔回到周端碗里,說,“多弄點rou,你長個兒也需要補營養(yǎng)?!?/br>“我都大學畢業(yè)了爸,長個兒的年齡都過了。”“二十三竄一竄你沒聽說過嗎?”一頓飯這樣有說有笑地吃完,鄭時對他說:“脫?!?/br>周端下意識地扯住襯衫下擺,說:“脫什么?”“脫衣服啊?!?/br>“脫衣服干什么?”“飯后運動?!?/br>“可天還亮著,而且飯后劇烈運動容易闌尾炎……”鄭時笑著看他,說:“不會那么劇烈,由淺入深慢慢來。你不是想要不戴套,內(nèi)射嗎?這我們倆都體檢完了,可以給你好好爽一次了?!?/br>這哪是給他好好爽一次,分明是他自己好好爽一次!周端說:“那……您等我準備一下?!?/br>這一天事情太多,回到家就開始胡思亂想,周端竟然沒往那方面想,正打算飛速奔到浴室灌腸,被鄭時捉住了,道:“這次我?guī)湍?。?/br>周端慢慢往外退,說:“不要了吧,很臟的,我怕您有心理陰影,然后就不舉了。”“想什么呢?你小子別天天咒我。”鄭時說,“你跑不了了,今天我們從頭到尾做個全套的?!?/br>二十多了一個大活人杵在浴室里,周端渾身不自在。鄭時說做全套果真不是說著玩兒的,從接吻和撫摸開始,他把他壓在浴室的洗手池上,慢慢地為他脫衣服。周端最抵擋不住他的溫柔,便只能由得他去了。鄭時把周端抱到洗手臺上,撅著屁股趴著,手指沾了潤滑劑往他的肛門抹去。周端覺得自己是案板上待宰的rou,恐懼但舒服。從這個角度鄭時看他很清,扒開肛門可見里面蠕動收縮的腸rou,每一抽出手指,括約肌總是迅速地再次縮緊,這讓鄭時也嗓子發(fā)干,恨不得脫褲子就上。他知道被這樣夾是什么滋味。待到鄭時從柜子里翻出灌腸的東西,周端才真正緊張起來,想要從洗手臺上下來,